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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做什麼的,那必是很不方便說的,他要是冒然問出來,向張氏不答是對不住他,可要是答了,說不定會有什麼麻煩,所以還是暫時不問最好。
這一日,向張氏一直在照顧孩子,楊澤則去鎮上走了走,看看加飯坡周圍的風景,也算是在旅途之中,給自己放了個小假,休閒旅遊了一下。
待到傍晚,楊澤回到了客店,又給孩子看了看,見孩子喉嚨上的腫已消得差不多了,也不再吐痰涎,在向張氏逗他時,孩子也會笑了,基本和正常孩子沒啥兩樣。
楊澤對向張氏道:“這孩子的病已經不需要服藥了,但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要想完全恢復健康,還需好生調養幾日。”
向張氏明白,她們母子已經耽誤了楊澤一天的旅程,總不好再耽擱下去,聽楊澤說孩子需要調養,她問道:“那是我們母子還要留在鎮上嗎?”
楊澤笑道:“那倒是不必,坐車趕路是沒關係的,我每天所行不過三四十里,你和孩子坐在車裡,對他的調養是不會有什麼影響的。再說有我在,就算是孩子有什麼意外,也方便照料。”
向張氏又是連聲感謝,她感覺楊澤真是一個好心人,對她們母子相當地照顧,等她見了丈夫,一定要和丈夫好好說說,楊澤這樣的人很值得結交,還要勸丈夫不要像對待別人那樣,對待楊澤。
一夜無話,第二天清早,眾人用過早飯,楊澤給胖掌櫃結了店錢,便帶著向張氏母子一同上路。
臨出加飯坡鎮時,卻見路口站著一人,竟是那個很勢力的楊得羊。就見楊得羊手裡提著一個紙盒,站在路邊張望,他見楊澤的馬車過來,上前幾步,看樣子是想和楊澤說話。
木根回頭衝車裡叫道:“少東家,那個說你治不好病的老頭兒來了,你要不要見他?”
楊澤從車窗裡探出頭,看到了楊得羊,他道:“把車停下。”又衝木根道:“說話怎地如此沒有禮貌,怎可叫人家老頭兒,要叫老先生。”
木根哦了聲,但卻並沒有改口,更沒叫楊得羊老先生,車伕卻把馬車停下了,看著楊得羊。
木根說話聲很大,楊得羊聽得清清楚楚,很感尷尬,但他活了幾十年,什麼樣的人沒見過,該彎腰時他絕不會挺直腰板兒的。
楊得羊上前一步,到了車窗,衝裡面的楊澤陪笑道:“楊神醫,前天晚上,小老兒不知你醫術高明,說話時不夠恭敬,看在小老兒年紀一大把的份上,還望你見諒,莫要記在心上啊!”
他這麼一說軟話,楊澤哪還能說不原諒,他開啟車門下車,衝著楊得羊抱拳道:“楊坐堂太客氣了,你這是找我有事兒?”
楊得羊連忙捧起手裡的紙盒,道:“這是小老兒準備的一些土特產,還請楊神醫收下,路上打個牙祭。”
楊澤沒有接紙盒,卻笑道:“楊坐堂有什麼事,還請直說吧,何必這麼客氣。”
楊得羊卻不縮回手,嘴上道:“小老兒有事相求,是關於那治急喉風的事,那晚小老兒來得晚了,沒看到楊神醫資料的全過程,聽說你還用了針灸之術,刺了兩個穴位,不知是哪兩個,該當如何用針?”
楊得羊不會針灸,但他那晚見楊澤大方,並不在意藥方,他又聽說楊澤給小孩兒用了針,他便想著探聽一下,就算他這輩子沒機會學針灸了,但可以讓兒子孫子他們學啊,這可是門能長久有飯吃的手藝。
楊澤沒有立即答應,看著楊得羊,把楊得羊看得連汗都流下來了,他想打聽人家怎麼治病的,可是這時代醫家大忌啊!
伸出手,楊澤把紙盒接了過來,感覺還挺沉的,他道:“原來楊坐堂是問針灸之法啊,其實這個說難不難,可要說你聽了就能學會,也不太容易,你問這個幹嘛?”
楊得羊見楊澤接過了禮物,心中一喜,可聽楊澤這麼一說,又是心中一沉,以為楊澤想找藉口不教他,可人家不教也是合情合理的,他連抱怨幾句都不能。
很有些不好意思,楊得羊道:“小老兒年紀大了,怕是這輩子再也學不會了,但知道了什麼穴位,又知道了方子,如何治急喉風這病的方法,卻可以傳給兒孫,為兒孫留碗飯吃,我這輩子沒成名醫,希望他們以後能成吧!”
楊澤點了點頭,笑道:“這話說得誠懇,也說得直率!好,那我就告訴你治急喉風,該怎麼施針刺穴。”
他把治急喉風的全套方法,不點半點隱瞞的,全都告訴了楊得羊,有的地方楊得羊沒聽明白,他還反覆解說,直到楊得羊全都明白為止。
車上,向張氏看著楊澤,心想:“小小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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