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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小商小販,弄一艘船,倒賣些貨物為生,司令官閣下炸壞了我的船,現在又決口不提補償的事,讓我很為難啊。”
伊東佑亨心想:“這個年輕人不動聲色地把話題拉回到賠償上,看來是個談判高手。”他哈哈一笑,說:“據我所知,清朝官員對於商人之殘忍,世所未見,商人的兒子不能上學,不能考試做官;商人的女兒不能穿絲綢做的衣服,林艦長,我看你也是快要有子女的年紀,你忍心看著他們受到這樣的歧視嗎?”
林遠笑道:“那些還太遠了,您要是不賠償我白銀兩億兩,我的兒子女兒怕是要餓死了。”
伊東佑亨冷笑道:“兩億兩,據我所知,清政府兩年的財政收入也就是這麼多了,您這樣獅子大開口,看來您也沒有什麼誠意嗎。”
林遠看到伊東佑亨的臉色冷了下來,反而笑了,說道:“司令官閣下,您是不是想說這個數字太大,您承受不了啊?”
伊東佑亨不禁想道:“他究竟有什麼目的,白銀兩億兩,一艘運輸艦,什麼貨物能值這麼多錢!他孤身一人來到我的艦上,難道他就不害怕嗎?”
不光是伊東佑亨,就連沈晚晴也猜不透林遠的目的,她不知道林遠為什麼要冒險上艦,更不知道他哪裡來的底氣,敢和日本艦隊司令提這樣的請求,難道他要劫持伊東佑亨嗎?不,絕不可能,根本沒必要這麼做,當航母的甲板一修好,艦載機就可以起飛,擊沉整隻日本艦隊只不過是幾分鐘的事情。
林遠笑道:“司令官閣下要是覺得一時拿不出那麼多錢,我倒是有個主意,你把你的艦隊交給我,差不多值這些錢。”
伊東佑亨真是丈二的金剛——摸不著頭腦,他冷笑著問:“交給你是什麼意思?”
林遠大大咧咧地一笑,說道:“很簡單,你們向我們投降,把軍艦交給我們管理,到了港口,你們的人就可以回去了。”
“投降”這個詞,對於東方軍人來說,無異於是奇恥大辱,在二戰時期的硫磺島戰役中,美軍的心理戰部隊為了達到使日軍投降的目的,宣傳單上從來不敢寫“投降”的字樣,而是不得不使用“停止抵抗”。今天林遠這句話一出,伊東佑亨作為一個艦隊司令,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他沒什麼反應,可是他身後的一個軍官勃然大怒,握住軍刀,“八嘎”怒喝一聲,就要抽刀。
這個時候就輪到沈晚晴出手了,她看到那個軍官手臂一動,順手把缸子甩了過去,重重砸在那個軍官手腕上,軍官沉吟一聲,鬆開了刀,沈晚晴右臂一撐桌子,一人多寬的桌子被她一下子越了過去,沒等眾人看清楚她已經落在了伊東佑亨的身邊,右手上的戒指猛地彈出一截鋼針,向伊東佑亨的脖子上頂去,她想要靠著突然一擊,劫持伊東佑亨。
哪裡想到伊東佑亨向後一閃,沈晚晴想不到他這麼一把年紀身手還這麼快,被他一下子閃開,沒等沈晚晴出後招,幾隻上了膛的手槍已經頂在了她的頭上。
沈晚晴心裡一空,想道:“完了。”
林遠卻哈哈笑道:“伊東佑亨,你們不敢殺我們。”
第十章 炸平靖國神社
會議室的門呼啦一聲開了,十幾個日本兵衝了進來,端著上了刺刀的村田二十二年式步槍對準林遠,既然撕破了臉,伊東佑亨也就沒有裝和藹可親的必要了,他冷笑道:“林艦長,請你把你所知道的一切都說出來,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說著,伊東佑亨緩緩抬起沈晚晴的手,把她手上的戒指摘了下來,放在手上仔細地看著,笑道:“這位小姐看來一定是受過間諜訓練,這個戒指上的鋼針裡一定藏著劇毒吧。”
伊東佑亨笑著把那枚戒指扔進了缸子裡,抽出身上帶著的短刀。在日本軍隊中,很多軍官還儲存著武士的傳統,佩戴軍刀就是其中之一,武士一般會佩戴一長一短兩柄軍刀,長的用來作戰,短的用來自盡。
伊東佑亨拿著短刀,湊近沈晚晴的臉,獰笑道:“艦長閣下,你要是不說,我就在這美麗的臉上劃上一刀。”
林遠滿不在乎地笑道:“你要是敢劃她一刀,我就炸了天皇的老巢!”
伊東佑亨哈哈大笑起來,說道:“我堂堂大日本帝國海軍聯合艦隊司令,居然和一個瘋子說了這麼久的話,我對你們沒有興趣了。”說著一揮手,十幾個日本兵舉起槍就向林遠刺去。
林遠突然大笑起來,這笑聲讓十幾個日本兵的動作一停,林遠悠閒地看了看手錶,八點二十五分,他說道:“時候差不多了,你們也該接到軍令部(日本海軍的參謀機構,相當於日本陸軍的參謀總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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