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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國師了?這關我何事?”
做為堂堂王爺,李晏卻有著八卦黨的精神,他立即把剛才的事說了出來,說鳩摩多羅和公羊留互毆,隨口還說公羊留抓著鳩摩多羅的頭髮,進行毆打!
謠言是怎麼產生的,就是這麼產生的,李晏說出來的話,在場的人哪能說他在胡說八道,鳩摩多羅沒心情說,還疼著呢,僕人和捕快以及那些隨從,誰敢多嘴?
公羊留差點兒哭了,他哪有抓著鳩摩多羅的頭髮打,鳩摩多羅是和尚啊,就算是最近沒剃頭,可長出來的頭髮又能有多長,短髮也沒法抓住啊,更別提抓著打了!
楊澤哦了聲,對著鳩摩多羅問道:“國師大人,你來我大方遊歷,卻遭求州刺史毆打,你會不會就此圓寂啊,這個我得上報給皇上的,我可不敢隱秘不報!”
鳩摩多羅大怒,心想:“在說風涼話麼,你才圓寂呢,懂不懂圓寂是什麼意思,那可是死的意思,當面咒我死麼!”
心裡明白,可鳩摩多羅嘴上卻道:“貧僧怕是不行了……”說著,身子慢慢向後軟倒,身旁自然有人扶他,趕緊給他扶回了住處,李晏親自相陪。
楊澤轉過臉,看向公羊留,道:“公羊大人,你將突覺國師毆打至死,怕是要引起兩國刀兵相見,這麼大的事,本官無法隱瞞,這就要寫奏章上報長安。本官勸你,回家吧,早早準備好棺材,以免長安派人來抓你,判刑判個凌遲,那你就糟了,還不如自行了斷呢!”
公羊留臉色又黑又紅,他急道:“他就是鳩摩多羅沒錯吧,他帶著人來求州搶劫,手下突覺兵都被抓住了,他自己也是俘虜,就算是兩國開戰,也是本官保家衛國,何罪之有?”
楊澤嘿然道:“你說堂堂突覺國師,千里迢迢地跑到你的求州來,帶著一千人打劫?這話說出去,你信,我信,可還有誰能信呢?是皇上信,還是朝中的大臣們能信?請你說出幾個來,給本官聽聽!”
這話說到點子上了,雖然事情就是這個事情,可卻並不能讓人相信,或者說就算別人信了,也會當不信處理的,最後的黑鍋只能由公羊留來背,這個是毫無疑問的。
楊澤又道:“你想找長公主求情?你以為你她的心腹?好啊,那你派人去向她報信吧,看她怎麼幫你?”
公羊留渾身哆嗦,他可不敢把這事告訴長公主,開玩笑一樣,他算老幾,怎麼可能是長公主的心腹,退一步講,就算他是心腹,可出了這麼大的事,長公主哪可能庇護他,說不定第一個上報給獨孤女皇,要修理他的人就是長公主,以此來撇清和他的關係。
公羊留腿都軟了,要不是有隨從扶著他,他很容易現在就坐到地上,他帶著哭腔說道:“楊大人,不如咱們商量商量,我看那鳩摩多羅,似乎不象是馬上就要圓寂的樣子,就算要圓寂,也不能讓他在這裡圓寂,趕緊送走他,讓他到別的地方……對,去琅州,讓他在琅州圓寂,這樣最好,就跟咱們沒關係了!”
“別用咱們這個詞,這事本來就和我沒關係。剛才下死力去踹國師的人,又不是我!”楊澤哼了聲,當先進了大堂,公羊留被隨從扶著,也進了大堂,坐了下來。
揮手讓隨從們出去,把大門關上,公羊留這才道:“這事,楊大人你看……”
楊澤歪著頭,看著公羊留。道:“你先休息一下,平靜一下心情,好好琢磨一下,看看有沒有別的什麼法子。”
頓了頓,他又道:“這事兒你算是中了圈套了,以後你肯定能想明白,所以我也不藏著掖著,不過剛才動手的可確實是你,這個你可怪不得我。就算是倒黴,也是你自找的!”
他停止逼迫,公羊留就能清醒了些,事情其實很簡直。沒什麼難的,他一想就明白了,嘆了口氣道:“是因為長公主的事吧,因為我是長公主的人。所以你害怕我有什麼動作對王爺不利,便就先下手為強了。”
楊澤點了點頭,道:“你也算明白事兒。那咱們就開啟天窗說亮話吧。長公主這棵大樹你以前能靠。現在靠不得了,這事一出,你成為棄子已成必然,就算是實話實說告之長公主,你也照樣是個死貨,明白這點不?”
公羊留黯然點頭,他再明白不過,誰讓他踹人了,而且現在連殺人滅口都做不到了。
楊澤見他明白事兒,便道:“鎮西我不見得能待多久,但求州你是打算待一輩子的,鎮西好了,你也跟著借光,所以地方上的事,就按我現在做的辦,你不要插手了,如何?”
見公羊留再次點頭,他又說道:“鳩摩多羅算是到我大方遊歷,過幾日要去長安,這點咱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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