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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
“慢著!母皇不能這麼做。他們都是兒臣的人。”從地上微顫著爬起的女孩出口阻止母親的暴行。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源兒,你太讓母皇傷心了。”是傷心而非失望。女兒的用意身為帝王的火辰泠岫又怎猜測不出。但對於這個至小就睿智的女兒,她一直寵愛有加。怎知這女兒正是依仗於此變得無法無天。整日貪圖玩樂,沉迷男色,不務正事。這讓世人如何去看待自一歲便名噪五國的女兒!
“來人,把三皇女打入炙江宮。”再這樣下去,跟國人該如何交待?她不能再縱容這個女兒。
“男後駕到”侍衛通傳到內殿。
“皇女,你的父後來的可真是及時?”女皇陰冷地聲音恰如地獄的寒冰。
火辰源低頭跪地,不語。她只求瑞……不,是她的父後平安,便可!
“陛下萬安!”男後快速步入內殿。彎腰向女皇行禮。不明白他今早前腳剛走,君源殿就出了事。冷豔的水眸不留痕跡地掃過地上眾多的男寵。裡面竟然還有昨天收納的男子。
“男後這般匆忙,是有何急事?”女皇明知故問。
“求陛下開恩,看在三皇女尚屬年幼,不懂分寸,望陛下赦免三皇女這一次。”不敢奢求自己在這高高在上的女人心中的份量。但為了他的源兒,哪怕丟了性命也要保住源兒的平安。
“三皇女有今日,最大功臣莫屬男後你啊。慈父多敗女。看看三皇女如今的醜態,想必男後最是瞭解的人吧!”女皇冷哼,譏笑地俯視因驚嚇而跪在地上的男人。他膽敢求她?如若不是他來壞事,這一切或許還有轉機。
“一切都是臣妾的錯,請陛下饒恕尚且年幼的三皇女!臣妾願請罪入冷宮。”男後俯跪在白崗石的地板上,抑制心底的悲愴。他所愛的女人,竟這般薄情,連自己的女兒都可以犧牲。冰寒的心愈發地凍結。
“男後既然如此喜歡冷宮,好朕就成全你。來人,把這一一干人等全部打入冷宮。”赤紅的袍子丟下這句話,便沒了蹤影。
男後頹然坐在地了,淚已乾涸。
斂眸爬到男後身邊,火辰源緊緊抱住男後,無焦的雙瞳望向那最遠處。
明知火辰泠岫的無情,她對自己的疼愛只不過是為塞眾人的悠悠之口,來掩蓋自己的殘酷。明知結果,為何她的心中還是會痛?為何心中還要把她當作自己敬愛的母親?
也罷!就讓自己再次任性一次吧!就忘了她吧!她前生的媽媽今生的母皇。
怕淚流而下,她抱緊了懷中的唯一的牽掛。土佑瑞,他是她唯一的信念。
孔瑞?土佑瑞?
如此相像的兩張面孔,可是一人?一個她深愛卻不敢言諱的男人?
第一四章 淡世之心
微涼的風拂過錦衣女孩的面頰。女孩背倚靠在被紅色渲染的八角亭旁的石柱上,把玩著手中的玉簫。神情在夜色中頗是淡然,甚是自得。
抬頭探望紅牆之外的赤江。不想女皇把自己囚在這的用意。只是想看看那系關火翼國生亡的炙江。難以想像它就是剛來到這個世界差點把自己吞噬火海。現今囚禁她的牢籠。總以為它不過是一條普通的大河而已,卻不曾想到它的偉大。此刻的它在月光的觸控下溫順如小貓,忘卻它原有的狂傲。恰如身後的男子。
“主子,事情已按你的吩咐辦妥了。”黑衣男子沉聲稟告。主子的心意他怎會不知。這七年來,她本無心宮廷只想閒雲野鶴。但是她的身份、她的責任、她的才情卻不容她退縮,而她亦懂。別人垂涎若渴的權貴,她卻利用自己的謀略,避如蛇蠍地遠離。
“大皇女那邊最近如何?”淡淡開口,火辰源撫摸著手中的玉簫,白色的衣袂在風中輕舞,纖細的身子美的出塵,好似那不屬人世的雲朵。
這次大皇姐的心不知會不會放下了?畢竟自己從未想過與她敵對。那個位子自始至終都是她的。更何況現在的她只是一個囚犯而已。帝王之尊,非她心屬。
牧冰淇望著那縹緲如霧的身影,心驚肉跳。直覺讓他不由分明地拉回那似遠去的身影。小主子唯一的弱點便是太看重親情。然,小主子的親情在她們的眼中無非是個笑柄罷了。
“大皇女不會感激主子你為她做的一切。”牧冰淇忍無可忍,尖銳的聲音突高,“你為她籠絡人才,為她放棄太女之位,為她囤兵蓄銳,為她做盡一切。在大皇女看來那隻不過是主子的一廂情願。大皇女固然非平庸之輩,但卻沒有主子懷有天下的胸襟。大皇女很清楚這一點,主子你也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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