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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們也不敢逃了,有先逃的那個人在前面當例子,誰還敢再跑,萬一被鬼注意上,那可糟糕了!大家誰也不笨,全都往一起扎堆,只要大家圍在一起,那鬼就不敢過來了吧,大家都是男人,陽氣可是足的很,鬼是屬陰的,估計是不敢過來的。
只有兩個人是例外,他們沒有向人群那邊扎堆,這兩個便是菜菜和木根,菜菜已經嚇得走不動道兒了,沒法移動,而木根雖然全身發抖,難以自制,可卻還在安慰菜菜:“不。不要怕,我這裡有,有很多的穢物,那,那那鬼不敢過來的!”
菜菜剛才還嫌木根拉褲子了,可現在卻深怕木根拉得不夠多,也不嫌他臭了,反而希望越臭越好!
楊澤看向那新漆桌子,看了那清晰的人形,他更加肯定許高陽不是被馮三斧砍死的了。應該是無傷口而死,極有可能是被勒死的!
付丙榮和譚正文舉著桌子,兩人早已面無人色,桌子上有個鬼,他倆還舉著鬼,想不害怕也難啊!
楊澤道:“不用害怕,這鬼只抓和他有仇的人,你倆和他又沒有仇,他不可能抓你倆的。你倆就不用自做多情了,就算跪地上求,這鬼也不會抓你倆的!”
轉過頭,楊澤瞪起眼睛。叫道:“把馮氏犯婦帶過來,讓她和這鬼當面對質,她不是不承認嘛,讓鬼自己告訴她。他是怎麼死的!”
可抓著馮三孃的那兩個捕快卻不敢過來,他們沒被嚇暈就不錯了,哪還敢過來呢!
楊澤怒喝道:“把馮氏犯婦帶過來。磨蹭什麼呢,不想在衙門口裡混飯吃了麼,要是再不聽話,以後就不要再幹捕快了,如此膽小,何堪大用!”
兩個捕快心想:“我們兩個只不過是小捕快而已,能有什麼大用!”
可見楊澤怒喝,他倆也只好把馮三娘拖了過來,見馮三娘竟然也暈過去了,他倆噼啪兩記耳光,把馮三娘給打醒了,現在都要恨死這個女人了,要不是她嘴硬,不說實話,哪可能搞出這麼多事來!
楊澤指著木板上的人形,對馮三娘喝道:“許將軍的鬼魂便在此處,他說他不是被馮三斧砍死的,這和你的供詞不一樣,到底如何,你現在就和許將軍的鬼魂面對面的說明白吧!”
馮三娘是最害怕的,一來她做了惡事,本就心虛,二來太信鬼神,完全相信新漆桌子上的人形就是許高陽的鬼魂,至於為什麼只是個人形,對於現在極度驚懼的她來講,是沒法去想的,而且就算她有時間去想,可她一個沒念過書,沒啥見識的婦人,能想出來啥,難不成還能在瞬間想明白科學道理?
聽到楊澤的喝問,又看著那桌上的人形離自己太近,幾乎都要貼到臉上了,馮三娘一下子就全說了,心裡承受能力超過了極點,全線崩潰,一五一十地全都說了,說許高陽是被勒死的,不是被砍死的,連給許高陽下藥的事都說了,這樣一來她便從勸馮三斧不要殺人的角色,變成了真真正正的從犯,可這時候她也顧不得別的了,崩潰之下,連謊話都編不出來了。
楊澤聽罷,擺手道:“很好,你這回的供詞,和許將軍的鬼魂說得一致,下去吧,等會在供詞上畫押!”
他鬆了口氣,對於自己的判斷很是滿意。在沒有科學技術的前提下,用古法檢地,會有不準確的情況發生,他這可是頭一回,深怕出錯。從大石頭上的人形來看,許高陽不是被砍死的,因為人形上沒有胡麻結堆的現象,這就說明沒有流血的傷口,而新漆桌子上顯現出的人形同樣如此,沒有顏色非常重的地方。
所以他非要馮三娘說實話確定一下,這可不是說怕把案子做成糊塗案,其實知道了許高陽已死,這案子就算是結了,但他需要用實踐來證明一下自己破案的方法是對的,結果顯現出的人形和馮三孃的供詞一對照,得到了證明。
楊澤心想:“我都可以寫書了呀,寫一本專門關於法醫的書!”
他回頭看向秦落落和公羊留,見他倆都好些了,秦落落也醒了,雖然兩人都離得遠遠的,可卻也不象剛才那麼恐慌了。
這時,譚正文叫道:“師父,這桌子還要不要再抬著啊?”他的胳膊都酸了,再說舉著桌子也就算了,上面還有隻鬼,心理上也感覺不好受啊!
楊澤點了點頭,道:“馮氏犯婦已然招供,只待回衙門宣判了,許將軍冤情已雪,可以安心轉世投胎了,我們送他一程!”
說完,他衝秦落落和公羊留道:“秦公公,公羊大人,請兩位到這邊來,許將軍在陽世的冤情已了,他要去轉世投胎了,咱們送他再後一程,祝他來世投生到一個好人家,繼續做將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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