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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會的最高榮譽了,無人有膽應戰,同時也是大慈恩寺的驕傲!
可現在這份驕傲被鳩摩多羅給擊碎了,合寺僧人竟然辯論不過他,這讓大慈恩寺裡的僧人們情何以堪!
楊澤哈地笑了,他早知會有這種結果,笑道:“想不到那老鳩還挺能瞎白話兒的,你們竟然都不是他的對手。”
要說鳩摩多羅從佛法上的精通程度。那是照著前輩高僧不知差了多遠,可前輩高僧那種程度的僧人,現在卻是找遍全天下,也找不出一個來,挫子裡面拔大個兒,鳩摩多羅就顯出能耐來了!
楊澤道:“帶我去看看他們,到底怎麼個口沫橫飛法兒!”
僧人阿彌陀佛了一聲,心中大大地不以為然,高僧們開辯論大會。就算鳩摩多羅是外人,可也不能說他是在瞎白話兒,要他瞎白話兒都能佔了上風,那一寺的高僧。包括方丈泰恩在內,都成啥了,成渣兒了麼?
僧人引著楊澤走向大雁塔,待到了塔外。就見院子外面裡三層外三層地圍了不知多少的僧人,這些僧人非常安靜,都在認真地聆聽著院內的辯論。有不少人臉上還不時地出現,原來是這麼回事啊,原來可以這樣解釋啊的表情!
楊澤咳嗽一聲,命木根上前,分開圍著門口的僧人,他進了院子。
一進院子,好麼,就見地上圍坐著好幾十個僧人,個個坐在蒲團上,分為兩方,一方自然是大慈恩寺裡的僧人,以泰恩方丈為首,另一方只有一個人,便是鳩摩多羅了!
就見鳩摩多羅正在口沫橫飛地說著佛經,說到高興處,還揮動手臂,就如同講演一般,只不過聽眾不太配合,並不鼓掌叫好!
正巧他說完一段,就見大慈恩寺裡的一名僧人大聲道:“不對,國師此處講得似是而非,與經文字義不同……”緊接著便開始反駁起來。
楊澤往院子裡掃了一眼,就見付丙榮和譚正文快步了過來,他便都是兩眼通紅,顯見是沒有睡好。
楊澤奇道:“你們兩個怎麼回事,難不成他們在這裡講經,你們便一直聽著麼?”
付丙榮苦笑道:“師父,你可不知道,那鳩摩多羅這麼大歲數了,精神卻好得很,竟然能一天一夜坐著不動,只是不停地翻書,然後便和這幫大小和尚辯論,這麼久了,他連次茅房都沒去過,誰能熬過他呀,我們要不是怕他出什麼妖娥子,早就去睡覺了,誰陪著他發瘋。”
譚正文卻笑道:“說也奇怪,鳩摩多羅不上茅房,那些大小和尚們也都不去,難不成他們不會尿急屎急麼?”
楊澤搖了搖頭,道:“坐禪乃是他們的基本功,別說坐上一天一夜,就是連坐三天三夜,估計也能。”
頓了頓,楊澤又道:“那個泰恩方丈有沒有給鳩摩多羅看更多的經書?如果他們只是在不停的辯論,那豈不是耽誤了他看經書的時間!”
辯論這種事會不會上癮,這個還未可知,但如果耽誤了鳩摩多羅看經,結果不能深陷其中而不能自拔,那豈不糟糕,獨孤女皇交下來的任務不能完成,楊澤不是白吹牛了麼,還會在獨孤女皇的心中留下無能二字的評語,現在楊澤是最怕這種評語的,折騰了這麼久,豈不一切皆休。
付丙榮朝鳩摩多羅那邊一指,道:“都看了三四本了,就是因為鳩摩多羅看了書,領悟的經義與泰恩不同,所以他們才這麼吵來吵去的,我聽著都煩,他們怎麼這麼羅嗦啊!”
譚正文卻道:“都說道不同不相為謀,可他們這麼個吵法,卻誰也沒說要去吃點喝點,更加不去撒點拉點兒……”他仍對這群僧人不去茅房的事感到驚奇,要換了他,別說一天一夜,就算是半天不去小便,他都要憋得臉上發紫了。
楊澤對付丙榮道:“你去把泰恩叫來,我有話對他說。”
付丙榮立即去叫人,泰恩不情不願地跟著他過來,現在對於泰恩來講,怎麼能在論戰中獲勝,打敗鳩摩多羅才是關鍵,別的都無所謂,必竟他還是本寺的僧人,對於維護大慈恩寺的榮譽,是最重視的。
楊澤拉著他到了無人之處,很是生氣地道:“方丈大師,你有沒有搞錯,怎麼可以和鳩摩多羅辯論個沒完,應該讓他先看幾本經書,等他看完了,還想再看時,來求你,你不答應,然後他才好去求……去求別人,這才是正經事,你和他浪費什麼時間?”
泰恩大吃一驚,腦袋一下子就清醒了,他當然不知道楊澤的計劃,可是如果楊澤吩咐了,他不去照做,那麼他這個方丈之位,怕是就要坐不牢了,他和鳩摩多羅可不一樣,鳩摩多羅可以不要命地看經書,然後找他們辯論,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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