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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段期間,柯氏集團元氣大傷的同時,又傳出了柯子戚跟邵凱倫的婚事即將告吹的緋聞,不過緋聞始終都是緋聞,沒有多少真實感可言,不久後的某一天,柯子戚被拍到陪紹凱倫在一家婚紗店裡試婚紗,兩個人婚期將近的新聞在a市傳得沸沸揚揚的,誰知道在半個月後,邵凱倫在自己朋友的婚宴上當伴娘,而柯子戚也理所當然的是伴郎,兩個澄清那天只不過是到婚紗店試禮服。
柯子戚更表示近期內不會結婚,鏡頭巧妙的捕捉到了凱倫眼裡一閃而過的失落,因此那些娛樂新聞報又大肆的報道了一番“邵凱倫借朋友婚禮逼婚不成”這個**辣的話題。
與柯子戚的這些感情方面的報道不同的是,柯氏集團和洛辰集團表面上看似風平浪靜,但卻也是風雲暗湧,不過集團之間的良性競爭更能促進整個市場的經濟增長,集團與集團之間的那些交手,無疑是最正常不過的。
一派繁榮的背後,藏著多少的暗湧?這個世界上,向來就是有人歡喜有人愁,而洛辰陽感覺自己彷彿被一個強而有力的魔爪緊緊的抓住,那個魔爪在暗,而他在明,它精妙的織了一張大網,將他牽牽的網住,抽不了身。
他花了好多功夫,才查出這張網的主人,這個魔爪的真面目,驚訝之餘,也感到可笑,世事還真是讓人意想不到的刺激呢,被耍著玩了那麼久,現在該輪到他佈下天羅地網,好好回敬回敬他了。
黑夜中,前方的一輛車慢慢的向這邊駕駛而來,車燈的光在暗黑中顯得格外強烈,車子前進的聲音十分的急促,聽上去就知道車子的主人正心急的要向這邊來。
方向盤上那個枯瘦的手緊緊的手力握著,車子在崎嶇的石頭小路上高高低低,手上的枚酒紅色的寶石戒指發出幽暗神秘的光。
突然一個急剎,車子停到了這個廢棄的工場面前,斗篷下的身子,隱隱的顫抖著,是來自於心裡的恐懼,但並不是因為他自己的處境而恐懼,而是因為,被綁到這裡面的人,他最親的,唯一的最後的親人。
他低估了對方的能力,他太高估了自己的保護能力,這輩子他最想保護的人,現在正因為他身陷危險,他不可以,更不可能再讓他唯一的親人再受到他的牽連。
他坐在特意讓人訂做的太師椅上,這張椅子,跟他平時喜歡坐的那張一模一樣,他的嘴角彎起一個邪惡的弧度,眼裡迸射出狠辣危險的光。
車子停在了外面,那個人從外面,單槍匹馬的走了進來,他果然遵守遊戲規則,他自己一個人來了,因為他抓住了他的要害,所以他必須要自己一個人來。
一陣狂風灌了進來,將他那襲斗篷吹得似乎要脫落,他的身子被要被吹倒,他的身後是一片黑暗,他的眼裡也是一片陰沉的沼澤,但整個人卻是緊繃著的。
原因是,他最珍愛的那個人,在洛辰陽的手上。
洛辰陽蹺著二郎腿,舒適的坐在太師椅上,居高臨下的睨著他,神秘莫測,神通廣大的黑道少爺,今天,就在這裡,就如砧板上的肉一樣,任他宰割。
黑道少爺雖然站在臺階之下,臺階之上,是今天完全掌握了形勢的洛辰陽,但他身上那股霸氣,仍然無法被掩蓋。
他枯瘦的雙手在斗篷裡握緊,環顧了一下四周,只有洛辰陽的幾名手下,沒有他想要見到的,又害怕見到的那個人。
“我兒子呢?”他冷冷的問道,沙啞低沉的聲音就如秋天裡的沙沙落葉,有一種陰沉而蕭殺之感。
洛辰陽戴著寶石戒指的手在太師椅子上輕敲著,完全擺出一副平時黑道少爺在自己面前的高傲姿態。
他吩咐手下的人:“把他手上的戒指拿下來。”
手下聽了他的話,走過來粗魯的將黑道少爺手上的戒指奪下,給他送了過去。
洛辰陽優雅的接過戒指,端詳,把玩著和他手上的那一顆一樣具有特別意義的戒指,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
“不知道如果風暴的人知道黑少爺你幫了洛辰熙那麼多,會有何感想?黑少爺的舉動真是令人理解啊,助他人成功,而對於自己的夥伴和同盟,往死裡打壓,這到底是弄那樣呢?黑道少爺,何風。”
黑道少爺那雙細長的銳眼半眯著,冷冷的盯著他,對於洛辰陽查出了他的真實身份,並不意外,因為他已經神通廣大的把自己隱藏得最深的都翻了出來,他的兒子。
“我兒子呢。”他一字一頓的問道,對於洛辰陽的閒聊,明顯沒有半丁點的興趣。
“不用著急,我已經把他安排到了一個很安全的地方,保證你兒子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