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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峰關係匪淺,他的女婿,也極有可能在這四個人中間產生。
靳天擇自從住進了流雲山莊,獨來獨往,也不多話。唯一認識的人,恐怕就只有白無及了。他每天除了在房內休息,便到牧馬場去轉轉,沒有人見他練功,也沒有人跟他說話。劍天閣內也有不少人呼朋喚友,結識了不少武林人士。相比起三大世家子弟,眾人更想結交的,就是白無及了。
“哎呀,方兄,你這是去哪兒?”說話的是一個青衣武者,看那樣衣飾,應該是苗疆來的飛天教教眾。
“我去找妙手郎君請教些問題,你呢?”那被稱為方兄的男子,斯文得緊,淡淡回應。
“啊,巧了,我也正想去呢。一起吧。難得見到妙手郎君,一定要去請教請教。”飛天教男子叫道。
方兄笑道:“如此就一起吧,白公子溫文儒雅,平易近人,不象某些人,什麼都不是,還真當自己是個大人物……”說著,他瞟了一眼東北角上的人,低笑道:“周兄,走。
二人慢慢走遠了,東北角上的人,卻好象什麼都沒有聽到,只是望著牆外的一棵老樹發呆,半晌方沉聲叫道:“福祿壽,你下來!”
只聽見“哧溜”一聲,從樹下滑下一個人來,青衣短衫,圓臉圓眼,大大地瞪著他,呵呵笑道:“公子!你看見我啦?!”
靳天擇冷冷道:“你來做什麼?”
福祿壽笑道:“我來找你啊!師父說了,我要一刻不離地跟著你……”
“別拿師父來壓我!回去!”他有些不耐煩。
“不行!”福祿壽一臉的嚴肅,叫道:“師父的話我不能不聽的,不然我會被天打雷劈的!公子,我好不容易進來,你就讓我跟著你吧。”說著,他又呵呵地笑。
靳天擇霍地轉過身,冷笑道:“什麼天打雷劈,不過都是人自作自孽!這天底下不守諾言,壞事做盡的人多了去了,沒見得個個都天打雷劈了?!”
福祿壽笑道:“公子說得是,不過別人我管不了,我是一定要聽師父的話的。反正你到哪兒我就到哪兒,如今飛天島的人就只剩下我和你了,你可別想扔下我不管……”
“好了!”靳天擇揮了揮手,沉默了一下,說道:“你愛跟就跟,只是你也要發誓,不得跟任何人說我們是來自哪裡。”
“哦,”福祿壽張大了嘴,低頭道:“那我發誓,不跟任何人說我們從哪兒來的。反正師父也交待過,不能說我們是他的徒弟……”
聽他又提起“師父”兩個字,靳天擇猛地回頭盯著他,說道:“以後連師父兩個字,也不許說,明白了嗎?”
福祿壽立刻捂住了嘴,猛地點了點頭,旋即又笑道:“公子,那你不會再趕我走了吧?”
第十七章 梅林初遇2
靳天擇淡淡地哼了一聲,不再多話,舉步就走。福祿壽趕緊跟了上去。兩個人一前一後,出了院子,慢慢地往東門牧馬場去。福祿壽知道他是個悶葫蘆,也不多話,只是四下張望著,邊走邊道:“這天下第一莊好氣派,昨兒上午要不是容家人到了,他們都忙著去接待,我也不容易混進來。對了公子,你見過容孝成嗎?”
“沒有。”靳天擇抬頭看著牧馬場裡的人,來來往往約有十多個,其中那個灰衣灰巾的人,他認得,是牧馬場的管事于謙。
“嘿,那傢伙不過十七八歲,卻好象天下無敵的樣子,看著趾高氣揚的,真令人生厭!我看他連公子你一根手指頭都比不過!”福祿壽砸砸嘴。
“你有本事打過他嗎?”靳天擇盯著在馬場內的于謙,他正在高聲叫一個人去添點飼料。
“我?”福祿壽指著自己,皺眉笑道:“我要打贏他,肯定不難。”
靳天擇道:“那好,你去報名,把他打下去。”
“啊?!”福祿壽張大了嘴,顯然是嚇到了。
靳天擇冷冷道:“既然他那麼不濟事,我不想浪費時間。你即刻去。”說完,他大步走向馬欄,再不理他。
福祿壽的臉皺到了一塊,似乎對他安排的這個任務有些哭笑不得,半天沒有動。
“靳公子!”于謙看到了他,迎上前來拱手道:“今天又來看馬?”
“嗯,”他淡淡應道:“於管事對養馬之道,頗有心得。在下十分感興趣。”他輕輕撫摸著身旁一匹棗紅色的馬兒,眼光中透露出難得的柔和。
于謙笑道:“靳公子是愛馬之人!我也是自小就愛馬兒,莊主三年前見到我,便要我來管這牧馬場,也虧得有莊主賞識,小的才有一展自己抱負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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