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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都是為了公事嘛,下官吃點兒虧就吃點虧吧,只要能保這一方水土的安然。讓百姓過上太平日子,下官吃點兒虧又算得上什麼。”
“你能這樣想,還真是挺難得的。”李晏想了想。又道:“但這事畢竟是有危險的,你不能帶菜菜去,不管她怎麼和你鬧,都不能帶她去呀!”
李晏感覺越來越管不住女兒了,只好讓楊澤想辦法,反正冒險的事,他是不肯讓女兒去的。
楊澤點頭道:“這個好辦。菜菜想必不會鬧著去的,她這估時間正在畫連環畫,畫下官在琅州破的那個案子。初稿已經交給陳述作了,就要雕版印刷,她也沒功夫和我去湊熱鬧。”
李晏嗯了聲,只要女兒不去就成。他又叮囑了楊澤一番。讓楊澤好生注意安全,能打得過強盜就打,如果打不過,那麼就給附近幾個州寫信,讓附近幾個州派大軍來,只要大方的軍隊出動,打上千個強盜,還是不成問題的。
楊澤道:“下官省得。下官也想好了,如果突覺強盜太過強悍。那咱們就管禿嚕渾借些兵來,算是僱傭的,事後給他們些茶磚便是,禿嚕渾人對茶磚那東西,簡直比對黃金還親。”
他說的倒是實話,茶磚在禿嚕渾的草原上已經推廣開來,這東西對於長年以肉食為主的牧民來講,用處可是太大了,短短時間內,就已然風靡全禿嚕渾,哪家牧民要是吃過了飯,不喝上一碗茶磚沏出來的奶茶,那就會被別人認為是不幸福的,已然上升到這種高度了。
和李晏把事情說了,楊澤又去見菜菜。小姑娘這幾天都快忙翻了,她的第一本書終於要出版了,身為大方帝國第一位女作家,這事都算是可以載入史冊了,她極為重視,成天在陳述作的書坊裡監工,看工匠們雕刻木板。
楊澤把他要離開鎮西一陣子的事說了,菜菜果然沒有纏著他一起去。小姑娘道:“剿匪的事太簡單了,抓住強盜殺了就行,不會有什麼曲折的過程,你自己注意點兒就成,打得過就打,打不過就逃,回來時別缺胳膊少腿的就行了,我就不陪你去了,你自己小心。”
楊澤忍不住苦笑,這位小公主把剿匪的事看得太簡單了,要是真象她說得那麼簡單,公羊留能派人來向他求助麼。
回了縣衙,楊澤把事情交待下去,縣裡是必須留有大將鎮守的,以免強盜流竄到鎮西來,他手下沒有大將,要非說有,那麼只能算是郝威峰了,他沒給郝威峰留下正規兵,只留下了差役,還有守城門計程車兵,滿打滿算頂多二百人,而那四百名新兵,他要全部帶走,這算是鎮西唯一的正規武裝了。
嚴誠厚仍然留守,鎮西的大生產運動,還得這樣大管家來安排。至於他能帶走的大將,也就剩下三個徒弟了,再沒別人了。
第二天一早,楊澤便點齊了兵將,一人雙馬,離開了鎮西,趕往求州城。
半路上,付丙榮一指身後那四百士兵,笑道:“師父,四百勇士可就算一營兵了,都由徒兒來帶領,要從軍職上說,徒兒也算是校尉了吧,師父你到了求州,幫忙和公羊留說說,讓他給了我這個軍職吧!”
楊澤笑道:“好啊,這有什麼不行的,一個校尉軍職而已,諒那公羊留不會小氣。”
大方帝國的刺史權力極大,既管民又軍,刺史是可以任命低階軍官的,校尉是帶領一營的軍官,正好是刺史可以任命的上限,如果再高的軍職,就要上報兵部,由兵部發行文告身任命了。
譚正文聽了大喜,道:“大師兄可以當校尉,那徒兒我呢,也可以當個校尉吧,徒兒沒啥太高的指望,最低一級的校尉就成了。”
付丙榮道:“要是我當校尉,最少要當折衝校尉,管打仗的,要是你來當,最低階的嘛,也就是屯田校尉了,專門管種田的,可看你的樣子,種田怕是不行,當個賭徒校尉還成!”說罷,哈哈大笑。
楊澤擺手道:“小事一樁,這點兒小面子,公羊留不會不給的。”他看向木根,自己這個三徒弟竟然沒提啥要求,難道他還想著當捕快頭兒?這也太沒追求了吧!
他問了句,問木根想不想當校尉。不當校尉,當個隊正啥的,總有這麼個期待吧!
誰知。木根臉一紅,有點扭捏地道:“當不當官,我倒是沒啥大想法,可我也年紀不小了,該為自己的終身大事著想了,要是這次立了功,師父你幫我給說個媒唄?”
眾人大吃一驚。這裡就數木根年紀最小,而且大家都沒成親呢,怎麼他先著上急了!
楊澤驚訝地道:“你看上哪家姑娘了?”
木根臉色一紅。道:“倒不是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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