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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作不但敏捷迅速,還相當整齊劃一,全都是訓練有素、恪守紀律的精良戰士。
月魄用眼角餘光看著大批人馬離去,卻是動作不停的為男孩吸出毒血,直到為首的戰士領著兩名屬下迅速躍上岩石。
“孩子們過來。”為首的戰士對著所有孩童命令,說話的同時,手中的弩弓始終筆直對準著月魄,而他身邊的兩名手下同樣也拿著兵器戒備。
感受到那緊繃的氣氛,孩童們不禁互相握緊彼此的手,迅速跑到三名戰士的身後。
“南朝女人,離開那男孩,這裡沒你的事了。”為首的戰士繼續道。
月魄面無表情的抬起頭,抹去嘴邊的汙血,接著一言不發的拿起彎刀起身。
幾乎就在她有所動作的剎那,三人手中的兵器也幾不可察的閃爍了下。
“鄂爾多大人!”女孩不由得緊張低喊,“真的是她救了我們的。”她忍不住重複說明月魄的清白。
為首的戰士飛快覷了眼女孩,卻仍然沒有放下兵器,誰曉得眼前的月魄驟然轉身一躍,在所有人的面前失去蹤影。
三人一愣,本能往巨巖底下張望,發現她早已離巨巖有好幾步遠。
僅僅只是一個眨眼,她竟然就擺脫了他們的監控,並移身到了那麼遠的地方?
她的身手動作竟是如此迅敏驚人!
倘若適才她不是提氣離去,而是揮刀出招,那麼光憑他們三人是否能夠擋得住她?
三人握緊手中兵器,竟然不敢推測答案,只能看著月魄拿著一雙彎刀,宛如乘風而行般的消失在眼前。
第5章(1)
“王,巴丹族已經開始行動了。”
風中,傳來塔克幹族長肅穆的宣言。
“確定真是巴丹族所為?”拓跋勃烈低聲問。
“跨過此沙地一路往北便是巴丹一族的領地,唯有巴丹族能夠趁夜偷偷潛入沙地,在沙地裡埋下羊血。”塔克幹族長嚴肅點頭,並用木杖指向營地方向。“況且事後我讓人縝密的四處搜查,發現整片沙地底下被埋出好幾條血溝,每條血溝全筆直對準我族營地,若不是發現得早,恐怕早已釀成大禍,如此陰謀,除了巴丹族,不做他人想。”
拓跋勃烈點頭,執著韁繩繼續策馬向前。
他離開塔克干將近兩旬的時間,半個時辰前策馬歸來就聽見這個訊息,於是在塔克幹族長和兩名戰士的帶領下,正朝事發的沙地前進。
此刻晚霞染天,將遼闊無際的沙地映上一層迷人的緹紅,不再如白日那樣刺目炙熱,可惜晚風強勁寒冽,挾著大量風沙自遠方撲刮而來,打得人全身發疼,渾身寒透,拓跋勃烈依舊直挺挺的坐在馬背上,馭馬賓士。
沒多久,一行人便抵達一處插著長矛的沙地上,日沉西方,餘暉將四人四馬的身影長長拖映在荒蕪的沙地上,四道身影偉岸巨大,宛若四座高大巖縫。
“稟王,就是這兒。”
馬兒才停,戰士們便迅速躍下馬,徒手挖開腳下黃沙,數尾被火焚乾的蛇蠍屍身立刻曝露在夕陽底下。
掃開蛇蠍屍身,戰士們繼續往下深挖,很快便找著那殘存乾涸的黑色沙土。
一見黑色沙土,拓跋勃烈和塔克幹族長也躍下馬背,前者拉下臉上的布巾,蹲身捏起沙土湊到鼻前細聞,果然嗅到極淡的血腥味。
鬆開沙土,拓跋勃烈迅速起身。“你說這事是孩子們發現的?”
“沒錯,孩子們本是偷溜出來探險,誰知卻意外發現蛇蠍全跑了出來,孩子們見狀況不對,想回頭報告,一名男孩卻被毒蛇咬傷。”塔克幹族長如實稟報。
濃眉微蹙。
“可有大礙?”
“沒事,幸虧搶救得宜,二日之前已恢復意識。”塔克幹族長搖頭,報告這個好訊息,接著面色一整,又將話題拉回正事上。“王,巴丹族此舉顯然已暴露出古特和拉瑪的野心,此三族必定是打算分工合作,一對一對付我方三族,我方是否該藉此進一步擬定策略?”
“不,這事還說不準。”
“但是依舊目前地理情勢,還有彼此戰力,如此戰略對他們最為有利。”塔克幹族長面色凝重。“如今證據確鑿,我方若是能夠及早想出因應之道,對我方必定是百利而無一害。”
“單憑這點小動作,還不能斷定巴丹族就會直接攻進塔克幹,三族何時出兵、如何派兵、以何計攻打,都還需要詳細琢磨。”
“但——”
“事發已過三日,巴丹族卻始終沒有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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