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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富光把玩著手機,下巴指了指侍應生剛調好的雞尾酒。“彆著急,先陪我喝一杯!”
蕭芸芸看了那杯酒一眼,拿起來喝了一口。“可以了吧?”
趙富光呵呵一笑,“恭喜你啊!快飛上枝頭了吧?報紙我都看見了!既然如此,你為什麼還要來相親?嗯?耍著人玩嗎?”
蕭芸芸不去解釋,只看著他。“如琦呢?”
趙富光不耐煩的皺眉,“你真是讓人討厭!你以為我會對她做什麼嗎?只不過借來她的手機,不然,你怎麼肯出來呢?”
“你說,是如琦借給你的?”蕭芸芸不敢相信的問他,隨後搖搖頭。“絕對不可能!你是怎麼拿到如琦的手機?”
趙富光把酒杯往她面前一推,無所謂的聳肩。“很簡單!只不過曾經醫治過的一個病人,恰好是幹小偷這一行的!在知道我的為難後,他隨手就把汪如琦的手機替我拿到手了!”
蕭芸芸聽罷,起身就走,他的做法真的很神經,同時也感覺這裡很熱,只想去外面吹冷風。
“想去哪?”趙富光攫住她的手腕,把她拉向酒吧上面的閣樓。“你以為我會這麼容易放你走?”
“你做什麼?”蕭芸芸扭轉著手腕,“你神經病啊!放開我!”
酒吧依舊熱鬧,人群依然瘋狂,沒人注意到這件酒吧經常上演的小事。
趙富光聽到神經病這三個字,一巴掌甩了過去,臉部猙獰著。“我最討厭別人說我神經病!我不是神經病,不是!”他雙眼狂亂、猩紅,下死勁的抓著蕭芸芸走上閣樓。
酒吧人群裡,有一個人拿走了蕭芸芸喝過的那杯雞尾酒,還有兩個人擋住了突然要走的調酒師。
半個小時後,古伊琛到了這間酒吧,直奔上面的閣樓。
剛開啟門,就看見蕭芸芸衣衫盡褪,臉上、身上都染上了一層紅暈,口中無意識的呻吟著。
他感覺喉嚨一緊,眉頭皺起來。
第二天一早,蕭芸芸迷濛的醒來,發現自己在一張柔軟的大床上,房間裡裝飾豪華。這是哪裡?她思及昨天晚上的事情,猛然掀開杯子,睡衣的帶著滑下肩膀,露出她渾圓的肩膀和半裸的酥胸,上面偶爾有幾點青紫的印記,下身也覺得有些痠痛。
她的臉色驀然變得慘白,一點血色也沒有,愣愣的抱膝坐在床頭,清澈的雙眼一眨也不眨,像是沒了知覺的木偶。
“醒了?”古伊琛開啟門就看見她臉色蒼白、發愣的樣子,雙手撐在床上,他俯身看著她,黑眸閃過一絲幽光。“你沒事吧?昨天晚上那麼做,是不得已的!希望你能明白!”
蕭芸芸怔怔看著他,半晌才有了反應。“昨天晚上…是…!”她想問是誰做的,可是又恐懼答案。她害怕聽到是趙富光,因為她明白古伊琛不會那麼湊巧的在那間酒吧等著救她。
古伊琛挑眉,揚起一絲邪笑。“不記得了?雖然沒有做到最後,但是…我記得你叫了我的名字!”
聽到這裡,蕭芸芸蒼白的臉剎那變得通紅,連耳根也紅了,心一鬆,額上已出了冷汗。她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鬆口氣,只知道是他,她沒有想象中那麼排斥。
“結婚吧!”他突然拿出一個紅色盒子,上面是柔軟的絲絨。開啟了盒子,裡面是一枚精緻而小巧的鑽石戒指。“我們結婚!”
蕭芸芸愕然,看著那枚晶瑩的鑽石戒指。“為什麼?你喜歡我嗎?”
他咧嘴,“要是這麼想能讓你開心,那就是了!你的身子,我看過,也沒過,雖然沒突破最後一道防線,你已經是我的女人了!”
蕭芸芸心中一絲的喜悅,霎時消失。“就因為這樣…?”
古伊琛看著她,眸光深沉,忽而哂笑。“我剛剛說過我是喜歡你的!小女人!”他執起她的手,把戒指套在她的無名指上。
他的語氣帶著一絲戲謔,一絲玩世不恭。尤其是喜歡兩個字,不知道為什麼聽起來是特別的刺耳。蕭芸芸寧願他老實跟她說向她求婚只因為他們發生了不該發生的關係,看著冰涼的鑽石戒指套在她的手上,她慌忙的想褪下戒指。
古伊琛彷彿知道她的動作,在她動作的同時傾身向前,半壓在她上方,邪笑的威脅。“你敢把戒指摘下來,我就繼續昨天沒完的事情!”
蕭芸芸嚇得一動也不敢動,睜大眼睛看著她,如小鹿般的眼睛透露出惶恐和一絲羞澀。
古伊琛看了她半晌,眼光忽而一沉,沉斂起笑容從她身上起來,沉默的點起根菸坐在床沿上。“趙富光已經被送進了精神病院,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