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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水,將手悄悄地印在她的酥胸,只覺觸手綿軟,雖是隔著衣衫,亦可令人銷魂。正要一鼓作氣將她剝光,忽然看到佳人美目微睜,櫻唇輕啟,低低地叫了一聲:“夫君!”
這一聲,比之任何仙音都要動人,李小民只覺渾身上下無數毛孔無不暢快,連忙將耳朵湊上去,興奮地笑道:“娘子,叫夫君做什麼?”
蕭淑妃玉面緋紅,低聲道:“夫君,讓妾身來服侍夫君寬衣吧!”
李小民喜不自禁,起床站在床邊,看著玉人從床上下來,滿臉紅暈地替自己脫去大紅喜服,溫軟的小手碰觸在身上,讓他的興奮不斷地高漲。
象一切溫柔體貼的妻子一樣,蕭淑妃細心地替他脫去衣衫,緩緩跪在地上,替他除去褲子,看著他內褲上高高挺起的部位,滿心嬌羞,卻也不能停下來,一點點地替他除去衣衫,只留下一條內褲,卻再也不敢去脫了。
李小民低聲笑著,伸手將她溫軟嬌軀抱在懷中,和她一起上床,三下兩下,將她剝得如同白羊一般,順手便將手掌印上了她的酥胸,感覺到掌中豐滿綿軟,亦帶著少女般的柔嫩彈性,隨著自己的動作,在掌中不斷變形,不由心中大暢。
低頭欣賞著身下美妙無限的玉體,李小民握住蕭淑妃的玉掌,引著她,替自己除下內褲,隨即伏上她的身子,與她緩緩地合為一體。
蕭淑妃一絲不掛地躺在床上,擁著身上少年纖瘦的身子,娥眉微蹙,被他溫柔地深入自己玉體之內的堅硬弄得喘不過氣來。
緩緩抬起美眸,看著少年俊秀的面龐,含笑的雙目,蕭淑妃又羞又喜,想著自己已經是他的人了,兩行晶瑩的珠淚,卻抑制不住地,從美目中滑落,灑在繡著鴛鴦戲水圖案的喜枕之上。
※ ※ ※
接下來的幾天,李小民一直呆在自己的新居之內,每日擁著蕭淑妃尋歡,似要將自己多日來對她積累的情思盡都痛痛快快地發洩出來。
這絕色美人,雖是年紀比李小民大一倍有餘,看上去卻極是年輕,兼之性情溫婉,只道出嫁從夫,自己現在一身倚靠著他,當李小民是終身之主,對李小民盡心服侍,不管他要自己做什麼羞人的事,也只得咬牙閉目去做,一切只要侍奉夫君歡喜才好。
有這樣溫婉美麗的佳人服侍,李小民自然是樂不思蜀,再捨不得離開了。
只有一事讓他不能盡興:在交歡之時,蕭淑妃雖是溫柔承歡,卻總是拼命地咬牙忍耐,或是咬住被角枕巾,死也不肯發出一絲淫聲。大概是生怕自己的女兒或丫環們聽到,讓自己難以為情。
不過,這樣倒給了李小民一個機會,每天用盡辦法來挑逗蹂躪她,弄得她死去活來好幾次,看著她仍在苦苦忍耐著不叫出聲來,讓李小民大感有趣,驚奇之餘,亦復好笑。
這一天,他和蕭淑妃幾番雲雨,弄得她玉體如綿,一絲不掛地躺在床上默默流淚,再也動彈不得。
李小民倒還好,這些天,他苦練仙術,以蕭淑妃為鼎爐,仙力亦是大增,神采弈弈,看起來倒更是俊俏了幾分,在床上更是勇猛無比,弄得蕭淑妃又愛又怕,服侍他時,雖是興奮快樂,卻也生怕服侍得他不夠盡興快活。
看著蕭淑妃已經沒有力氣再戰,李小民也不能太強人所難,只得起了床,用被子遮住她的雪白玉體,在她嬌羞微笑的臉頰上輕輕一吻,自己穿上衣服,出去喝點粥,來補充體力。
在院子裡,卻迎面碰到了青綾,正手挽花樹,神色怔忡,象在想著什麼心事。見他來了,一時不及躲閃,玉容之上,盡是尷尬羞怒之色。
李小民也沒想到會在這裡碰見她,這些天,自己一直躲在房中和她母親行雲布雨,而她也躲在房裡不肯出來,因此自從自己做了她繼父之後,就再也沒見過面。現在見了面,也不由有些尷尬。
不過,李小民自非常人,厚著臉皮上前施禮,陪笑道:“青綾姊姊,小弟有禮了!”
看著他陪著小心、嬉皮笑臉的模樣,青綾又好氣又好笑,掩面嗔道:“你怎麼還是這個樣子,都已經……怎麼還叫我姊姊!”
李小民深揖到地,正色道:“姊姊在我最孤單的時候,教我讀書寫字,給我溫暖,不管到什麼時候,青綾姊姊在我心裡,都是我的好姊姊,是我最親近的人!”
青綾掩面啐道:“又在胡說!我問你,這些天,你有沒有練字?”
李小民心中暗道:“這些天,我天天都趴在你母親身上勤奮修煉,哪有什麼時間練寫字,你這麼說,是想找機會修理我,以報復我上了你母親的深仇大恨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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