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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便可解決!”話音未落,人身已然在床嘀之外。
如此這般,北玄昊失了興致,轉而起身,撣了下衣袂,鳳眸流轉,水光瀲灩,待北玄逸穿著妥當,便抱了那小人兒用早膳。
…………
晚風涼,秋菊爍爍,三月已逝。
九皇子北玄逸常居奉天殿已是朝堂全知,有言臣勸諫,均被駁回,終,不了了之。
北玄上下亦知北玄帝甚寵九皇子,暗道其雖年幼,卻是北玄帝認定之後繼者,競相打探不斷!
北玄逸伏於軟榻之上,寬鬆的白袍子只繫了一條軟腰帶,指間,手勢出,白光熒熒,兩節短竹正浮現個個詭異的繁複咒文,待符文穩定,便隨意一拋,竹節便被一尾粗黑蛇尾纏住,吞入蛇腹,儲藏。
如斯情景,北玄昊已然見怪不怪,從然批了最後一筆硃砂,悠然起身,圈了北玄逸的身體,細長鳳眸溫情漫漫。
“今晚,御花園抓鬮,逸兒去不去?”
“抓鬮?”
北玄逸不解,無論前世今生,他皆未聽過“抓鬮”為何!
見北玄逸迷茫,北玄昊的鳳眼泛起一絲漣漪。
所有的皇子公主一滿週歲便會抓鬮,以此來預示其未來,就是自己,從小生長於江湖,雖是北玄皇室私生子,卻也是有過抓鬮的經歷,而北玄逸從小生長在冷宮,想必未曾有此儀式!
暗自嘆了聲,緩緩講述,未曾想,這小人兒親了親他,應了聲,“好。”
…………
清風撫面,柳絲輕蕩,明月瀉流,星光零碎。
兩排小擺桌上,菜色豐富,觥疇整潔,正中上前方空了一塊,鋪以紅毯,上置各小件精緻物品。
未幾時分,北玄皇室,各必請的大臣皆紛紜而至,聽得一聲,“皇上駕到!”便下跪請安,待起身抬首,皆愣了愣!
這九皇子果然天人之姿,即使星光與之相比,亦會暗淡失色,然,竟由陛下環抱著,一起坐到了龍座之上。
輕歌曼舞,幾旬慢過,已是抓鬮的時辰,卻有一魁梧男子出列,刀削般的面容堅毅狂放,眼神炯炯。
“陛下,抓鬮吉時已到,是否按照慣例,將北玄玉璽也拿出?”
雖是疑問句,卻不容拒絕。
眾人聞言,皆是一震,儀式雖是如此,然,陛下是否願意,卻也不容臣子多言。
公孫木易昏暗的眼,精光一閃,隨即斂目飲酒,白瓷杯遮掩了唇畔的那抹不明意味。
北玄昊嘴角勾起,噙著幾分諷刺,卻因著距離,無人可見,銳利的眼神刺透那寬大的身體,修長若藝術家的手指敲擊著擺桌,一時間,宴會近乎無聲,空氣幾乎凝固。
擊桌聲一頓,北玄昊平緩卻驚心的聲音憑空響起!
“葉紹淳,葉大將軍,您是否覺得,這象徵著北玄的玉璽,是你想讓朕拿出來,朕便會乖乖順了你的意的……唔,還是,葉大將軍不滿足朕給你的那一塊虎符,既然這樣,朕繳了你那塊符,您老便去禮部隨便任個小職,待學會了何為君,何為臣在做打算吧!”
似是調笑般的語氣,卻硬生生撤了那將軍一職!
葉紹淳渾身一顫,那堅毅狂放,便生生地被撕裂了開來。
他本就一武人,四肢發達,頭腦簡單,只是簡簡單單想提一個意見,為自己的皇侄子謀取一點福利,卻因不精朝堂應對,又本性粗豪,便因此降了職。
卻也由此,眾人認識到,他們的皇帝陛下本就是一潛伏的獵豹,不能因為他一時收了利爪,便開始放肆逾越。
抓鬮繼續,卻是失了原來的味道。
北玄逸見那十皇子被抱給了大肚的容妃,小手揪著北玄昊的衣領,對著那眼含溫情的人咬舌耳語,“父皇很強大,那容妃生了一個,又懷了一個……”好像母豬!
懷中的小人兒粉頰酡紅,醉眼朦朧,嘴角掛著幾滴晶瑩瓊漿,剎是美豔絕倫!
掃了一眼那空蕩蕩的白玉酒壺,北玄昊苦笑不得,雖說是果酒,卻也不能多飲,更何況是整壺,也不知是何時喝的。
清新的酒氣,混合了北玄逸的清冷氣息,一陣一陣,撲向北玄昊的玉面,撩撥著他的心。
輕喚了聲,“逸兒!”
北玄昊伸手,撥正了那顆晃動的小腦袋,紅舌輕舔那欲滴落的果酒,忽兒,便若靈舌般,竄入了柔軟的唇,敲啟貝齒,糾纏……
寬大的衣袖恰恰遮掩了那濃郁的情熱!
曹秋暗暗心驚,這陛下和殿下也未免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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