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部分(第2/4 頁)
很好聽,叫彩君。”
“哄!”柔善美的腦袋裡似乎有什麼東西爆炸開來,驚愕的看著楓母的唇形,她聽錯了嗎?柔彩君,楓母說的那個和莉莎一樣可惡的女人居然是她的母親。
“怎麼了?”見到她驚愕的樣子,楓母輕聲問道,“是不是,你認識這個人?”
承認,不承認?
不行,現在絕對不能承認,她母親害死了她們第一個孩子,她差點害死了她們第二個孩子,以楓父的個性,這種事情他絕對接受不了的。
柔善美搖搖頭:“不認識。”
“呵呵!”楓母沒有過多懷疑,重新開始喝粥,邊喝邊道,“其實這成年往事的,本來也不用和你說的,我們塵封在心底已經很多年了,就當生命中從未遇見過那樣一個女人,只是我想讓你知道,我和你伯父也是經歷過這種事情的人,小林這個性只是隨了他父親,這起車禍也不是你所願意的,所以我們並不怪你。”
對於她們的寬容,柔善美真的很感激,壓下心頭的震驚,她溫柔一笑:“謝謝伯母。”
“你伯父一會兒就來替我的班了,你今天沒事嗎?”
“我,奧,一會兒要去趟公司。”
其實本來是沒事的,不過現在卻有些無法自處,知道自己母親和楓林家的淵源,她真的有些不知道該怎麼坦然面對這一家人。
柔彩君犯下的過錯,讓她在這家人面前有些無地自容。
從醫院出來的時候,她整個腦袋都渾渾噩噩的,回到家,阮向南已不知去向,自從她確確實實明白了阮向南的心後,她就決定以後徹底的把阮向南當做空氣,他要做什麼都是他願意,她都不會接受也不會回應。
上了二樓,洗澡躺在床上後,震驚猶未平息,昏昏沉沉的眯著眼睛,她真的沒有辦法想象柔彩君是那樣惡毒的女人。
給人下藥,出賣朋友,汙衊朋友,這樣的女人,真的是她的母親嗎?
回想這麼多年和柔彩君生活的經歷,她的皮肉就一陣陣抽疼起來,她的母親,這麼就不可能是那樣可怕的女人。
童年時候,對於年幼的她,她都能下得去毒手,謾罵,毒打,那是家常便飯,一旦她要是膽敢提起父親兩個字,柔彩君就發了瘋一樣抽她,直到打的她體無完膚,大冬天,她讓她關著身子跪在陽臺雪地上,冰天雪地,她被凍的渾身青紫,她卻只是冷眼在門內監督著。三伏天氣,她用纖細的竹條抽她後背,一條條血痕子一浸了汗水,火辣辣的疼。
她記得最清楚的一次,就是她不小心提起了一個爸字,柔彩君像是老佛爺一樣,居然讓她掌嘴,直到打的她滿嘴鮮血,她才恨恨的警告她不許再提起那個爸字。
這樣可怕的女人,怎麼就做不出那樣可怕的事情。
童年驚悚的回憶,如同夢靨一樣糾纏著她,母親的可怕,像是毒蛇一樣纏繞著她,開著空調的房間,卻冷的如同冰窖,她瑟縮著將整個身子裹到被窩裡,卻依然感覺不到半分的溫暖。
那些可怕的記憶力裡,爸爸這個詞是個禁忌,爸爸,她的爸爸到底是誰,這些年她一直想知道,但是一直不敢問,如果楓林父母曾經和柔彩君認識,而且他們還認識柔彩君的一些校友,是不是可以查出來些什麼?
她瑟縮著,迷迷澄澄的終於睡了過去。
醒來的時候,已是下午,屋子裡空蕩蕩的,她有些餓,下樓隨便吃了些什麼,看了看掛鐘已經快6點,她答應過楓林父母每天這個點兒就去醫院陪伴楓林的,而且今天知道了關於柔彩君的一些過去,她內心裡尋找生身父親的願望就更加強烈,許順從楓林父母那,能問到些什麼。
換好衣服,她開門而出,走到門口,外頭停著一輛車子,車門拉開,有個男人下來,是阮向南,他真把這裡當家了啊,上班就走,下班就回來。
看著她要出去,他一怔:“去哪?”
不過很快他像是意識到她是個“啞巴”,所以不再問他,只是道:“讓小劉送你,這裡車不好打。”
她沒有理會,徑自顧自己走,阮向南沒有跟上,只是對開車的助理小劉道:“跟著她,說服了她上車。”
小劉應了,卡車徐徐追上柔善美,而阮向南則是大咧咧的掏出鑰匙,進了家門。
他會有鑰匙,是因為只要他想要的,就沒有得不到的。
柔善美似乎也並不吃驚,這個男人的能耐,她已經見識過很多次。
她走著,小劉追著,一臉哀求:“小姐你上來吧,這裡真不好打車,而且這個時間更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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