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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回到房間心裡一陣狂亂,讓他一時間去承認自己接受了白玉堂本就是極限了,可這居然是在一場騙局裡讓自己坦白。他不是埋怨蔣平,他是恨自己心神不定,不知不覺中就走上了這麼一條路。這幾天大起大落的太快他有些不支。好象自己從到了這個烏江府那天就開始不太正常,老是會做一些自己以前不可能去做的事,難道僅僅是因為白玉堂嗎?
敲門聲響起,展昭默不作聲。這個時候能來的估計只有四哥蔣平,他現在根本不知道要同他說些什麼。四哥雖然也是為了幫忙,可是這個玩笑太大了。
“是老夫江堯。”江堯在門外報名。人要是臉皮太薄也不是什麼好事,他知道展昭的處境實在是很被動,要發火和懊惱也是自然。要是蔣平來肯定也會說的通,但是他們日後還要見面總不如自己來的方便。
聽到是江堯的聲音展昭這才開啟門。畢竟江堯救了白玉堂一命,對自己甚至對開封府也算是有恩。“江先生,不知道您找晚輩有什麼事情嗎?”
江堯也沒等展昭讓他邁步走進房間,“你的飯可吃飽了?”他皺了一下眉,好奇異的香味。
這一問倒讓展昭愣住了。“先生這話是什麼意思?”
江堯坐在椅子上看著展昭,“老夫和蔣平可是趕了一天的一夜的路沒有吃過東西。”
展昭更是不懂他的意思,“晚輩不懂先生的意思。”
“所以老夫和蔣平不是吃多了沒事做,來找你和白玉堂的樂子。”他江堯行走江湖五十年掛零,再閒也不會去開這種玩笑。
展昭臉一紅尷尬的動了下嘴角,他沒說話,因為不知道要說什麼才好。江神醫說的對,他們不是吃飽了撐的,更不是在看自己的樂子。只是自己也並不是在氣他們的計策。
看展昭不語江堯繼續說:“展昭,所謂心正則身正。你不管是和男人在一起還是和女人在一起,只要你心不存邪念就不用在意別人的看法。”他江堯和沒和人講過什麼大道理,只不過既然蔣平說就當是積德,那這個德如果不積到底就前功盡棄了,那自己這一半天不是白白忙活,還遭了人的恨麼?
展昭苦笑一下,“江先生的話晚輩感激不盡,只不過晚輩並沒有生氣,只是真的身體不適想要休息。”
江堯看了看展昭的神色,的確有些不妥的樣子。他伸出手,“讓老夫給你看看!”好人就做到底,送佛就送到西。
“晚輩只是累了而已。”四天四夜沒有休息,他當然很累。剛剛吃過東西雖然不多但也好的多了。
“病不諱醫,你讓老夫看看又何妨?”他一進房間就聞到一股奇怪的香味,極其之淡普通人可能根本就聞不到。但是這怎麼能瞞的了他江堯?他這神醫的稱號可不是浪得虛名的。
展昭不好推卻把坐到江堯邊上把腕子遞給他。
“看你的脈象應該沒事。”不像是生病。但這香味道是哪裡來的?“展昭,你的房中可有點香?”
展昭搖頭,他從來就沒有那個習慣,更何況自己這幾天根本都沒回來過驛館,怎麼可能點香?
“那就怪了,這香兒味從何而來?”江堯小聲的低語,沒打算說給展昭聽,聲音自然小的不易察覺。
“江先生說什麼?”他沒有聽清。
江堯一搖頭,“沒什麼。既然你沒事我就告辭了。”
“江先生,白玉堂的毒真的沒有大礙嗎?”他還是不得不擔心,畢竟聽歐陽春和智化說的十分嚴重。對毒這種東西自己不是很瞭解,所以難免一問。
“七天之後他就可以痊癒,你還是去看看他吧,他怕你生氣著急的很。這樣可對傷口恢復沒什麼好處。”江堯說
展昭點頭,“多謝江先生。”
江堯的醫術果然高明,儘管不是藥到病除可才用了兩天白玉堂就能行走自如了。
這中間蔣平和歐陽春,智化等人輪流在知府衙門守著,花蝴蝶逃了難保不再回來生事。而且這花蝴蝶究竟為什麼刺殺顏大人對他們來手還是個迷。
白玉堂住回了驛館,在知府衙門住著他也覺得不太合適。儘管顏查散一再挽留他還是決定回來,而且江堯也留在驛慣中,如果有事也方便一些。
展昭陪著白玉堂坐在院中。
“貓兒,你怎麼又不說話了?”白玉堂拉過展昭的手。
展昭把手抽回來,“別被人看見。”這院中雖然沒人,可驛館裡畢竟還有其他人居住,被人看見實在是很尷尬。
“人都在衙門,你怕什麼?”白玉堂把身子湊到更近,“四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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