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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他的頭頂翻轉而過,一前一後斬落在他的背上,在他光潔的背上劃出一個交叉的十字傷痕,濺起了兩竄明顏的血珠,而雒神則趁機把剛剛轟死的兩個忍者手中刀一翻腕奪在手中,“急速”向周圍揮灑而出,雖然架住了周圍砍來的四個刀,可也別這四個忍者的力量給劈的向後倒退而回,一下子滑出四五米遠,差點又一次掉進身後山洞的陷坑中。
有一個忍者興奮之下,趁勝追擊,身體一展,刀起風嘯,白光如練,身與刀合,刀人合一,對著雒神疾速刺去,充滿了一去不回頭的氣勢;這一刀堪稱這個忍者生平顛峰之作,也是他這些年裡揮出的最完美的一刀;憑著這一刀,他忽然覺的自己也許有能夠殺死這個可惡的外來入侵者,於是,心中所想,便表露在了眼中,一種混合著興奮與嗜血的光芒閃爍在他的眼中。
然而,對於這個忍者來說是這一刀是他有史以來最完美的一刀,可對雒神來說,這一刀,狗屁不是,身體在瞬間微側,刀光一現,一刀勉強架住了他疾刺而至的刀,另一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自他的眼眶中插入,深入腦門。
這名忍者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嚎,自半空掉在了地上,像上了岸的魚兒,雙手捂著眼睛,身體在地上打著滾,不斷的亂撲騰著,過的一會,慘嚎聲漸弱,終於不在動彈。
經這名忍者臨死前的聲聲淒厲地慘嚎,一下子震住了正準備撲上來的那十幾名忍者。使的他們追擊的腳步一頓,終於變成了慢慢圍上來地結局。
半跪在地上,單刀撐地,另一把刀在身前一字橫開。擺出防守的架勢,他微喘出盯著前面慢慢圍上來的眾忍者們,眼;閃過一道嗜血的紅光,進攻是最好的防守,雒神一直以來都堅信著這話聳到此刻,他還是這麼認為。待自己的氣息稍微平息了一點後,他雙腳用力一蹬地面,舉起手中雙刀如猛虎般無懼的向前撲去,飛揚的素白色髮絲更是為他嘲諷的面孔憑添了他幾分冷酷與執著。
“忍者”這一詞一直以來都是冷酷與暗殺的代名詞,他們在出任務地過程中或死亡的時候一般都不會發出一點聲音。然而此時,雒神一路冷酷地殺戳與恐怖的實力卻使的他們在這一刻失去了以往的冷靜。變的竭斯底裡起來,看著這個恐怖的殺神一臉“獰笑”著向他們撲了過來,他們的眼中出現了恐慌驚懼地神色,紛紛瘋狂的大吼著,持刀撲了上去,手中武士刀更是集中了他們全部身心的力量,用盡全力的揮出。
除了忍者們發狂的狼嚎慘叫聲外。沒有任何刀劍碰撞的聲音,只有刀劍實實在在的砍在肉體上的“僕卜。”聲與鮮血飛濺出去的淺微碰撞碎裂聲;快速穿行在血肉橫飛地眾忍者中,雒神毫不理會武士刀不斷斬落在自己身上的那陣陣疼痛,面容依然冷靜的像塊石頭,他在以命搏命,他用自己強橫地身體來抵擋對方鋒利的刀劍,而把防守的精力都換成了進攻的動作;每當有一個忍者把武士刀斬落在自己身上的同時,他手中的刀也會迅捷的一閃,自那個忍者的眼部或劃過。或刺入,
這些忍者們全身都包裹在密嚴的衣服中,只有眼睛的部位露了出來,而雒神又怕他們身上穿的衣服就跟原先竹林裡的那些忍者一樣刀槍不入。所以,每次出手都是自他們的眼部攻擊。
慘烈的戰況持續了短短的八九秒,當雒神自忍者群中穿過後,十幾個忍者全部躺在了地上,臨死前的慘哼聲和著抽搐掙扎的身體,他們大部分都是眼部受創,傷害深入腦中,被一擊斃命的,只有一個例外,那個傢伙在交戰的過程中,身體貼著地面揮刀刺向了雒神的胯間部位,被惱怒的雒神腿影一閃,一腳踢開了刀鋒,緊跟著右腳又一閃而逝,等出現的時候,已經狠狠的踹在那名忍者的頭頂,一腳把那名可憐的忍者腦袋給踹成了希巴爛,身體也給踹的飛出幾米遠,背部的脊椎被扭曲的不成樣子,死狀極慘。
而雒神原本玉白色的光潔雄軀也被砍出了十幾近二十道的血痕,傷口看起來雖然多的嚇人,卻沒有傷到筋骨,而且憑著他的特殊體質,已經停止了流血;傷口處有些火辣辣的疼痛以及酸癢,說明了他的傷口正在以變態的速度快速癒合著,估計只要用兩三天,這些傷口就會消失的無影無蹤,不留一點傷疤了。
雒神再也撐不住了,尋了一個地方,拄著刀一屁股坐在地上,背部則靠在一方巨石上,微微喘息著,他一邊放鬆身體以加快體力與真氣的恢復速度,另一邊則仔細的打量著面前的這個山谷。
這個山谷總面積好象也就是200*200,不是很寬敞,山谷中間一座二層高的精美樓房分外的引人注目,不僅因為它是建在山谷最顯眼的中間,還因為周圍一圈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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