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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老者面前,一隻乾瘦有如殭屍般的鬼手當頭一把抓向他。
“幽靈鬼爪···你是黑旗門的人!”老者慌亂中用手中黑刀擋住,卻被一股巨力給震得向後退出十丈外,不過更令其驚訝的是對方的身份,臉上全是不可置信的神情。
“既然你看出來了,那麼就去死吧!”怪人咯咯尖笑,全身雖然籠罩在黑煙中看不清表情,但顯然它現在十分得意。
在北嶺,以它的地位居然被那人給壓制了整整八年,現在儘管那人已經不在,他依然不敢公然動手對付她的後人,只因她背後之人太過強大,強大到只聽到他的尊號都不敢有任何不敬之心。
在向南元城的官道上,黑色駿馬帶著男孩恣意狂奔,足足跑出了五百丈外才速度慢下來。男孩扭頭看向後面,那裡塵土飛揚,隱隱可以聽到慘烈的嘶吼聲。又策馬向前百丈,後面的聲音已經聽不見了,不知是因為戰鬥結束,還是距離太遠,男孩現在都不敢去想,那麼多人為了他生死異鄉,他必須保住自己的性命,只有保住了性命才對得起他們曾近所流的鮮血和逝去的生命。
啊哈哈哈···那令人顫抖的聲音又從背後傳來,男孩心中一凜,取下發簪狠狠的朝著黑馬臀部刺去,黑馬吃痛,原本慢下的馬蹄又飛奔起來。男孩只是貼著馬背,緊緊抓住韁繩,這千里之行已經讓他學會了如何控制它。
“有趣的小傢伙,可惜命不長已···”那怪人嘖嘖道。話語里居然有一絲惋惜之意。
它的聲音雖然不大,卻一字一句的落入男孩的耳中,即便是這千里之行讓他的心變得如鐵石般堅強,男孩亦是不敢向後探望,目光只停留在遠處的城郭之上。
籲···黑馬突然一陣長嘶,雙蹄一軟,向前跪了下去,因為衝刺的力量,足足朝前方滾出了數十丈遠,男孩在巨力下哪裡還抓得住韁繩,整個身體高高的被拋了出去,如此大的力量,若是落到地上非死即殘!
半空中的黑影只是冷冷看著,顯然這一切都是它所造成的,它的眼緊緊盯著高空中向下急墜的男孩,像是貓捉老鼠般悠閒的等待著最後的結果。
可是戲劇性的一面出現了,男孩在要掉落到地面時,突然懸浮在空中不動了,彷彿有一道無形的墊子將其托起似得。
“誰···是誰敢破壞本令主的好事!”怪人驚愕的尖聲道。這一時間,先前的風度蕩然無存,流轉不定的黑煙暴露出它此刻內心的震驚與不安。就在剛才,它用神識掃遍四周百丈距離,居然沒有發現對方的存在。這說明那隱藏在暗中的人修為絕不在其下,甚至還要比它更高。
“聲名赫赫的黑旗令主也不過如此嘛!”聲音未落,一個白衣身影從對面的虛空中走了出來,他看上去十分年輕,走到男孩身邊將其放了下來,看向男孩時,冷峻的目光裡透出了些許溫情。
“你是何人?”怪人再次問道。
“雲家雲狂生!”白衣年輕人收回目光,望向對面的怪人傲然道。
“雲狂生,雲家第七代最傑出的弟子之一,武安侯的未來女婿,難怪口氣這麼大了!”怪人恢復了冷靜,在其心中雲狂生雖然厲害,畢竟和自己境界一樣,都是靈師初期修為。
“你既然傷了我雲家人,今日就不用走了!”雲狂生說完右手中已經多出一把如冰雪般透著寒意的長劍。白影一陣晃動,寒光就一劍刺向了對面的怪人。
那怪人不願和他糾纏,畢竟此地離南元城不遠,如果惹來了雲家那幾人,別說是他,就是黑旗門門主,只怕也不敢說有把握可以全身而退。它心念一動,整個人就在黑煙繚繞下消失在原地,下一刻卻繞過雲狂生來到了男孩身邊,它此行的目的全在於此,只要滅殺了此子,那麼就算完成了任務。
想起那誘人的賞賜,黑煙中的臉變得紅暈起來,右手鬼爪一抓而下,就要當頭抓爆男孩的頭顱。
以它靈師初期修為,這一抓若是落下,別說是人的腦袋,就是石頭也能抓成齏粉,男孩想躲,可是在一名靈師初期修者的威壓下,別說是移動身體,就連一根手指都沒法控制。
眼見怪人就要得逞,忽然身邊虛空中一聲冷哼,接著便見一道雪白的亮光從天而降,居然一劍就將黑煙中的怪人劈成了兩半,那怪人甚至連發出聲音的機會都沒有,就這樣被人斬殺了。
怪人一死,那強加在男孩身上的威壓就此消失,他轉過頭去時就見到了雲戰,那男人魁梧挺拔,右手的長劍血光依然在上面,給人的感覺十分震撼。
“十三叔···”雲狂生即便再如何不羈,在這位曾經力敵聖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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