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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怕覓不到姐姐。
她突然停頓了下來,愣愣地看著我。
“繼續吃吧,俺不跟你搶,翠玲姐。”我拍拍她,然後繼續向那宅子看去。
“你上一次吃東西還是在三天前,我把東西討來你從來都不吃,難道不餓嗎?跟我還客氣,你們凰彩人真是的。最近丞相的小兒子要進宮為伺君,丞相樂得天天在門前施米。時辰就要到了,待會陪我去搶米吧?”翠玲啃了兩口,把骨頭又塞進了懷中。“呵呵,留著煲湯泡大米飯吃。”
真是節儉的人,這鍋骨頭湯我倒真也喝不下去。
把兒子給那個變態的女人?丞相是不是不曉得鳳裳月有多麼心狠手辣?想當初那女人可是親手接著姐姐的力量毀了我的經脈,這仇我還記得。我管你是什麼國主,惹我的人從來沒有好下場。姐姐的人我也照樣收拾,這次我饒不了你!
我們一步步來到了丞相府的門前,這裡已然擁了一堆乞丐。那長桌擺了一排子,一袋袋大米正安放在一排家丁的身後。似乎一切都是事先約定好的,只見管家模樣的人敲了下銅鑼,所有人都匆匆入了隊,整齊地站成一排。
跟在翠玲後頭,一步步隨著前面的人挪動著,手裡還捧著自己的下襬打算用來裝米。試想在青雲山莊我和流風堆下的財產,還有國師名號下的田產與宅院,怎麼講我也好歹有幾十萬兩的家當。如今“淪落”到排長隊討米,真是有些悲涼的味道。
輪到我接米了,那家丁把一斗米都倒在了我捧起的下襬上。乳白色的米粒和髒兮兮的下襬完全是雪與炭的對比。就在準備離去的時候,卻冷不禁聞到一股子花香。好傢伙,這可是如假包換的鳳凰花香!
眼瞅著一頂青色的小軟轎就這樣晃悠到了我的眼前,味道更加濃了,我原本失落的心無端被揪起。轎簾被伺人掀起,那人一襲白衣,臉上還蒙著白色的輕紗。可是那雙狹長的眼睛我又怎麼能忘記呢?
在伺人的攙扶下,他一步步由臺階向府門走去。
賀蘭明凰,你已經欠他三次了,再不去把他搶回來,以後你還有顏面對他嗎?你心裡比誰都清楚,他說什麼為了跟雲盜比美才穿白衣,其實都是在騙人。因為他把精魄給了你,所以他平日無法保持紅色,只有在萬不得已時才會短暫地恢復紅衣。一朵花因為你從紅變白,你還想怎麼樣!
一不做二不休,管他什麼丞相的兒子,既然做了我的男人,他一輩子也別想跑掉!
我把米倒給了翠玲,頭也不回地衝向了花妖。可是就在同一時刻,家丁的棍棒就狠狠落在了我的腰上。更多的棍棒襲來,我卻一直盯著那白色的身影。他站住了腳步,用眼睛掃了我一眼,隨後擺手示意讓家丁們退下。
周圍的人散開,我捂著吃痛的後腰,有些自嘲地笑了笑自己現在的狼狽。
“小黃,小黃你瘋了嗎!”翠玲丟下了大米,端直跑到了我面前。
被翠玲扶起,我嘴角竟然滲出了血絲。
“小黃……小黃是嗎?想要跟我說什麼,我聽著。”花妖緩緩走來,停在了我身旁。
癱倒在翠玲的懷裡,我抬頭看著花妖道:“見……見少爺面善,不曉得小的可否與朋友在府裡討份差事謀生。咳咳,少爺……我……”
“我身邊不缺人,過幾日進了宮就更加不缺人了。小黃小姐若是想要留在相府,這些都應該去找管家,而不是我。”他看向了管家,又掏出手帕,遞給了翠玲。
翠玲心痛地用手帕擦著我的血漬,已然泣不成聲。“我曉得你過不慣苦日子,以前在你家鄉你肯定是好人家的小姐。小黃你要撐住,不可以有事,我……你還要和你翠玲姐去討好差事,不可以有事!”
我有些莫名的感動,與這個相交幾日的朋友竟然有如此的情分,再看看凰彩朝堂那些終日奉承我的官員,真是有些諷刺的意味。
在管家的極力反對和在花妖的堅持下,我們兩個乞丐終於翻身成了相府的家丁。儘管是打掃庭院的工作,但每當花妖出府時,我總能與他見上一面。
曾幾何時會想到那樣一個不羈的人,竟然要嫁給一個暴君。一直讓我疑惑的就是,花妖怎麼會變成丞相的小兒子?總之姐姐的事先放下,最緊要的便是阻止花妖入宮。若是強行帶走他,一定會惹出一場風波。可是花妖口口聲聲只愛絕色,就憑我現在的尊容,在隱藏身份的前提下,讓他動心著實比讓魔魂當眾跳脫衣舞要難。(作者汗:喵了個咪,這麼灑狗血的比喻俺怎麼想到的……)
日子越來越近,直到某日宮裡的轎子就停在了相府的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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