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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難為他了,身邊盡是一些懶得用腦子的熊人,除了蠻橫硬上之外,哪想得出什麼主意?
��繼續調侃他,我可沒這膽子,說到底他也是熊族少主,要是惱羞成怒,一記熊掌撕殺過來,我就難以招架,正想要轉移話題,一個念頭忽然閃過腦海。
��「少主,我在人類世界長大,算是見過不少世面,也略通一點藥物,如果你信得過我,讓我挑一個女俘,專門供我研究,不用繳回去,說不定就能研究出成功配種的秘密,好過盲目摸索啊。」
��這個要求自是別有私心,只要取得白瀾熊許可,屆時我魚目混珠,就不必窮於向人解釋,洛ub篷中總是有個女人?也可以明目張膽地Zuo愛做的事,不用顧忌時間。
��然而,這樣的特權,說不定會引起其餘熊人的眼紅。眾怒難犯,不知道白瀾熊肯不肯為我冒這風險,而我為了要說動他,更悄聲道∶「少主,即使配種不成,但我若能調教出一個騷豔美奴出來,大典上獻給尊者,豈不是對我族大大有利?」
��這個利益應該是相當有實質性的,怎知白瀾熊一聽,勃然大怒,重重一掌拍在旁邊的木箱子堆上,怒道∶「混帳,怎麼可以隨便弄個女奴給尊者?你把尊者他老人家當作什麼了?」
��勢難想到白瀾熊原來將萬獸尊者奉若神明,這下馬屁拍在馬腿上,大大不妙,我正想說幾句話補過,白瀾熊卻在我肩上一拍,悄聲道∶「所以調教好之後要先送到我這邊,由我親自確認過,才可以獻給尊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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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他笑得那麼曖昧的樣子,我忽然理解到,為什麼每年的祭祀大典上,三大獸族獻上的女奴都會輸給蛇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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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必須承認,在初遇霓虹時,我洛uo們姊妹的美貌而傾倒,心裡確實存著近水樓臺後,抱得美人歸的奢望,但是這想法在進入史凱瓦歌樓城後,開始急劇地轉變。
��假如是在與她們熟識前,讓我有機會像昨晚那樣強暴得逞,那麼我一定會利用得到羽虹童貞的優勢,像當初哄騙星玫那樣,使出渾身解數,和她拉近關係,試著追求上手。
��但在樓城中的相處,讓我深切體會到這兩姊妹不正常的偏執。我並不能說她們蠢,因為我從來就不認洛u災v是個聰明人,否則又何必這麼小心翼翼地盤算每件事?可是,這個算不上聰明的我,卻對她們那種近乎是殉道者般的偏執狂熱,感到無法忍耐。
��我無法想像霓虹變成我女人的樣子,因為只要想到自己要和這兩個無胸無腦的鳥女人再相處下去,整天聽她們的正義論調,我就有一種要窒息的不快。
��也許是因為雙方精神層面的頻率,處於背道而馳的反方向吧,再加上阿雪受到的對待,我對她們兩個實在是厭惡之極,只剩下最直接的報復慾望。因此,思及該如何處理羽虹,我一開始就是朝毀滅方向去思索。
��那當然不是指殺人滅口。我只是在想,曾經令大地上悍匪淫徒聞風而逃的羽二神捕,如果變成一個低賤的小淫女,這麼做不但重重打了慈航靜殿一記耳光,而且對這個眼高於頂、愛玩正義遊戲的鳥女人來說,也是最好的報復。
��在淫術魔法書中,對於如何利用藥物、淫術,來催發女性情慾,影響她們的身心,有很深刻的描寫。我雖然從來沒有施用過,但是內容卻都記熟在腦裡,現在剛好就有一個機會來實驗看看。
��根據法米特在書中所言,不同的藥物和手法,可以達成不同的調教效果。
裡面就曾經附上一個例項,敘述如何將一名高貴嫻雅的女公爵,最後變成一名光是看到雄性蔭莖就開始猛流口水的淫亂母獸。但無論是哪一方面的調教術,都是強調要激發女性的敏感度。
��洛u飽A我自然是已經有了準備。
��匆匆回到自己的營帳,和昨天相比,營帳裡除了簡單床桌外,更多了一口黃銅皮的大黑箱子,那是我委託熊人們幫我弄來的重要道具,為的就是當我不在營帳時,這東西可以變成一個簡單的囚牢。
��箱子上已經打了通氣口,以防止裡頭的人活活悶死,而從那粗重的呼吸聲,我就知道自己沒有作錯。
��昨晚在開了羽虹的Chu女花苞後,我又幹了兩次,直到她體力虛脫地昏厥過去,跟著我就弄來這個銅箱,將羽虹放入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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