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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許逃,給本將頂住,誰敢逃軍法處置!”
張允縱馬來回賓士,試圖鎮壓住敗潰之勢,但亡命計程車卒卻根本無視他的警告,只顧抱頭鼠竄。
顏良舞刀砍翻一名敵人,鷹目一掃,發現亂軍中有一名敵騎在大吼大叫,料想便是鄧塞營的主將張允。
眼眸充血,殺氣滾滾,顏良猛一夾馬腹,望著張允便如電射去。
長刀過處,如摧枯拉朽般斬開那些阻路之徒,一人一騎,直奔張允而去。
那張允眼見一員鐵塔般的敵將向著自己撞來,避之不及,眼見刀鋒當頭劈至,只得舉槍相擋。
暴喝聲中,顏良手中的鋼刀,挾著排山倒海般的狂力,呼嘯而下。
鏘!
“啊~~”
一聲金屬激鳴,一聲慘叫。
張允那七尺之軀如斷線的風箏一般從馬上跌下,飛出數丈之遠,重重的墜落於地。
爬在地上掙扎的張允,滿臉噴血,幾乎筋骨欲碎,以一種不可思議的眼光望向顏良,心中在驚駭,自己武藝自詡不弱,怎會只一合就敗給了這對方。
“子義將軍,何必對這姓張的刀下留情。”撥馬而至的文聘喘冷冷道。
張允乃故太尉張溫之子,出身南陽大族,與蔡瑁為表兄弟,跟劉表有姻親之誼,遂跟蔡瑁一樣得寵於劉表。
文聘當初屈於張允之下,想來也沒少看他臉色,心中少不了對其懷有怨意。
那張允這時才知,眼前一招擊敗自己的敵將,竟然就是傳聞中的顏良。
知曉了顏良的身份,張允的臉色更是驚怖。
顏良瞟了一眼地上的張允,不屑道:“一個草包而已,殺了他我還怕髒了我的刀,且留他一條狗命,說不定會有用處。”
顏良的目的是震懾劉表,並非與其全面開戰,與其殺一個庸碌的張允,倒不如留之做後用。
文聘見顏良自有主張,也就再敢再多說,指著遍營的糧倉道:“這滿營的糧草,將軍打算怎麼辦?”
顏良駐馬遠望漢水之南,冷笑道:“一把火給我燒乾淨,我要用大火跟劉表打個召呼,讓他再也不敢小視我顏良!”
語氣之中,迸射著獵獵的殺氣。
文聘得令,策馬而出,大叫道:“顏將軍有令,放火,燒糧。”
片刻之間,烈火四處而起,幾十座糧倉逐一被點燃。
熊熊的烈火四下蔓延,將殘留的軍帳與營柵吞噬,過不得多時,整座鄧塞糧營便化成了一片火海。
赤豔的火光沖天而起,將半邊天空燒得通紅,更一條漢水盡染。
乘船逃進漢水的荊州殘兵們,望著漫天的大火,無不是心有餘悸,深深的為顏良軍所恐怖。
顏良駐馬拖刀而立,遠望著熊熊的火焰,心中有一種說不出的痛快。
空氣中漸漸瀰漫起一種焦臭的味道,那是屍體被燒焦之味。
顏良皺了皺眉頭,撥轉回頭,目光投向北面,淡淡道:“往北去吧,是時候跟那位蔡大將軍打個招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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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大驚
新野城南二十里,荊州軍營。
中軍大帳。
“異度,據細作的回報,顏良那廝留了有七千多人守新野,看來他對咱們早有防備呀。”
蔡瑁語氣中有些擔憂。
蒯越卻不以然,冷笑道:“姓顏的在新野留兵越多,用來抵禦曹洪的兵馬就越少,只要他敗於曹洪,新野必定大亂,留軍再多又有何用。”
蔡瑁微微點頭,對蒯越的分析深以為然,臉上又流露出志在必得之色。
“德珪不必擔憂,咱們就喝喝小酒,吃吃小菜,坐等收漁人之利便是。”
蒯越笑道,說著親給蔡瑁倒了杯酒。
帳中的氣氛輕鬆,二人對酒閒談,一副成竹在胸的樣子。
幾杯酒下肚,帳幃掀起,一人風塵僕僕而入,正是出使新野的伊籍去而復返。
“伯機回來了,這一趟出使結果如何?”蒯越也不看伊籍一眼,邊吃酒邊問道。
伊籍眉頭暗暗一皺,淡淡道:“別駕交待的事,下官已告知許子遠。許子遠說謝過主公的好意,曹洪那邊顏將軍自會應付,無需勞動咱們荊州軍出馬。”
“果然不出我所料,許攸害怕了。”蒯越面露得意之色。
旁邊蔡瑁道:“許攸既說不需咱們援助,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