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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大掃蕩之後,在離北山根據地的心臟柿園不遠處建了一座堅固的炮樓,想牢牢掌握住北山的命門。張洪武率領弟兄們強攻了幾次都無功而返。根據地缺少重武器,八路軍只能用土製的手榴彈和炸藥來炸鬼子碉堡,可是手榴彈的拋射距離有限,敵人又有兩挺九二式重機槍,兩門八二式迫擊炮,另外還有擲彈筒,他們跟本靠近不了,即便是靠近了,土手榴彈的威力也不足以撼動鬼子的碉堡。張洪武因為這事幾乎夜不能寐,按他的話說,鬼子始終拿了把菜刀放在北山的卵子(方言,睪丸)上面。
張洪武試過土工作業,挖地道到鬼子碉堡的下面埋炸藥,但是鬼子異常的狡猾,他們在碉堡外挖了深溝放了水,像一道護城河,地道根本挖不過去,他們試著想從護城河的下面繞過去,但是發現,護城河下面全是岩石,在不能爆破的情況下,他們挖不過去。
最後是李東生請命要帶敢死隊,把幾十個手榴彈綁在一起炸鬼子的碉堡。
手榴彈綁在一起雖然威力大了,但是更加扔不遠了,所以他們的計劃是一邊從正面進攻作掩護,一邊從後面挖地道到護城河邊,讓敢死隊帶著炸藥手榴彈遊過護城河,把炸藥放在碉堡下面引爆。但是這樣做很危險,如果提前被鬼子發現了,那就意味著犧牲,因為敢死隊將會沒有任何遮掩的暴露在鬼子的眼皮底下。
可是張洪武也別無他法,炮樓一天不除,他就一天夜不能寐。所以他答應了李東生的請求。開始行動的前一天晚上,張洪武把李東生叫到自己的小院裡,讓姜佩茹燒了幾個菜,兄弟二人坐在炕頭喝酒。過了一會兒,張洪武把姜佩茹也喊來,陪他們一起喝,才喝了幾杯,姜佩茹就有些不勝酒力了,秀美的臉龐紅得像盛開的桃花,渾身都飄溢著女人芳香的魅力。
這時張洪武站起身,要出門,說是要去看看地道挖得怎麼樣了。他囑咐姜佩茹說,一定要讓李東生喝盡興,然後拍了拍李東生的肩膀,低頭對他說:“哥要很晚才回來,跟你嫂子好好喝。”
說罷,他出了門。
李東生顯然是從張洪武那裡得到了鼓舞。看著眼前這嬌豔誘人的嫂子,他已經剋制不住,轉身到炕桌旁姜佩茹的身邊,色迷迷的對姜佩茹說:“嫂子,咱倆個好好的喝。”
張洪武這個時候離開,聰明的姜佩茹自然明白他是什麼意思,這顯然是讓她好好的“款待”李東生。雖然她對李東生沒有太多的好感,但是想到明天以後也許就再也看不到他了,姜佩茹心中還是有些惋惜起來,心裡也隱約覺得李東生是條漢子,再加上張洪武也已經默許了,她也就不像平常那麼矜持了。但是她沒想到的是,張洪武沒有去檢視地道,而是躲在窗外偷窺。
“兄弟,嫂子敬你一杯。”
說著姜佩茹倒了一杯酒,一飲而盡。
“你怎麼都喝了,你不是敬我的嗎?”
李東生問不解的問道。
姜佩茹湊了過來,向前探身,溼潤柔軟的嘴唇貼在了李東生的厚厚的嘴唇上,把剛才含在口中的酒一滴不剩的吐進了李東生的嘴裡。李東生被這突如其來的香豔給驚呆了,來不及嚥下的美酒,順著嘴角流了出來,姜佩茹伸出她那滑潤的香舌,舔舐著李東生嘴角流出的酒液,嬌笑的對李東生說:“這是你回敬我的。”
李東生呆住了,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這時姜佩茹笑著問:“嫂子敬的酒好喝不?”
“好喝,好喝。”
李東生慌忙答應著。
“還有更好喝的,想要麼?”
姜佩茹風情萬種的說。
李東生連忙的點頭,像給不經事的孩子看著誘惑的糖果一樣。
姜佩茹解開了衣襟,扯下來自己的肚兜,露出一對雪白的豐|乳來。跳動的油燈下,她的|乳尖和|乳暈泛現一種誘人之極、淺淺的豔紅,襯著白玉一般高聳的|乳峰。李東生簡直看呆了,他的雞芭已經腫脹的疼痛起來。這時姜佩茹拿起酒壺,身體稍稍前傾,把讓細細的酒液從壺嘴裡流出,澆在自己雪白的胸脯上,那一股清澈的液體,像是山間的泉水,緩緩的順著姜佩茹雪白的Ru房淌下,流過她胸前的那道傷疤,一直流到她那誘人的|乳尖上攢成一滴晶瑩的水滴,馬上就要滴下。李東生連忙一口捉住她粉嫩的蓓蕾,貪婪的吮吸起來。而此時姜佩茹也發出一聲愉悅的呻吟。
窗外的偷看的張洪武沒想到妻子會這麼聽話的招待李東生,嫉妒之餘,自己的大Rou棒也滾燙的勃起起來,他把手伸進褲襠,一邊看著李東生吮吸著自己妻子的奶頭,一邊搓動著自己的雞芭,他心裡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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