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抄起桌邊立著的長劍,開口便是三分的嚷:“既然四哥這麼說,那小弟就更是非去不可了!如果我白玉堂不打敗那隻貓兒,我就不回來見四位兄長!”語罷,他轉身閃步一下就躥到廳外,三晃兩晃便不見了蹤跡。
見五弟跑了,二爺韓彰一抖手。轉臉瞪著四弟蔣平質問道:“老四!你不說按著五弟的脾氣,卻激得他出去惹是生非,你還嫌他不夠事兒多嗎?”這白老五是性嬌氣傲的很,是個人出名他都要找人家比上一比。為這個,他們四個都不知道和多少人打過交道了。
聽二哥說完,三爺徐慶也咂著嘴晃著腦袋埋怨四弟,“老四,你這人什麼都好,就是愛和老五抬槓。都是自家兄弟,你幹嗎老是氣他?”
“都是我的錯還不行嗎?誒,你們永遠都是幫老五!”蔣平不是愛和白玉堂較勁,他就是看他那個霸道的性格不舒服。人前人後不肯受一個字兒的屈,這種性子若不整治整治,看他是早完會出大事。
“老五還是個孩子,有什麼話你不能好好說?激他有什麼用?”大爺急的站起身在房中轉來轉去。
“他都二十了還是孩子?大哥,就算他是最小的,您也不能把他寵上天啊!”蔣平不服。
韓二爺一瞪眼,“少說廢話!要是不把老五找回來,你就別回來見我們!”他知道能把五弟氣走的人是蔣平,能把他弄回來的還得是他。
蔣平一抖手,“又是我!我就是嘴欠,處處事事都的依著他白玉堂!好好好,我這就去把老五帶回來!”說完他也轉身出屋沒了蹤影。
上了酒樓,白玉堂揀了個背靠樓梯的座位坐下。
見他一臉的不悅之色,小二連忙跟上前來招呼。“呦!這不是五員外麼?您可有日子沒來了。”
這家店白玉堂熟悉的很,他們兄弟五人外出之時多是在此打尖兒用飯。店掌櫃的與他雖說不是朋友,卻也受了陷空島不少的恩惠。“最近島上事兒多,一時也沒抽出空來。”
小二一邊擦桌摸椅,一邊點頭說道:“知道五爺您是忙人。上次的好酒還給您留著呢。對了,早上剛從江邊送來兩條金色的鯉魚,偏巧您今兒就來了,小的這就吩咐下去給您做去!”他可深知這位白五爺對吃穿住行都是講究的不得了。就說這金色的鯉魚,非得是二斤一條的才能上他的桌面,當日打來當日就得做,冰鎮著隔了夜都能被這位五爺一口嚐出來。更不用說那酒了,少過十年的陳釀根本就入不得他白五員外的口。
偏偏今日這位白五爺是一點都沒有享受的意思。他一擺手,示意小二不用如此麻煩。“今天就少來兩樣,我沒什麼胃口。先泡壺好茶來。”一肚子的火氣,他還能有什麼心思品魚嘗酒!
“聽五爺的吩咐!”見白玉堂今日興致不佳,小二也識相的沒再廢話,哈腰轉身準備酒菜去了。
白玉堂看了看四周,今個兒樓上倒還真是清淨,三三兩兩的就坐了七八個人。本只是無聊隨意邊邊,可這目光卻停在了一處,久久不能移去。
視窗邊上坐了一位年青人,看樣子那人該是與自己年紀相仿。那人長的一副書生的模樣,卻偏穿了一身深灰色的武生裝扮。他白五爺很少如此肆意的打量人,可此時此刻他卻不得不去讚歎。好一副俊美的相貌。白玉堂本就自認相貌不凡,很少有人能入得他的眼,若不是這名男子的確出色,他是斷然不會吃驚的。只見那人白皙的面容之上,那雙眼睛放著光彩,什麼是眸正神清,怕就是這般了吧?
白玉堂點了點頭,從那雙眼中能夠看的出,此人武功絕對了得。既然有劍在旁,應該也是江湖中人,於是心下思量著這是何人。卻見那人該是被盯的久了,所以才轉臉看向自己,他有些尷尬的微微一笑表示見禮。
天過晌午展昭覺得有些飢餓,於是挑了一家最大的酒樓點了些酒菜。
剛才店小二殷勤的招呼讓他不免對剛上樓的人多看了幾眼。也只是幾眼,他這人自小家教甚嚴,不可對生人注目的道理他是懂得的。但也只是那幾眼,就讓他心中有了揮之不去的印象。方才這位還真是一表人材相貌俊朗。雖然穿的是一身白緞子的文生公子裝,卻腰懸佩劍。劍眉之下俊目微挑,從這眉稍眼角的剎氣來看,此人必定是武藝高強之輩。可這人臉上帶著絲絲的怒容,看著有些冷,像是極不易靠近的,至少也是個不好惹的主兒。他這邊想,就發覺方才那位白衣的公子盯著自己,一陣的不自在,他不得不抬頭朝那人看去。見他對自己禮貌的一笑,他也拱了拱手還了個笑臉。
白玉堂的酒菜剛剛上齊,樓下就上了一位讓人生厭的主兒。只見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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