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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頭緒,也真是不急於這一日。“既然展護衛這麼說,就請讓王捕頭帶三位去冰室吧!”
這冰室本是用來藏放食物所用,所以並不太大,如今卻密排著十六具屍體。
一下到室中展昭就一皺眉,真的很冷,這九月天裡誰也不會穿太多的衣服。
白玉堂不自覺的把手搭在展昭的肩上,“怎麼?貓兒怕冷?”真是挺冷的,自己也不覺得抖了幾抖。好在自己內功深厚,這點冷還不在話下。不過這隻貓兒也一樣功底紮實,自己這一舉動真是多餘!
展昭看了一眼白玉堂把他的手拍了下去,“不勞白兄!”自己與他的關係還夠不上搭臂之交吧?
又一次自討無趣,白玉堂早知如此也沒生氣,這種地方這種氣氛之下他也沒那個心情。
蔣平沒理二人,伸手掀起蓋在一個屍體上的白布,不由得吸了口冷氣。死相之讓人心悚不能言表。古來自有用‘面如紙白,面無血色;等形容人的膚色,今天用在這屍體上真是一毫不差。屍體左側脖項下有指粗的傷口,乾癟包骨,雙眼微突,嘴半開,兩手緊攥,陽體上立。非常明顯的確是被人抽掉鮮血,呈現做過死狀。而且口鼻內無水無泥沙,指甲內無汙物,腹部平坦無積水,絕對是死後被人扔在河中棄屍。
看到這個情景白玉堂也有些反胃,死人他見的多了,就沒見過這麼讓人覺得發冷的屍體。看到展昭眉頭鎖的更深,他下意識的把他向自己身後一拉,檔在側面。
展昭瞪著他,“你幹什麼?”這白玉堂擋在邊上自己幾乎看不到屍體的情況,儘管他其實不是很想再看。第一眼看到那屍體他就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非常之冷讓自己不寒而慄。自己十幾歲開始在江湖走動,又在開封府當差一年。儘管他見的屍體也不在少數,破案之時被支解的屍體他都見過,可是從來沒有讓他覺得發冷過。
白玉堂沒回答,總不能說自己怕他看多了吐吧?更何況這又是自己的無心之舉,氣氛如此他不想說話。
三個人一連看了六具屍體,狀態全部一樣,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三人連同王斌出了冰室。
見到正午的陽光,他們三個同出了一口氣。回想起冰室裡的慘狀實在是讓他們覺不出暖來,若不是三人行走江湖多年,恐怕早就俯身而吐了。
見他們面色疲憊,王捕頭將他們送入驛館,然後陪他們在廳房奉茶。
蔣平坐在房中捋著鬍子尋思著,他行走江湖二十多年還沒見過這麼死的人。
“四哥,你認為他們為什麼會這樣?”白玉堂難得詢問蔣平。
蔣平回答:“他們全都是被人抽掉血液而死,而且死時應該正在行房之中,否則不會有作過死的狀態。”
王斌搖頭,“四老爺的話只對了一半,仵作仔細的驗過。這十六個人雖然是做過死狀,但死前絕對沒有同人行房!”
“這倒怪了,難道是中了什麼毒藥了不成?”蔣平問。本來這種死狀就十分罕有,更何況現在一死就是十六人之多。
王斌再搖頭,“仵作也曾用銀針探過喉部和腹部,沒有中毒的痕跡。”
蔣平再問:“這些人可有些什麼聯絡麼?”
王斌繼續搖頭,“他們五行不一,全無任何關係。唯一相同的就是拋屍的地點和死相相同,而且年紀也上下相仿。”
蔣平一抖手,“這還真把我給難住了。你們可在拋屍的地方留人看守?有無線索?”
王斌無奈的苦笑,“我們衙門裡過半的人都在那裡看守者,可是直到今日依然沒有任何線索。還是每七天就一條人命。百姓們人心惶惶死者的家屬幾乎是每天都來衙門大鬧,大人就快堅持不住了。”他當差也有十年了,還沒見過這麼大,這麼難,這麼毫無線索可查,這麼離譜的案子。
見展昭一直沒說話,蔣平問他:“展弟,你可有什麼看法?”
展昭搖頭,他只覺得十分不舒服,頭有點暈胃難受的很。自己還從沒這樣過,他又不是第一次見屍體,況且屍體陳在冰室之中也不可能會有屍毒,自己怎麼會有這樣的症狀?聽到四哥問自己展昭不得不開口,“我只是覺得事情怪異,但沒什麼頭緒。”不自覺的揉了下太陽穴。他總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那些人的死相比那冰室中的溫度還讓人發冷。
“貓兒,你怎麼了?”白玉堂發覺展昭的臉色變的很差,感覺上去就有些不對。
“我沒事。”可能是連日趕路的關係,加上冰室裡太冷突然受了涼也很正常。更何況見到那些屍體的模樣,想不做嘔都很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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