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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樣子,聽鷹九天講,只要拿出這琉璃瓶,迷情草很快就會枯萎,而解蠱的過程必須在它枯萎前完成。
辛芙將迷情草連同琉璃瓶放在枕邊,羽翰幫傅誠則側身面向迷情草。
“這樣就可以了嗎?”心兒覺得好似太過簡單,感覺不太真實。
辛芙未語,俯身在傅誠賜耳邊,嘰哩哩說了一堆苗語。
沒人聽得懂,就連辛芙都不知道,她只是按照鷹九天教的說出來。
香氣愈見濃郁,辛芙知道,再這不了多久這花就要枯萎,但是情蠱仍在橙子體內,為何還不見它出來,未免有些焦急。
但是鷹九天都的蠱咒已經唸完,她現在也不知道要怎麼做。
就在眾人擔憂不已之際,床上的傅誠賜痛苦的蜷縮,臉色灰白,眾人實在不忍目睹,辛芙擔心驚動蠱蟲,硬是咬著唇不讓自己出聲。
“啊……”
大約在盞茶後,痛苦不堪的傅誠賜大吼一聲暈了過去。
一條幽黑的約有四五寸長的多足長蟲自傅誠賜口中爬出,眾人忍著噁心,目睹蟲子爬入琉璃瓶內。
羽翰手快的搶起瓶子,密封。
第2卷 第157節:花賤人自食惡果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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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傅誠賜解蠱的同時,與冒牌傅誠賜回到客棧的花小儂也同樣經受著痛苦的煎熬。
這幾個月來,她一直活得很滋潤,並不知道身邊的傅誠賜是冒牌的,也正因為如此,正牌的橙子才會受到那麼大的煎熬。
花小儂與傅誠賜一樣痛得暈倒在地,唯一不同的是傅誠賜體內的蠱蟲出來了,而她體內那條雄性蠱蟲依然還在。
當花小儂醒來,第一個要見的人竟然是傅誠賜,她起身一把揪住傅誠賜吼道。
“你是不是又在她?是不是?”
“想她?小寶貝,除了你之外,我又怎麼會想起別的女人呢?”冒牌朝花小儂極盡溫柔的笑道。
“你騙我,如果你沒有想她,為何我體內的蠱蟲會如此不安份?”花小儂怒道。
“會不會是你想別的男人了,你看我怎麼一點事都沒有呢?”冒牌很怒力的演戲。
花小儂無語,如果他真的心裡想著別人,那首先有事的一定是他,不可能是自己,但是她還是懷疑,雙眼的點迷亂。
她逼近冒牌傅誠賜道:“如果你心裡沒有她,為何一直不肯要我?”
冒牌後退數步,說實話,這個花小儂長得不錯,他很心動,有很多次差點真的就要了她,但是想到方旭的交代,想起今後的美好人生,礙是忍住了。
這幾個月,他才是最痛苦的人,面對美人的誘惑,卻只能不能吃,那種心癢難奈,不是一般人可以體會的,若不是命在別人手裡,他一早就將眼前的女人吃幹抹盡了。
“你還在騙我,你隨我回來為的就是解藥對嗎?解藥你早就拿到了,你滾呀,滾回那個公主身邊,滾……”花小儂哭吼道。
她已經什麼都做了,可是還是什麼都得不到,既沒得到他的人,更得不到他的心,反而落得一個讓他憎恨的下場,不甘心。
花小儂見冒牌很猶豫的樣子,牙一咬,拖著冒牌就往房內去。
第2卷 第158節:花賤人自食惡果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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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姑娘,請你自重。”冒牌很不爽,不管他是誰,他總是男人,被女人這樣拖著很沒面子的。
“自重?今天無論如何,我們都要拜堂成親。”花小儂氣惱道。
“花姑娘,且不說婚姻之命,媒妁之言,你是有夫之婦,傅某怎可做這種有違禮教的事,成親是萬萬不能。”冒牌冷肅道。
“由不得你。”花小儂冷道。
“你別太過分,兔子逼急了還會咬人。”冒牌男氣惱道。
“來人,將他帶下去嚴加看管,速派人下山準備成親所用物品,三日內,我們一定要成親。”花小儂有些無恥道。
冒牌心下很是焦急,現在他是無計可施,難道真要成親。
對於今天花小儂突然疼痛暈倒的事很是疑惑,他做冒牌幾個月了,這期間雖然也見她經常性疼痛,但是卻沒有今日這麼厲害,是不是說她快玩完了?
喜堂布置好了,冒牌也被強迫換上了喜服,眼看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
拜堂還好說,但是房事呢?唉,他有些遲疑,心道,送到嘴邊的肉沒理由不吃啊,可是方旭交代,萬一那邊正牌出事了,他後半輩子就完了。
冒牌被推著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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