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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現狀恐怕跟‘紅塔’當年在中端市場的堅挺有關;如今,‘紅塔’也在調整他們的戰略了。我們考慮新一輪的規劃問題也要顧及到將要面臨的市場。我覺得,十塊錢左右的中端要迅速補位,二十塊錢以上的中高階要守住,五十元以上的高階,也應該佈局。至於低端品牌,要透過重新設計,迅速提升到八元左右,這個意思是‘欲求其上,可得其中’。提升以後最壞的結果,也是可以保全現有的市場地位的。”
Coco說:“從整個品牌體系來講,我們似乎應該考慮一些個性化的市場,比如,混合型香菸。”
文靜說:“我們考慮過做喜煙這樣的個性化市場;你提過多次混合型香菸了,大家已經不覺得是個性化了,而是大眾化的東西了。”
姜燦說:“現在正好有機會從我們自己的規劃體系,以及行業、市場的需求來考慮‘混合型’的問題。我主張作為一個重點來對待。”
阿彌說:“其實,外菸有兩個趨勢值得去研究;一是特醇低害,一是果味香型。我瞭解到,烤煙型的焦油含量是很難降下來的,降多了就沒有煙味;而混合型香菸現在已經有一毫克焦油的產品了!”
Coco說:“我覺得,喜煙的提法很好。混合型作為一個產品的方向考慮,喜煙可以作為一個形象品牌來考慮。你想啊,如果全國人民都知道這裡有一個專門為婚慶而產的香菸,企業總體的知名度和美譽度一定會大大提升。”
文靜對自己提的喜煙設問:“但喜煙方面有一個紅雙喜品牌呢!好幾個企業在生產,上煙、漢煙、南洋兄弟都在做,他們為什麼不走喜煙的路?”
阿彌說:“這是不同發展階段的不同需要。他們的品牌已經走向了大眾市場,不需要在小眾化個性市場上進行訴求了。這不正是我們的機會嗎?我們需要這個市場的帶動!”
姜燦說:“大家說的都很好,另有一個問題需要大家重視,就是品牌延伸的問題,我們究竟能在多大範圍內做品牌延伸工作?”
“品牌衍生或者叫延伸,我看不能搞多搞爛。我個人不贊成像‘五糧液’那樣的品牌衍生;當然,‘五糧液’的失常表現收到了市場的失常效果,所以,我說這是我的個人觀點。”
阿彌的觀點得到了大家的一致贊同,大品牌的做法,常常是一個產品橫掃天下。綜觀國外的菸草品牌,也都是以最多兩個產品為主,除非有了技術上的革新,才推動產品換型。而目前國內花花綠綠的煙包中,彼此間的差距又在哪裡呢?反倒失去了品牌識別和品牌忠誠!這一點跟盲目的市場有關,市場經濟被很多人誤認為是包裝經濟;從人的包裝開始,豔俗不堪的服飾摧毀了大多數人的審美情趣,中國從此沒有了潮流!沒有潮流,是因為有太多的所謂潮流。什麼都在被“哈”—香港、韓國的轉口時尚,歐美的流行—最終沒有了自己的性格!商業包裝變臉似地粉墨登場,鋪天蓋地充斥了人們的視野;本位文化喪失了、話語權喪失了。一些商家拿投機當創意,將保健品當禮品促銷;甚至透過傳媒直接診斷出人們普遍缺鈣!汽車成了宣揚血統的文化殖民工具,買房子成了買身份,小商品買賣成了娛樂專案。而中國廣大的農民,在商品潮流絢爛的舞臺之外。他們除了向那個舞臺提供廉價的勞動力,從而偷窺到舞臺之上的精彩之外,就只能回到寂靜的鄉村,從事養活自己的千年勞作。
對被市場誤導的城市工薪階層和被忽略的農民階層,應該有切中他們需要的品牌設計。從市場的需要和品牌的佔位來講,這將是必要的,也是阿彌的職業良心所在。被誤解的廣告人通常等同於騙子,但有點知識分子良知的廣告人,常常於生意之外、創意之中,透露著人文關懷的善舉。
阿彌提出:“對於平民階層—我暫且用這個提法,其實有一個巨大的品牌空間和產品市場,我們在他們中間大有可為。”
姜燦注意到阿彌的提議,從上次走訪產煙區,以及多次跑市場的瞭解,平民階層已經有了新的變化,也產生了新的需求。
阿彌接著說他的想法:“這麼大一個群體,結合西部這樣一個成長的市場,一定有空間去訴求的。菸草品牌的運作就像是意識形態的運作一樣,我們可以歸納出這個群體的某種共同願望和精神力量,就是挖掘存在於他們當中的某種‘氣’,從而進行渲染和傳播。做到了這一點,我們還可以避免‘吸菸有害健康’這個‘原罪’問題,在群體性的精神層面起到鼓動作用。你認為呢?姜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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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吸(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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