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2/4 頁)
兩人的態度與狂妄的語言激怒了,不再廢話,大吼一聲,揮舞著手中的砍刀,撲了上來。
雒神眼睛看著對方三十多號人如餓虎般嚎叫著撲過來,笑著對李飛說道:“你先纏住刀疤臉,我來跟其他人玩玩,”說著,一把抓住向他擊來的一根木棒,左腳閃電踢出,“砰”,拿木棒的大漢如炮彈出膛般射了出去,撞倒了他身後的兩個混混;雒神踢出的左腿藉著反彈之力向左邊奔去;左邊的大漢剛衝到雒神的身側,忽如其來一腳印在了他的胸口,一陣劇烈的疼痛後,他感到整個身子輕飄飄的飛了起來,兩邊的景物飛快的向前延伸而去,緊跟著身體一震,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雒神劈手奪過一根木棒,看著又一個混混衝了過來,於是對他笑笑,混混被他笑的莫名其妙,忽然眼前一閃,跟著手腕上一痛,手中的砍刀掉在了地上,緊跟著頭上又是一痛,眼前一黑,昏了過去。雒神又奪過一根木棒,雙手揮舞間,疾如電,快似風,神出鬼沒像幻影,這邊敲敲,那邊砸砸,倏進倏退,真是輕鬆自在,快活瀟灑;所經之處,混混們又嘛,頭上起包,暈過去;又嘛,抱著肚子跪在地上,再也站不起來;那還是幸運的,倒黴的混混被雒神隨腳一撐一踹,便見那漫天飛舞的棒影中,不時的有一道人影疾射而出,或掉在幾米外的小溪中,或飛上了樹叉,或摔在幾米外的地上,更有慘的,一不小心飛錯了地方,撲到石頭上,一時間頭破血流,好不悽慘,唉!真是應了句:天做孽,猶可為;自做孽,不可活啊!
邊上的同學們與旅人們由剛開始的擔心、害怕,看的變成了目瞪口呆、下巴掉地,到最後更是看得眉飛色舞、津津有味;有一位老人不禁說出了他這輩子最有哲理的一句話:“原來,打架也是一種藝術啊!!!”
精彩繼續著,混混們還是不時的有上樹,或下河的;棒影翻飛著,雒神的身影依舊那麼灑脫之至;當只剩最後一個混混的時候,大漢傻傻的舉著砍刀愣在當地,雒神對他笑笑,他的臉色立刻蒼白了很多,棒影在他的面前微微晃動了一下,根本就沒挨著他,但是大漢還是很配合的手中砍刀一掉,眼睛翻白,身體向後倒下,乾脆的暈了過去。雒神把棒子一丟,意猶未盡的搖頭感嘆一聲:“爽!真爽!”拍拍手,向李飛看去。
李飛在雒神讓他纏住刀疤的時候便向刀疤迎去;刀疤畢竟是老大,手上自然有那麼幾下,出刀狠烈,一刀接著一刀,李飛一時找不到進攻的機會,只好先盡力閃躲著,刀芒有那麼好幾次是擦著面板過去的,李飛不禁嚇出一身冷汗;瞅準機會,把一個倒黴鬼一拳打暈,奪了一把砍刀過來,“鏘!”“鏘!”“鏘!”或左或右擋開了刀疤狂猛的三刀,“鏘!”最後一刀,李飛冷笑著用力劈出,把刀疤給推開了兩步,跟著開始了反擊。
李飛嘴角噙著一絲冷笑,提著砍刀,大開大合,左右揮灑,刀出如風,一刀快似一刀,刀疤這時驚恐的發現自己在李飛的快刀下,就連抵擋招架也是越來越難,更不要說反擊了。每一次兩刀相交,手腕就一陣振動;每一次交接,手臂就一陣麻木。越抵擋就覺的越灰心,越招架就覺的越沮喪,連戰鬥的信念都沒有了,更加加劇了敗亡的速度。
李飛刀越來越快,臉上的表情也越來越興奮,這時雒神已經完事了,看著李飛那興奮的樣,還真怕他萬一收不住手,把刀疤給幹掉呢!到最後,李飛胸中沸騰到極點的戰意化為了一聲撼天長嘯“呀啊!——”,同時手中的砍刀也升到半空,隨著那一聲充滿了強大戰意的長嘯疾劈而下;刀疤的心中充滿了絕望,混了這麼多年,頭一次,刀疤覺的死亡離的自己是這麼近,近的觸手可摸,他只能無望的把刀架在頭上;李飛那狂捍的眼神與霸烈的氣勢在這一刻深深的印在了刀疤的心中,註定了這一輩的他都要活在李飛的恐懼之下。同樣的,李飛這一剎那霸氣十足的神情與身影也深深的留在了周圍觀看的旅人與同學們的心中,叫他們這輩子怎麼能夠忘記!怎麼忘記的了!!!
刀,劈下;刀疤的刀,從中而斷;刀停在了刀疤的頭皮上;李飛那狂傲的眼神藐視的盯著刀疤那灰白恐懼的臉,嘴角再次露出一絲冷笑,忽然把刀一丟,轉身一邊向雒神走去,一邊仰天長笑起來“哈哈哈哈。。。哈哈。。。”
看著發出那一聲充滿狂霸傲氣的長笑的李飛向自己走來,雒神微笑著心道:兄弟,這才是你的本相啊,虎嘯長空霸四方,你狂虎的形象又一次在眾人的面前顯露出來了,看吧,你又一次的把所有人給征服了。
看著長笑著走向雒神的李飛,同學們激動的把牙齒咬的緊緊的,努力的壓制著快要吼出來的衝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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