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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頸、他的心……
手不由自主地撕毀他身上的多餘,她的唇在他身上不斷輾轉,她愛他,她要他的所有。他的一切只能屬於她。
唇侵略上他玫瑰色的胸部,愛撫著他僵硬的身體,他的生澀讓她驚喜,他身邊的甜美讓她留連忘返。她一次次地城掠奪,失了魂般,直至夢中的他再無力承擔她狂妄的霸道暈眩睡去。
她愛憐地不肯離開他的身體,雙腿夾緊他的身體,不讓他有半刻的脫離。
待季如嫣蒙朧地再次醒來,收到頭頂上的炙熱,身體再一次地承受著令他迷戀的極端。
倒在潮溼的草面上,源釋放完兩年多的疲憊仍不忘將心愛的人兒輕摟入懷,意識沉沒在滿足的酣睡中。
季如嫣在源的懷中悠悠醒來,美到極至的眸貪婪眷戀地想把她的所有鐫刻在他的心海。她在他身上的憐惜,在他身上的愛意卻不是真出她的真心,他只是她心中愛人的替代品而已。
手輕輕描繪酣睡的輪廓,那是一張有著任人低瞼一瞄便攝走魂魄的容顏,季如顏的手頓了頓,心中一寒,他不會做任何人心中的影子……
第二六章 何處尋夢(一)
人似秋鴻來有信,事如春夢了無痕。
她怎麼會做那種夢?她竟然夢到和瑞一夜的纏綿。是兩年多的禁慾生涯或是寒毒的侵蝕才讓她出現如此幻覺?源無所適從地搖日晃著腦袋。如讓她人知道她的一夜春夢,這讓她還有何臉面存活於世啊!
“源將軍,你生病了?”土聖國女皇土佑祺憂慮地端詳著坐在她床榻邊沿的源。這個將軍自打入宮進了她這個宮殿就一副搖頭晃腦魂不守舍的樣子,時而傻、時而呆、時而木、時而痴,讓她這個做女皇的時刻擔心自己會成為這個少年將軍的手下冤魂。
鳳靈源未動,思緒依然沉溺在昨夜的巫雨中。
“源將軍,你沒事吧?”女皇土佑祺心意煩亂地再次呼叫源將軍。她這個將軍不會真的傻掉了?
“陛下,微臣想請旨休假。”鳳靈源毫無預警地丟下這句話,晃身不見。她總覺心中不安,她似有事發生。如果現在她不離開皇宮的話,她怕自己會後悔終身。
“哦,嗯?”土佑祺反應過來時,源已在幾丈之外。
“來人啊,快把源將軍給朕再找回來。”女皇氣惱地喚來侍衛,她還沒宣佈她的旨意,那個小丫頭竟敢趁她分心來個溜之大吉。她一定要她好看!
“回陛下,源將軍要下官把這兩句話傳給陛下。”侍衛行禮慢吞吞地說道。好很是害怕得罪女皇啊!這個小將軍沒事就愛陷害她這個小小的侍衛官。
“快說。”土佑祺已毫無耐性可言。現在找到她皇位的接班人才是重點。
“回陛下,源將軍說暫拋報國忠臣志,且作燎雲撥雨人。”小侍衛閉上眼睛,脖子一橫,語氣急速地道出源將軍的臨別贈言。
“什麼?”土佑祺詫異地皺起帶滿菊花的額頭,心中頓悟。
原來是小女孩思春了。也難怪,想她的源兒也早是個成年女子了,身邊竟連個侍奴都沒有,也難怪她神精異常。這好辦,再過幾天她想要什麼樣的男子都會有的,還怕皇宮的後宮盛不下?
“傳朕旨意通知滿朝文武,三日後,為源將軍選夫。”
數聲短笛滄州,
半江遠水孤舟。
愁更濃如病酒。
夕陽時候,
斷腸人倚西樓。
土聖國是好,山清水秀。卻留不住源一顆跳動的心。她現在更思念雪峰的快樂。
甩掉煩心的跟從,鳳靈源獨自登上臨江的一家酒樓。倚欄而坐,眺目望去,江水孤流,不覺萬般思緒繞心頭。
鳳靈源輕呡杯中酒,輕吟:
“少年不知識愁滋味,愛上層樓。
愛上層樓,為賦新詞強說愁。
而今識盡愁滋味,欲說還休。
欲說還休,卻道天涼好個秋。”
“這位小姐好文采,只是不知小姐為何多愁?”一身酒氣的年輕女子搖搖欲墜地晃到源的酒桌前。
“小姐見笑了,小生只不過是有感而發。“源站起笑請著女子入坐。想不到她的一首詞還真能把人引來?只可惜是個女人!
醉酒女子眯著眼笑逐顏開地坐到源的對面。對面的女子雖然額帶黑綢遮掩令人生疑,但那卻不是她應該擔心的事情,因為今天的酒錢又有著落了。
“聽說沒,今日凌晨菸葉樓的招牌季如嫣一身凌亂地回來,那模樣子真是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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