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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虎見她臉色不是特別好,問了句“你怎麼搞得?氣色這麼差,是不是又吃泡麵了?你就不能好好照顧你自己嗎?”
侯虎瞪著溜圓的眼,看著邱冉婷,他眨眼的次數也降低了不少,也許他只是想睜大眼睛,多看她幾眼吧!
邱冉婷沒有覺得很討厭,只是一種熟悉感湧入心頭,欣慰的笑了笑,“你還是那樣子,你就不能保持點溫柔嗎?”
“切。”侯虎白了她一眼。
一陣沉默之後,邱冉婷開了口,“你再不說話,我就進去了,我要回去睡了。”她知道還有些話沒有說出口,可是就在心頭,說不出口,她選擇了逃避。
“你等會,我有話說,我和家裡說了,我要和你在一起,不管他們同意或者不同意,奶奶的事情都是個意外,雖然我知道我很不孝,可是就算不和你在一起,也改變不了奶奶去世的事實,我相信,奶奶會為了我的幸福而開心的,奶奶在臨走前,對我說:她是個不錯的女孩,如果你真的喜歡,奶奶支援你。”
侯虎男兒淚,含在眼裡,心裡一股酸意上湧。
邱冉婷兩眼泛起淚花,雙手捂唇,低泣著“奶奶。”
侯虎看她一眼,將她擁入懷中,“奶奶的事,不關你的事,都是我的錯,讓我一個人承擔這份罪惡一輩子,你什麼時候有空我們一起去看奶奶吧?”
邱冉婷腦海突然閃過奶奶的面容,心裡更是不忍,默默想:如果我還和他在一起,他們家裡肯定會對他為難,奶奶別怪侯虎,都是我的錯,我不該為了錢,答應這樣荒唐的事情。
她咬唇,用力推開他,吼道“我們以後別見了。”
轉身就往卡卡舞團門內跑去,侯虎還沒來得及抓住她的手,就讓她這樣溜走了,他憤怒的追了上去,門衛將他攔住,“你不能進去。”
侯虎暴跳如雷的用力捶了下鐵門,憤憤的離開,心裡的難受,不言而喻,像是被蒸在爐子上一樣,難熬。
他打了個電話給鰍魚,到醫院找到了他,一見他,就開始碎碎念著自己的難熬事蹟,邱冉婷的不通情理。
“女人真不可理喻,怎麼說變就變,你說我為她付出這麼多,她怎麼就不能理解呢?我都可以不管我爸媽,非要和她在一起,她怎麼就能把我推開?是不是非要我找那個姓林的才高興?”他一手捶著桌子,義憤填膺。
鰍魚無奈的瞟了他一眼,看著自己身上的傷,要說不可理喻,可能姜如靜更加嚴重,吃飯吃的好好的,就是上個廁所,一回來,就把他打成半殘疾,下手果然夠狠,下了毒手還一臉鎮定的把他送到了醫院。
本想治好病,去和她說說,這眼看病快好了,一打聽,她既然不在本地。
他只能無奈的搖了搖頭,看著自己身體的傷:“女人,不可理喻,這事,沒什麼覺得奇怪的。”
侯虎瞟了他一眼,“你這傷怎麼弄的?”
自從鰍魚說了自己的遭遇之後,侯虎才知道什麼叫做不可理喻,他突然有種同病相憐的感慨,抱了抱他,安慰說道“我們今天不醉不歸。”
“我們這裡不能喝酒。”鰍魚一臉無奈的,示意他看看場合。
侯虎才意識到這是醫院,愣了會。
“沒勁。”
邱冉婷回了宿舍,晚上就她一個人有動靜,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華夢皺眉看著出出進進的邱冉婷,搖了搖頭,冷笑一聲,她便回了自己的宿舍。
邱冉婷進了房間,抱頭就哭,哭累了之後,開始為自己加油打氣,好一會才躺著睡著了,睡著了又驚醒,第二天,她精神,可以說非常不好。眼睛不但浮腫,那漂浮在面板上的黑眼圈,一圈圈的昭告天下,她昨晚沒有睡好。
時不時的她還打幾個哈欠,表達著自己的疲憊,不注意形象的她,這樣的事情,已經很尋常了,可是在一些參賽選手中,這就成了缺乏教養的表現。
陳舞韻時常提醒她注意形象,她點了點頭,盡力打起十二分精神。
陸靈坐在車裡,看著破舊的房屋,臉色明顯有些不屑,更多的是一種失望,司機靠邊停了車,禮貌的說道:“夫人,前面那棟樓的二樓靠右邊就是邱冉婷的後母家,她叫鄭季紅。”
“我知道了,你在這裡等我一下。”陸靈下了車。
往前面走去。
96。陸靈的對策
她用紙巾包著手,輕輕敲了敲門,房內還在睡覺的鄭季紅,不耐煩的翻了個身子,一臉不安的猙獰著,腦海一閃而過的討債情節,讓她頓時睜開眼睛,快速的穿好衣服,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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