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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勁柏在心裡罵了無數遍的死太監,可看到梁大忠走了進來,他卻依然站起身來,微笑道:“梁公。昨天辛苦你了。”老泥鰍就是老泥鰍,不管心裡恨成啥樣,可表面上還是春風拂面。一點兒不滿的表情都沒有。
楊澤看了,心中驚叫:“這可是老滑頭啊,城府極深,比那個獨孤寶橋可強太多了,兩人不是一個重量級的。”
獨孤寶橋進了正堂之後,一副你交待的差事我辦完了,我回家睡覺去了的表情,只衝著蔣勁柏拱了拱手,便即告辭離開。
蔣勁柏沒有坐下,仍舊滿臉微笑,目送獨孤寶橋離開,還說了聲駙馬辛苦了,待獨孤寶橋出了門,他才坐下,頗有下屬送上司的感覺。
楊澤又在心中大讚,能屈能伸,了不起啊,我得和人家好好學學。看來禮部這裡臥虎藏龍,每個人都有些特長,就連獨孤駙馬也一樣,那份不要浪費我的時間,沒完沒了的明面說出來,二百五到這個境界,也是一種本事,只可惜,他家人知道嗎?
梁大忠嘆了口氣,見差役送過來椅子,他坐下後,便把昨天的事說了一遍,不盡不實,忠心歸他表述,而東施效顰,譁眾取寵卻都歸了楊澤。
楊澤聽著沒什麼生氣的,看來禮部真是個好地方,可以迅速增長官員的本事,看看,梁大忠剛進禮部正堂,本事便漲了,敢當著自己的面,說起自己的不是來了,厲害吧!
蔣勁柏看向楊澤,他很奇怪地道:“你便是楊澤?本官倒是聽說過你,不過你不在鎮西守邊,怎麼回到京城來了?還為何跑去祈福宮,你且說來聽聽!”
楊澤看了眼梁大忠,道:“下官路過祈福宮,見梁大總甘為活祭,下官認為不妥,念著與梁大總管相熟,不忍心他犯下錯誤,所以便上前阻攔,又怕上天怪罪梁大總管,只好以自身為祭品了,否則下官怎麼會自己燒自己呢,但事後想到會讓當今聖上有不仁之過,下官深感自責,但僅僅是自責,絕對不敢指責梁大總管的,雖然這事兒都是他引起的!”
這番話說出來,差點把梁大忠的鼻子氣歪,什麼叫我引起來的,還不是你教唆的,而且你口口聲聲說不怪我,可話裡話外,卻全是指責我的意思,你比宮裡的大總管還壞!
蔣勁柏眉頭一皺,沒有說話,他在想楊澤為什麼回京,是奉旨回京的,不會是獨孤女皇要重用他吧?如果真是這樣,那他就要向著楊澤說話,對梁大忠落井下石,如果不是,那就把楊澤扔井裡去,讓梁大忠往下砸石頭吧!
他只是在想,卻並沒有開口問,怕事情關係到某些機密,做官做到他的位份上,所有的機密最好是都能得知,可卻要裝出自己不知的樣子,可以私底下攪渾水,但表面上卻還要清澈透明的。
楊澤卻說話了,道:“剛才老大人問下官為什麼回京,下官本不想說,但老大人非要問,那下官又不得不說,怕老大人生氣,對下官不利,所以下官只能說了……”
蔣勁柏大吃一驚,幹嘛,為什麼要說這種繞口令似的話,是要陷害我嗎?他剛要制止,不許楊澤說出來,我不問便是,不該說的,你可不能說。
楊澤卻道:“下官是送一個人進京的,但為了怕引起刀兵之災,邊疆動盪,所以是秘密進京……”
他可不怕眼前的這位禮部尚書,反正只要能把李晏弄回京來,別說一個尚書,就算是宰相又能咋地?實際上,他含糊其辭,說的是鳩摩多羅,故意誤導。
可蔣勁柏聽了這話,卻真被誤導了,他以為說的是李晏那個前皇帝呢!老尚書眼前一黑,幾乎暈倒,既然是秘密進京,那你幹嘛說給我聽啊,是要害死我嗎!(未完待續。。)
第三百一十九章 兩頭老黃牛
楊澤一句話還沒說完,蔣勁柏便有了要暈過去的想法,不過他總算是個有廉恥的人,再加上年紀大了,行動不夠迅速,可梁大忠就不一樣了,雖然年紀也不小,但他是太監,不需要用廉恥這種東西來裝點門面,楊澤話音未落,他就行動了。
就聽撲通一聲大響,就見梁大忠一個側翻,摔倒在地,身子一動不動,倒在地上,看樣子是暈過去了,可以肯定,他還是清醒的,但樣子絕對是暈過去了,誰敢說他沒暈,估計他就得跟誰急!
蔣勁柏看向梁大忠,心想:“讓他搶先一步,如我再暈,那就是東施效顰了!”他一拍桌子,對著楊澤怒道:“既是秘密進京,那你幹嘛……為何說出來,需知事不可入三耳!”
楊澤的話頭被打斷,他卻攤開手,滿臉不可思議的表情,道:“下官沒有說出來啊,話還沒說完,梁大總管就暈倒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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