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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子戚細嚼著天雅泡的香噴噴的咖啡，籠罩住他的憂傷之感淡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說不出的感覺，他願意，就這樣，相對而坐，他靜靜品嚐著她的咖啡，而她側耳傾聽著他的話語。

抬眸卻見，天雅眼底裡的猶豫之色，他溫柔的咧起一個笑：“很好喝。”如五月的陽光般，和煦而神清氣爽，照耀在人的心間，他的笑容就是有這種魔力。

天雅掙扎了好久，眼看著柯子戚快要一杯咖啡喝完，她捏著手，問道：“子戚，你認識到黃承義嗎？”她試探性的問道，她不相信是洛辰熙逼死黃承義，同樣也不會相信柯子戚。

柯子戚拿著咖啡杯的手僵了一下，不易察覺，但眼神卻黯然了不少：“為什麼這麼問？”

“子戚，我聽到有些對你不利的傳言，但我相信你，你不會那樣做的，對嗎？”天雅清澈的眼神盯著他看，臉上露出憂慮之色，她需要一個答案，一個肯定的答案。

柯子戚苦笑：“天雅，你懷疑我了？”語氣裡有說不出的憂傷。

天雅垂眸，自從回來a市之後，所有的事情都來得太快，太突然了，令她的想法也有一些改變，這個世界上，原來真的沒有絕對。

可是，她不是應該百分百的對子戚信任嗎？

“傳言是洛辰熙透露的吧。”柯子戚放下咖啡杯，肯定的語氣。

“他一直在調查。”天雅答道，對柯子戚的話未置可否。

柯子戚冷笑一聲：“天雅，如果我說黃承義的死不關我的事。你會相信嗎？”

天雅肯定的點頭道：“子戚，我不相信你是那樣的人。”

“那如果我跟你說，黃承義的確如傳言所說，是洛辰熙逼死的呢？”

天雅搖頭：“我也相信他。”

柯子戚看著她，不說話了，眼神挺複雜的。

“天雅，這個世界上其實不是你想的那樣，不是黑，就是白的。”他說著，語氣裡透著無奈。

“你們的世界，我都不明白。”天雅今天跟洛辰熙鬧了彆扭，那傢伙下班竟然也不鳥她，跟楊子，洛辰陽一起去吃飯去了，心裡更覺得鬱悶，所以自己一個人回來這邊，拿起要拿的東西。

柯子戚看著天雅，臉上流露出心痛：“天雅，我還是那個我。”

“是嗎？可我怎麼覺得你變了，子戚，你變得比以前難以讀懂了，也許就在前一段時間，你還是那個你，可是，最近，你連眼神都變得不一樣了。”

柯子戚嘴角上揚，心裡倒是開心，開心天雅還是跟以前一樣，會對他說出自己的真正感受：“天雅，相信我，無論我做了什麼，都是為了你好，都不會傷害你。”

天雅鄭重的點了點頭：“我相信你，但是，我和洛辰熙他，你知道的，他是小寶和凌凌的爹地。”

“那你愛他嗎？”柯子戚脫口而出的問道，雖然明知道答案是肯定的。

天雅咬了咬牙，點頭，無可否認：“我愛他。”

柯子戚低眸，眼底掠過強忍著的悲傷：“我並不想與他為敵。”他怎麼捨得天雅為難，怎麼捨得自己最心愛的女人難過？但是……

“真的嗎？”天雅很開心，柯子戚說不想與洛辰熙為敵。

柯子戚看著她，憂傷，掙扎，不忍，忽明忽暗的黑眸如無底深淵，讓人看不清猜不透。

天雅的心咯蹬一下，跌下了他眼底的最深處：“子戚，你回答我呀？”

柯子戚垂眸，然後站了起來，向陽臺走去，天雅也跟了出去。

“云城區這個工程眨眼就完成大半了，真快。”柯子戚看著不遠處一大片的古色古香的新城樓和改建裝新的舊城樓，跟剛回來的時候相比，真是有天淵之別。

天雅看著樓下街道的施工隊還有勤勞的工作著，記憶起小的時候，她最喜歡在這個安靜的街道里跟小夥伴玩耍，最喜歡在街角的轉彎處，跟媽媽一起等待爸爸回來，可是很多時候，都會失望而歸，她嘆道：“對啊，時間過得真快，小寶那麼大了，最讓人難以想象的是，原因我還有一個兒子，凌凌竟然小寶的雙胞胎弟弟，我自己生了對雙胞胎，連我自己都不知道，你說可笑嗎？”想到洛凌被夏雲錦帶回洛家，把他當成一顆棋子看待，還時常虐打他，天雅的心就一片疼痛，她恨不得受這些苦的那個人是她這個媽咪。

“天雅，如果，我是說如果，兩個小寶貝的爹地不是洛辰熙，你還會那麼堅定的跟他在一起嗎？”

天雅失笑：“如果真的有如果，那麼我們現在，又會身在何方呢？”如果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