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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地上的粉筆字。
她給他的回憶已經夠差了,可不希望連基本的應對也出差錯。
魏眾傑莞爾一笑。“走吧!”
根本不須再費腳程,偉岸身軀一旋,防盜遙控一按,車門應聲而開。
“這輛就是你的車?”向晴吃驚地問。
搞半天,是她自己把車開來跟他的車當鄰居哩!
“你說呢?”車門都開了,還有什麼疑問。
“好巧哦!”她不禁說道。
“這證明我們倆的緣分還沒盡。”他意有所指的撂下一句,逕自上車。
向晴怔忡,他略帶曖昧的話令她心悸。
坐上他這輛銀色休旅車好像象徵著有什麼即將改變,這令她惴惴不安,卻又躍躍欲試。
身體裡的每個細胞都在期待著,或許,她和魏眾傑真能拋開過往,建立全新的關係。
車廂狹窄,空間密閉,以魏眾傑和向晴兩人的關係,呼吸著相同的空氣,感覺有說不出的詭異。
橫亙了五年的歲月,一股既陌生又熟悉的氛圍籠罩在他們之間,心中皆有人事已非的慨然。
“你(你)這幾年過得好嗎?”很老套的開場白、問候詞,卻盛載了千絲萬縷的情愫。
為了難得的默契,他們再度反應一致的莞爾失笑。
“我的狀況,你應該在電視裡就看得見。”未幾,操控著方向盤的魏眾傑率先開口,卻回答得很籠統。
他不是那麼容易卸除防備的人,尤其是面對曾經傷害自己的向晴,縱使對她仍有難以解釋的感覺,心裡還是會有所防備與保留,並不想透露太多關於自己的部分。
“如果光就電視裡看,你的確發展得很不錯。”向晴不好意思直接瞧他,只敢偷偷拿眼角覷著他俊逸的側臉。
不是吹捧,Blue Moon一炮而紅,行情看漲,未來不可限量,這是有目共睹的。
“人家說三十而立,再不拿點成績出來怎麼行?總不能讓人覺得玩音樂的都是一些沒出息的傢伙吧!”他的話裡難掩自嘲意味,薄俊嘴角雖微微上揚,笑意卻未達眼底。
聞言,向晴臉色一僵。
他此刻說的,正是她提出分手時曾說過的重話啊!
當時,他無法接受她突然提出分手的要求,在心又痛又亂的情況下,她只好把話愈說愈絕……
他還記得這麼清楚,是否代表他還沒讓那段不愉快過去?那他勢必還怨恨著她吧?
思及此,她的心不由得感到刺痛。
背叛愛情,辜負真心,她對不起的不只他,還有她自己啊!
“對不起,我那時……”她愧疚的低語。
“用不著對不起。”他開口打斷了她的道歉,似笑非笑地說:“你說的是實話,也多虧了你的當頭棒喝,讓我覺得一定得闖出一片天,現在才能揚眉吐氣啊!”
她抿緊唇瓣,好控制自己別隨便回應。
她曾貶低他是事實,所以這話題她是怎麼應答都不對啊!況且她已經被搞糊塗了,完全弄不清他到底是真心這麼說,還是明嘲暗諷?
小心翼翼瞅著他,想從他的表情看出端倪,卻發現他早已不是她從前所認識的他了呀!
魏眾傑從突然的靜默中察覺出她的異樣,分神睇看了她一眼。
其實他也很矛盾,管不住自己的嘴巴去說些諷刺的話,也管不住自己的心去介意她黯然愧疚又惶然忐忑的神情。
那些尖銳難聽的話,在當時是相當具有殺傷力的,可經過時間的淡化,現在想來,也都能一笑置之了。
“不用這麼看我,我是說真的。”他俐落的操控方向盤,在路口拐了個彎,繼續朝拖吊場的方位駛去。
向晴見他當真一派雲淡風輕,頓時放鬆了緊繃的心。
“談談你吧!”他把話題轉向,這才是他想知道的。
“我啊……”她不自覺的偏著螓首回想,經歷得太多太多了,有些可講,有些得保留,反而不知要從何談起。“該怎麼說呢?”
“你不是住在中部嗎?怎麼又跑回北部來了呢?”
“我是為了‘地窖’才搬來臺北的呀!”中部已經沒有她可以留戀的人、事、物,只除了她那極力爭取卻無法擁有的“寶貝”……
他微訝地問:“有必要為了一份PUB的工作,這麼大費周章的搬家嗎?”
據他所知,PUB工作屬於服務業,流動量很大,不是什麼擠破頭非卡位不可的鐵飯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