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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相處得融和風趣。
談及雅興致,白若隨口吟了一首“世人笑我太瘋癲,我笑他人看不穿。不見五陵豪傑墓,不欲成仙拜鬼仙。世人皆醉我獨醒,不若糊塗被中眠。朝服霞露夜修命,默默行功闖青天!”
紫衣和青衫大驚,站起身各自低喃幾聲,兩人各自走向大廳一角,便見紫衣取出一架好似揚琴的樂器,青衫則輕舉起一隻玉蕭。
“聽君一席話,勝修十年果,白先生,請!”
說完,紫衣輕輕撥動琴絃,一聲優雅的琴聲頓時傳來。隨後,青衫也一同合著拍子,吹起口中玉蕭,一琴一蕭,兩種絕妙的聲音混合在一起,頓時令白若徵住了。
好聽……真好聽!
雖然從未聽過這段音樂,但不代表白若不懂得欣賞。聽著空氣中傳來的琴蕭合鳴聲,白若不由站起身,先是微微閉上雙眼,然後驀然睜開雙眼,雙掌之間合擊道。
望烽煙,鑄長劍,九歌一曲祭紅顏。
破城晚,狼煙亂,對岸火連天。
孤帆遠,飛雁點,舊夢初醒已千年。
水猶寒,社稷換,天邊楚雲卷。
年少壯,志未解,仗劍仙境遊。
……
御劍凌雲,封舊塵,淚灑山海間。
風雲千變,盛世何現,鑄劍問蒼天!
一首《紅顏》正好喝出了此時紫衣和青衫琴蕭合鳴的曲調,端得是銜接合理,令一邊吹彈樂器的兩位仙子皆是雙眸一亮,臉上露出了一道驚喜。
她二人,至年少時,便已將根紮在了這靈草圓內,百年修行,除了必要的瑣事,便甚少踏出靈草園或者太清派山門空間一步。長久下來,紫衣和青衫惟有靠器樂等午時聊以打發時間。今日,白若的意外出現,竟是令兩人原本古井不波的內心起了一點漣漪。
第一次,她們生出了好想和人談談的心思。
所以,她們姐妹才會邀請白若,一陣閒談下來後,更覺煩悶心情消散無影…
而現在,白若居然能在她們倆姐妹的琴蕭合鳴下,合出這麼一段佳句,自是令兩人刮目相看,心中生出佩服之情。
琴蕭悠然婉轉,美妙的聲音猶如仙樂般,迴盪在這小小云夢谷中,令三人都是同時沉浸在一種非常奇怪的狀態中。
待到紫衣高昂的撥動了最後一根琴絃,青衫婉轉的吹出最後一道音符後,仙樂才漸漸偃旗息鼓,現場復又瞬間恢復了寧靜。
只是,猶如餘音繞樑三日般,三人甚至還可以清晰的一絲美妙琴蕭合鳴聲和一句朗朗上口的吟詞。
“白先生,好一句水猶寒,社稷換,天邊楚雲卷;年少壯,志未解,仗劍仙境遊!”紫衣展顏一笑,雙眉間盡是無盡的落寞之色。
百年靈草園的日子,雖無兇險,但卻平淡異常。所以她二人,雖修行百年,換來容顏不老,但卻更向往那俗世紅塵,仗劍仙境遊的日子。
“兩位仙子誇獎了,剛才白某觀兩位所彈曲樂,雖出塵脫俗,卻又難掩那一抹……兩位仙子,可有心事?”
中間那句話,白若特地頓了下,他不想隨便把自己的猜測說出來,免得唐突了佳人。
“白先生果然是雅人,紫衣和青衫能遇見白先生如此人物,實在是我姐妹之榮幸!”
紫衣和青衫淡淡一笑,並沒有正面回答白若的問題,而是隨意轉了個話題,朝白若讚揚道。
“哪裡,白若剛才也是隨性所致,兩位仙子沒有責怪在下亂來,白某便已是偷著樂好久了!”
說到這,白若心裡也有些得意,剛才將二十一世紀一首詩詞改動了下,倒也和出了紫衣和青衫所彈曲樂的意境,也算是運氣,呵呵!
輕輕將樂器收好,紫衣和青衫這才招呼著白若,三人重新聚到玉石桌前。
“說來慚愧,許是修煉日子久了,我兩姐妹卻是越來越靜不下心了,讓白先生見笑了!”紫衣輕聲道,然後又重新泡了壺新茶,取出了些精緻小點心。
聽到這,白若恍然大悟,敢情這兩仙子是動了凡心!
輕聲一嘆,白若表示理解。
其實,穿越來天衍大陸後,白若透過這幾個月的瞭解,早已將自己原本對修行的瞭解徹底作了番重頭認識。比如說這修行,講究因果,卻又率性而為,殺人放火金腰帶,修橋鋪路爛屍骸,凡事沒有對與錯,存在既合理!如果真要定下一個結論的話,那最好的解釋便是——天道不仁,以萬物為芻狗!
有人說,修行好比冬天穿單衣,夏天穿棉襖,講的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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