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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飄來的淡淡的氨水的氣味了。
解決完個人問題,正往回走的于晴卻看到面前一票人攔住了自己的去路。
仔細一辨認,沒一個自己認識的,一個個壞笑的樣子,看來是來者不善。
打頭的是位英俊的公子哥,倒也相貌堂堂,儀表不凡。不過沒有自己帥,于晴在心裡補了一句。
就聽這公子指著于晴戲謔說道:“瞧瞧這是誰,我們的鐘黎覷,鍾大才子回來了,聽說大才子還會作詩了。對了,那首詩怎麼念來著的?我自什麼來著?”
“是‘我自漂泊去,愛留天涯處。詩詞難表述,語笑皆為著’,還是首藏頭詩呢!”人群中七嘴八舌的起鬨道。
止住了身後的鬨笑聲,這領頭的公子接著嘲諷道:“哼,詩語小姐也是你這個蠢貨能夠追求的?只有我胡清巖才配得上詩語這花容月貌,才藝無雙的畫中仙子。你鍾黎覷還是一邊待著去吧,在福滿樓怎麼就沒摔死你。”
原來這胡清巖是當朝左相胡惟庸的愛子,也有點才氣,在這書院甲班中便自命清高了,也是林詩語的追求者。此時看到于晴這個情敵,自然是要好好戲弄一番。
于晴前世雖然是個宅男,但豈能容忍別人欺負到自己頭上來,當下腦子一熱,一挽袖口,踏上一步說道:“你想怎樣,有種劃下道來,我們比比。”
這話一出口于晴就後悔了,看看對面十來個人,有幾個還是五大三粗的,手臂都快趕上自己的大腿粗了,雖然自己會太極拳,但是這雙拳也難敵四手啊。
看到對面一群人也都被自己的話激起了血性,一個個挽起了袖子,捏起了拳頭,于晴暗罵一聲自己不該衝動,忙補救道:“慢著,俗話說,君子動口不動手,你們想仗著人多欺負人少不成?”
胡清巖聽他這麼說,便抬手止住了後面已經躍躍欲試的一眾紈絝們,笑眯眯的說道:“好啊,鍾大才子說要君子一點,那麼我們就比點君子的,‘禮、樂、射、御、書、數’,就這君子六藝,我們來比劃比劃,如何啊?”
這胡清巖知道以前的鐘黎覷是個不學無術的傢伙,跟他比君子六藝,自己自然是必贏的局面。
“好,我今天就接了你這戰書,一定要讓你敗的心服口服,無地自容。”
于晴思慮到,這“禮”暫且不論,這“射”和“御”自己雖然不會,但“樂”、“書”、“數”三樣肯定是沒有問題的,便應下了這比鬥。
“爽快,那我們就依著六藝的順序,從明日起,一日一賽,鍾兄覺得這安排如何?”胡清巖聽於晴答應了自己的提議,認為自己已經手握勝局,心情自然好了許多,連稱呼也改成了“鍾兄”。
“沒問題,不過這具體比試的內容,還請胡兄與在下先商量定下來的比較妥當。”這什麼時候比于晴無所謂,不過這比試的具體內容,還是先說好的比較好。
胡清巖覺得這話也有道理,反正他認為自己無論什麼都比于晴強,想了想便說道:“要比就要比的痛快點,這樣吧,我們輪流決定比試的專案,一人三項,互不吃虧,在每項比試的前日將比試的內容張貼在書院的告示上,告知整個書院,讓書院所有的院生和院師來做評判,鍾兄以為在下的這個提議如何?”
于晴哪能不知道這胡清巖是想讓自己在書院眾人的面前出醜,用心險惡。
不過於晴也握有自己的底牌,有恃無恐,索性把事情鬧大了。到時候自己勝了這比試,不僅好好羞辱了這廝一番,自己還大大出了把風頭,從前不好的名聲也能一舉扭轉過來。
“好,就依胡兄所言,這明日第一項‘禮’的比試就交給胡兄來定了,儘管出招,鍾某接著便是。”
于晴信心滿滿,索性把這第一項比試的決定權交給了胡清巖。
“既然如此,這比試的專案一會便會張貼到書院的告示上,鍾兄請自便,在下告辭了。”
胡清巖說完轉身便領著一票紈絝走了。
于晴來這大名朝一個半月了,每天除了當髮型服飾設計師,就是陪著岫嫣和思思兩個丫頭看書、寫字、玩樂,偶爾還有韓露那個小狐狸給自己惹點小麻煩。
雖然這三個丫頭都只能看,不能動,但這日子過的也安逸。不過這胡清巖既然跳出來惹了自己,卻也不能讓他好過。
想著之後的比試,于晴就覺得有趣,就當調劑調劑現在安逸的生活。對於明天的比試內容,既期待又興奮。
這下午的課自無暇去聽了,一散了學,于晴就拉著兩個紈絝好友帶自己去學院的告示欄看告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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