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3/4 頁)
哥哥的慘死,以及他是如何下定決心和柳若瑩一起參加革命的。說到動情處,王則端一個大男人也不禁唏噓落淚,姜佩茹認識王則端的哥哥,也跟著掉了眼淚。
“你已經結婚了?”
姜佩茹問道。
“你不也是?”
王則端說。
“我?我不一樣,我是身不由己。”
姜佩茹的臉上流露出些許的幽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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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若瑩也是啊,我們是娃娃親。”
為了安慰姜佩茹,王則端只能這麼說。
“哦,對,我聽你說過的。”
姜佩茹低下頭。王則端看著她,幾年不見,姜佩茹出落的越發的成熟美麗了。她的胸部比念中學的時候豐滿了許多,但是又想到這樣的一對美|乳每天都要被張團長那樣的莽漢把玩,王則端有一陣子的嫉妒和怨恨。
“那你呢,你是怎麼來北山的?”
王則端問道。
“我?你還記得我們中學畢業一起考上大學吧?”
姜佩茹說。
“記得,我們約好了要考同一所大學。”
王則端回答。那段日子柳若瑩先是在省城唸了教會中學,然後又被父親送到法國留學。而王則端則跟著哥哥在上海唸書。他們家在上海經營著一個很大的中藥鋪,他的哥哥一邊唸書一邊打點家裡的生意,大概也是此時加入地下黨的。而王則端則在聖約翰中學唸書,認識了姜佩茹。他和姜佩茹都不是上海本地人,也不會說上海話,都是身在異鄉,又是少男少女,兩個人的關係逐漸密切起來。
“開學後,老家的祖父病重,我請假和父親回老家看望祖父,可不想祖父已經在鄉間給我說好了親事,雖然躺在病榻上,卻非要我馬上完婚。我父親竟然也支援祖父的想法,並且認為成親能沖喜,也許對祖父的病有好處,我寧死也不從,但是他們把我綁上了花轎……”
姜佩茹低下頭。
王則端則下意識的抓住了她的手,想安慰她,姜佩茹順從的讓王則端握住她雪白的小手。
“洞房的那天晚上,我還是被綁著,新郎家也知道我不答應,害怕我尋短見。新郎的爸爸對新郎說:日了她,日了她她就安心了。聽到這話,我心都涼了,不知掉為什麼祖父會給我說這麼一門親事。洞房的時候,新郎發現我……我不是Chu女,沒有落紅。”
說著,姜佩茹抬起頭,直直的有些哀怨的開著王則端。
王則端的臉“騰”的紅了。“我……”
他張嘴,但是卻又說不出什麼。
“然後新郎先是發火,打我,但是發著火發著火,我覺得他有些不對勁兒,他突然就跌到在地上,四肢抽搐,口吐白沫,我趕緊喊人,這才知道他有遺傳的癲癇。並且這次一犯病一直都沒好,不知道是幸運還是不幸,他家裡人以為是房事導致了他犯病,並不知道真實的原因,我當時有些慶幸,甚至希望他不要再好了。他果然大半年都沒好,因為他的病,我婆婆也病倒了,家裡人開始說我是掃把星,婆婆罵我虐待我……”
聽著姜佩茹的遭遇,王則端不由的嘆了氣,幾乎是自然而然,他把姜佩茹的肩膀攬在懷裡,輕輕的撫摸著她的脊背,似乎在追憶著他們的過去,又似乎在安慰著姜佩茹,他甚至忘記了姜佩茹是張團長的夫人。
“但是後來有一天晚上,我伺候著犯病的丈夫吃了藥睡下,然後睡在了他的身旁。半夜的時候,一個人壓在我的身上,快把我嚇死了,我仔細一看,原來是我公公!他捂著我的嘴,撕扯開我的衣服?在我身上亂摸亂親,他說我把他兒子害了,讓他家絕了後,我必須給他家留個種,他就是來下種的,這個王八蛋色鬼!”
姜佩茹的眼睛溼潤了。王則端把她摟的更緊了,一邊撫摸著她的秀髮,一邊用衣襟給她擦淚。
“那天晚上,我公公就在我丈夫身邊強暴了我。開始我反抗,我罵他,但是後來我也無所謂了,我恨他們家,我恨他們家的每一個人,他要想日我,就盡情的日好了,方正是他們家的醜事,所以我就釋然了,並且很配合他,說實話,我那時真的也是有些渴望了,和你在一起的時候,你每天都要,但是自從回家著大半年,除了洞房那天的草草了事,一直沒有男人碰過我……”
聽姜佩茹這麼一說,王則端真不知道該如何接話,他低頭看著懷裡的美麗女子,忍不住低頭親吻了她的額頭。
她已經不哭了,而是惡作劇般的說:“我公公就像公狗一樣的纏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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