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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有仁聽罷,稍想了片刻,便道:“你見寧寶貼的時候,估計他還沒有投靠長公主,本來將作監大將這差事,說什麼也輪不到寧寶貼去做的,升官未免太快,可他卻去投靠了長公主,而且不知是什麼原因,長公主就推他當了將作監的大將,這可實在是令人費解,楊大人可聽說過什麼風聲?”
楊澤搖頭道:“這個下官哪可能知道,只不過和寧大人見過一面而已,根本不熟,我哪可能知道他因為啥得到長公主的信任。可他一個小小縣令,雖是京城縣令,可也只是六品官而已,怎麼能突然成了三品大員,這個我也挺納悶兒的!”
“聽說,工部的人曾拉攏過寧寶貼,而工部是永安公主的地盤,不知二者會不會有什麼聯絡。”吳有仁隨口說了一句,又道:“京中的水深著呢,楊大人初來乍到,可不要隨意去淌水啊,還是躲遠點兒為妙。”
他看楊澤不吱聲,又道:“如果一旦出了什麼事兒,做哥哥的勸兄弟一句,這天下終究還是姓李的,女主當朝,也許只有這一代啊!”說了這句之後,他便不再說什麼,告辭走了。
楊澤送吳有仁出門,回來的路上他就不停地想,吳有仁今天來這裡,只是為了告知曲江池宴會的事兒?這不可能,這種事隨便來個人通知也就夠了,吳有仁沒必要親自來。可他最後暗示了自己一句,又是什麼意思?
被暗示了,他卻不可能找別人去問,只能自己琢磨,回屋裡想了半晌,忽然他一拍大腿,叫道:“明白了!”
吳有仁的暗示裡,說寧寶貼從一個小小縣令,當上了將作監的主事,這可不是正常升遷,而是越級升官,那寧寶貼就像是坐火箭似的,連越好幾級,事反常必為妖,而寧寶貼又是新近投靠的長公主,他怎麼能夠得到長公主如此的重視,這必然是有原因的。
寧寶貼是一個基層官員,和高層的大佬們沒啥關係,而他突然也成了大佬,那麼他不必賣誰的面子,不用和大佬們周旋,大佬們也無恩惠給他,他辦起事來,不用顧及方方面面,就會方便得多。
而寧寶帖又和工部聯絡過,估計工部尚書派人去和他聯絡的,十有**是那個董世昌,而玉蒼江的江堤,就是在萬年縣那邊,這豈不是說明寧寶貼也知道了永安公主的發財大計,他只要把這個發財大計賣給長公主,那長公主當然就有了信任他的理由。
長公主推他當上了將作監大將,現在隱忍不發,等永安公主一開始發財大計,必會牽連一大堆的官員,那時長公主一發怒,把事情往獨孤女皇那裡一告,可就要有大批的官員落馬,排除異己可是方便很多了。
想明白這事,楊澤一身冷汗,幸虧自己沒有答應茅問安,要不然非得被拉下水不可,那時可就麻煩大了,長公主對於自己的“背叛”,哪可能會手下留情,非得把自己砍了腦袋不可。
萬幸自己知道了原因!(未完待續。。)
第一百七十八章 長公主的心思
楊澤又想到吳有仁的暗示,這麼說吳有仁和他身後的那位,不管是哪位,反正也已經知道了長公主的計劃,也在等著時機,長公主一出手,他們便也要出手了,吳有仁暗示自己如果一旦出事,不要只聽長公主的話,因為長公主不見得會真當上女太子的!
這不是暗示,這是威脅!
楊澤擦了把額頭的冷汗,京城可真不是人待的地方,權力之爭也太過兇殘了,互相為敵的雙方,都要把對方往死裡整啊,自己這樣的小魚小蝦,只能當炮灰!
可我憑什麼給別人當炮灰!
楊澤咬了咬牙,要不然自己提前去獨孤女皇那裡,把這事透露一番?這樣不但能撇清自己,而且還能讓獨孤女皇對自己大增好感?可他又轉念一想,不行,獨孤女皇雖然喜歡別人向她高密,但她永遠不會相信一個告密的人有多忠心,只會認為自己會鑽營,而且自己得罪的人也太多了些,獨孤女皇又不能一直活著,以後不管誰當了皇帝,都得找自己秋後算帳啊!
思來想去,想得頭都疼了,楊澤終於下定決心,如果這案子發生,且不論朝中會發生什麼樣的變格,但修江堤的事卻勢必會耽擱,那明年大水來時,京畿附近的百姓怎麼辦?看著他們流離失所麼?自己難道就為了怕被別人秋後算帳,而沉默不語麼?自己兩世為人,難道就要為了自己的安全,而看著成千上萬的人不安全麼?
良心呢?自己可以丟了良心麼?不,自己可以丟了前程,但不可丟了良心!
長公主府。
長公主看著坐在自己面前的寧寶貼,心想:“這個人是不可信任的,他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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