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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侶?這個字眼展昭聽著十分別扭,而且萬分不快。他想提劍但發現沒有力氣,“慕容焉,你……你這是什麼東西?”這貂並沒有咬傷自己,要說中毒也實在是不可能,但他怎麼這麼難受?
“他叫血蘭,本來它是我的寶貝。不過他現在認定你當它的主人,那麼它現在就是你的。之前你救我的時候我就已經發現了,你的體質與血蘭十分相配。你一定是在查案的時候距離那些屍體太近,所以才會染上血蘭香。”看著展昭完全不解的模樣他繼續說:“那些香氣在七經八脈裡,會讓你控制不住內心所想,不過我沒想到的是這血蘭竟然成了你和白玉堂的媒人。”說到這裡他覺得好荒唐。這可能是他慕容焉這一輩子做過的唯一一件積德的事。不過他現在就要拆毀這段因緣,因為展昭只能屬於自己。
慕容焉的話讓展昭一時無法理解,他說了太多自己根本不知道的東西。但是他終於明白了自己為什麼最近會經常不舒服。的確,這些症狀全是從那天下了冰室之後才發生的。“你為什麼要做這種事?”僅僅是為了修練邪功而殺害那麼多無辜的生命,值得嗎?
慕容焉微微一笑,“這個問題我一定會告訴你,不過不是在這個地方。”說完他近身點中展昭的穴位。如果不讓他失去知覺,就算自己能很輕鬆的帶他走,也難保不被別人發現。
過了一個半時辰,江堯這才把彩陽香的藥力全部解掉。他擦了擦額頭的汗這才問:“白玉堂,你是怎麼中的藥?”這種毒陰損無比,他不能去給白玉堂找個男人當解藥,所以只能用金針探穴讓他血脈正轉。
白玉堂扶著頭,雖然藥解了可卻有點發暈,血氣紊亂之後必定會如此。“我在這房間裡吻到一股香味。這藥的效力好強,沒到片刻我就難以自控了!”他站起身,想要出去找展昭。他的確是控制不了自己的行為,但是不表示他不記得剛才的事。展昭是在那種情況下跑出去的,實在是太危險了!況且他不知道展昭能否明白自己的處境,萬一他認了死理恨上自己就全完了!
江堯把他按回床上,“你現在最好別動。你中的是彩陽香,儘管我解的及時你還是會傷些元氣。蔣平已經去找展昭了,他或許一時情急亂了心緒。但是他是個明白人,冷靜冷靜自己會回來的。”
“可是藥出現在他的房間,很明顯是有人要害他。四哥的武功不行,我怕萬一出事……”
“害他?”江堯一挑眉毛搖了搖頭,“這個倒讓老夫想不明白了。”蔣平說的花蝴蝶他也知道,只不過他不相信他會用這個藥來對付展昭,那對他沒什麼好處。除非他有這特殊的愛好,否則誰會給自己找這份罪受?
白玉堂剛想再說,就聽到外面傳來打鬥的聲音。
沒有辦法白玉堂只好提起劍到外面觀看,江堯也跟著出去。順著聲音兩人到了街上,就見蔣平正吃力的與花蝴蝶交手。
一見是花蝴蝶白玉堂也顧不上頭還有些發暈就衝了上去。
江堯皺眉,自己只會點穴不會其他武藝完全幫不上忙。所以他轉身直奔知府衙門找歐陽春和智化。
“花蝴蝶!是不是你下的藥?”白玉堂憤怒的問。
花蝴蝶收住手閃後幾步,“是我把香發進去的,但是那不是我的藥。是你小子倒黴,這可不能怪花爺。”
“你個無恥之徒!居然還在這裡說風涼話,今天五爺就報這兩次中毒之仇!”他衝上去憤怒讓他完全忘記了頭暈一事。
花蝴蝶招招架架,邊打邊說:“白玉堂,花爺現在沒時間和你多手。你最好讓開!”他打算馬上回到襄陽王府報告,他看的出來血玲瓏完全沒有按照吩咐行事。
白玉堂不理,他現在一心想要報仇。而且他知道這花蝴蝶對展昭存心不軌,否則不會在房中放藥。不過他說這藥不是他的……倒讓他一時之間摸不到頭腦。
要不是白玉堂的藥剛解,他要對付花蝴蝶還有把握。上次若不是自己自以為是才會上了他的當,想這淫賊早就落網了。
花蝴蝶打著打著失去了耐性,一個白玉堂就難對付了,邊上的蔣平雖然武藝平平但他們二人齊攻還是讓自己忙活的夠嗆。看那老頭子朝知府衙門去了,恐怕歐陽春和智化馬上就到。形勢這麼不利他怎麼還能戀戰。他加緊腳步把兩人的兵器搪開,然後抽身就跑。
“還想跑?”白玉堂見他要跑連忙上前。這花蝴蝶接二連三的出現鬧事,先是刺殺顏知府,又是放毒又是放香。要是不把他抓起來治罪,實在是難消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