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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前所未有的巨大沖擊力,竟欲將她她的身體撕碎。
她卻不敢動彈,只能暗暗咬牙,以那屈辱的姿態,跪伏在三個女兒間,接受顏良的鞭笞。
房中,春雷陣陣,驟雨呼嘯。
顏良就如一頭雄健無比,不知疲倦的雄獅,不停的在那四片芳草地間奔騰。
“陛下~~陛下哦~~”
……
一夜縱情放肆,顏良直將那四女,征伐到香汗淋漓,幾欲昏絕方始作罷。
次日天亮,榮光煥發的顏良,下達了繼續進攻的命令。
鐵騎之軍開出莎車城,向著幾十裡外的疏勒城殺去。
楚軍抵達疏勒河南岸時,卻才發現疏勒國早就將沿河百里的渡舟渡筏,統統都強徵往了北岸。
疏勒河說淺不淺,說深不深,小規模的涉水偷渡尚可,六萬騎兵想要過河,卻非得有大量竹筏不可。
原因很簡單,因為錦衣衛的細作偵察到,疏勒國在幾個月之前,就開始在北岸緊靠疏勒城的渡頭,興建了堅固的防禦陣地。
如今米諾斯雖遭慘敗,但手下千餘敗兵,再加上疏勒國現有的兵力,至少也還能拼湊六七千的步軍。
七千兵馬,野外決戰,自然無法與大楚鐵騎抗衡,但依靠著疏勒河的天險固守,還是可以的。
顏良即使有大量竹筏,想從疏勒城正南面強渡,攻陷其北岸渡頭陣地,成功的機率也不大。
唯一的機會就是從他處偷渡。
顏良遂在郭嘉的建議下,在疏勒城南面岸邊紮下主營,分兵伐木造筏,作出從正面的進攻的態勢。
暗中,顏良卻派鄧艾等將,往上下游尋找水淺處,偷渡疏勒河。
經過幾天的嘗試,效果卻不怎麼好。
原來那米諾斯逃往疏勒後,徹底的放下了對顏良的輕視,集中了疏勒所有兵力,全身心的固守待援。
米諾斯在嚴守北岸大渡頭的同時,派出不少遊騎,嚴密的監視楚軍的動向,一旦發現楚軍有從上下游偷渡的跡象,就率五百騎兵出動,及時的在半渡阻擊楚軍偷渡。
半渡而擊之的厲害,無論中外都是一樣,哪怕你有千軍萬馬,對方只需少部分兵力,就可以守住。
當顏良被疏勒河擋住,尋思著如何渡河時,在疏勒城的西面,成千上萬的軍隊,已經從蔥嶺上下來,源源不斷的趕赴疏勒。
山嶺上,那身著火雲袍,頭戴金冠,手執權杖的男人,高坐在駱駝上,俯視著前方那一望無際的天地。
彷彿,一切都被他踩在了腳下。
他的臉上,閃爍著變幻莫測的表情,時而感慨,時而憤怒,時而又深邃。
凝望了許久,他長長的吐了口氣,喃喃道:“這麼多年後,我司馬懿,終於又回來了。”
他就是司馬懿,波斯拜火教神聖的教皇。
“懿,我的兄弟,這就是東方嗎?”身後傳來一個親切而威嚴的聲音。
司馬懿回過頭去,卻見一位身披金甲,手提雙叉矛的皇者,正騎著黑色的戰馬,緩緩的向他走來。
那人,正是與他結為異姓兄弟的波斯皇帝的哈迪斯。
哈迪斯的左右,則跟隨著兩員虎熊之將,他們高昂著頭,一身的驕傲,正是三大將中的艾亞歌斯和拉達曼迪斯。
“是的兄長,下了這道嶺,就是東方了。”司馬懿微微欠身致意。
哈迪斯是波斯世俗的皇帝,司馬懿這個拜火教皇,則是波斯精神領袖,所以二人只以兄弟相稱對方。
哈迪斯駐馬山坡,舉目遠望,目光中閃爍著絲絲的興奮。
司馬懿指著遠方道:“在雲的盡頭,是無盡的肥沃土地,數不清的財富,數以千萬計的奴隸和女人,富足遠遠超過波斯,兄長啊,這一切都在等著你去征服。”
司馬懿展望出的藍圖,更刺激起了哈迪斯的鬥志,他雙眼的烈焰中,“貪婪”二字更加熊熊。
“偉大的陛下,請讓我率七萬鐵騎出擊,我艾亞歌斯定為陛下掃平整個東方。”大將艾亞歌斯,狂妄的向哈迪斯請戰。
“我也願為陛下掃蕩東方,不用七萬,只用三萬鐵騎就夠了。”拉達曼迪斯不甘落後,也狂傲的叫戰。
司馬懿卻道:“你們不要太狂妄了,那個顏良可不是好對付的,米諾斯的失敗就是最好的例證,我們絕不能輕敵。”
十天前,哈迪斯收到了米諾斯全軍覆沒,請求增援的告急信。
三萬大軍對於擁有三十萬兵馬的哈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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