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營裡的!
就見一人搶步出來,道:“是臣的兄長向長公主殿下說的,說的時候有點久了,所以殿下一時沒有想起來!”
楊澤轉頭看去,是一個年輕人,穿的是武將服色,看官位很小,只不過是個校尉而已,只不過卻是禁衛軍,屬於儀仗兵那樣的人物,要不然他也不能離得獨孤女皇這麼近。
這人不認識,不知道是誰。楊澤心中好笑,長公主這隊的人看來人才凋零啊,給她擦屁股的人竟然只是一個校尉,幸虧是個禁軍的校尉,要不然都擠不進這院子裡來。
長公主回頭看了眼,她竟然也不認得這人是誰,官位太小了,在她眼裡,校尉這種小兵實在是不配入她法眼的,自然也就不曾關注過。
這年輕的校尉道:“臣焦樹柄,兄長是威寧伯焦樹權,臣的兄長家裡有人前些時候去過求州……”
沒等他把話說完呢,楊澤的臉色就沉下來了,好啊,竟然是焦樹權的弟弟,這是幹什麼,敢當著我的面拍長公主的馬屁,他是想讓他的哥哥多遭點兒罪麼!
長公主心想:“什麼焦樹權還是焦樹柄的,幹什麼吃的?不過這個傢伙還是挺知情知趣的,搶著出來替我打圓場,如此心性,以後可以提拔一下!”
長公主忙道:“不錯,就是他的兄長和孩兒說的,孩兒想起來了,焦樹權嘛,孩兒想起來了!”
其實,她沒有想起來,焦樹權不過是個威寧伯,在民間說起來很威風,伯爵啊,可在她的眼裡,三流小貴族,伯爵而已,她怎麼會把這種人放在心上,如果公爵,那她就肯定記得了。
長公主又道:“孩兒聽說大哥身體不好,也曾想過求皇上讓大哥回京養病,可又想到旅途勞累,如果大哥在路上受了顛簸之苦,加重了病情,那豈不是糟糕,所以一直沒有和皇上提起此事,只能心裡頭擔心大哥了!”
獨孤女皇聽了這話,看了旁邊的菜菜一眼,菜菜撇了撇嘴,果然,還真用上旅途勞累這招了,幸虧她提前和獨孤女皇說過這話,要不然,還真是棘手的事兒。
獨孤女皇嗯了聲,仍舊沒有說什麼,臉上還是什麼表情都沒有,反正想從她的臉上看出什麼態度來,那是休想。
畢竟讓鎮西的大王爺回京,是一件非常大的事,事關朝局的變動,在不明白獨孤女皇的心思前,沒有哪個大臣會貿然發表意見的,他們甚至怕獨孤女皇問到他們的頭上,全都低下了頭,深怕被點名。
一旁的鳩麻多羅並不著急,他等著看熱鬧,可方丈泰恩卻有點兒急了,無遮辯論大會還開不開了,天色已然不早了,要知道僧人們辯論起來,那是很費時間的,別說一天時間,就算一個月的時間,都不見得能把一個問題辯論得清,甚至有些經文上的分歧,用一輩子的時間,都不見得能辯論出來。
泰恩見冷場了,大家都不說話,他便上前,自以為是在解決大家尷尬似的,道:“陛下,時辰不早了,是否先用素齋,然後開始辯論呢?”
長公主立即順著話頭,便道:“對啊,大哥的事以後再說不遲,讓孩兒先在太醫院裡找些醫術高明的太醫,派去鎮西給大哥看病,如果大哥身體能禁得住顛簸,那皇上再決定讓不讓他回京養病,咱們先看國師和方丈辯論吧!”
不等別人說話,楊澤先哼了聲,想看辯論,哪兒那麼容易,不把李晏的事解決了,還開個屁的大會,就算攪合,我也得把這大會給攪合黃了!不過,直接反駁長公主,可能會引起她一眾黨羽的對抗,那就轉移話題,讓她的黨羽沒法說話,卻同樣要達到讓李晏回京的目地。
楊澤再次上前,道:“皇上,臣要彈劾焦樹柄!”不等別人反應過來,他便快速說道:“焦樹權此人居心險惡,為了繼承威寧伯的爵位,竟然想借刀殺人,害死他的兄長,此人萬萬不能在禁衛軍中任職,他連親哥哥都敢害,又怎麼會忠於皇上呢,一個人對待家人都如此殘忍,絕非可以信賴之人!”
泰恩一愣,又不開大會啦,怎麼這楊澤一會兒這樣一會兒那樣,我看我們也不用和鳩摩多羅辯論了,就聽他一個說就行了!
焦樹柄大吃一驚,他怎麼就成了心腸惡毒之人,竟然還想害死他的哥哥?他哪有這種心思,他明明是要救他的哥哥好不好,要不然他幹嘛拍長公主的馬屁,至於想奪爵位,這話更是不靠譜兒了,純屬誣陷啊!(未完待續。。)
第四百零一章 菜菜做決定
官場之中無秘密,焦樹權和賈繼祖被抓的人事,在場不少王公大臣都知道了,但因為事情發生的比較突然,王公大臣們一時之間還來不及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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