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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實際上的一樓大堂。這種怪事折騰得記性不好的阿彌幾乎暈頭轉向。後來才搞清楚,樓是建在山體的斜坡上,三樓以下就是半地下室,這樣的建築在山城不在少數。
Coco知道阿彌是一個在工作上較真兒的人,這種性格暗含有在愛情上就不夠認真的意思!她婉轉問到阿彌的心情及打算。阿彌只淡淡地說:“在成都發生的這些事情,把我搞得心煩意亂!”Coco隱隱有了一種母親般的憐憫之心,她知道這種感覺來得很危險,也很無奈,實際上她倒覺得,現在,是她離開成都的最好機會……
第七章 嗆(1)
酒的形態多姿多彩,本質上是人的多姿多彩。人們在不同的地方,釀造不同的液體把自己灌醉,卻有著同樣一個緣自生命的本能。尼采歸納人的兩種精神為日神和酒神;人們要理性地思考問題、應對生存,需要日神精神;也要感性地忘記問題、感覺存在,需要酒神精神!……菸草文化恰恰相反,你很難在人類情感的海洋裡挖掘,究竟哪些是菸草參與、創造或催生的。菸草從出現在人類視野中起,就是天使和幽靈的雙重身份。
成都是一個沒有春秋的城市,冬天過去,接下來就是漫長的夏季;一晃而過的春天,恍惚間只是大地進洗手間換妝的空當!當然,大地並不需要換裝,花花草草的一年四季保持著茂盛的生命力。
KH公司在菸草專案上並沒有如願以償地做成大的專案,卻在摩托車的服務專案上進展順利。Coco總歸是離開了成都,長駐著重慶。阿彌被一種百無聊賴的情緒所籠罩,對於景況非常的不滿。從業務上講,廣告公司如果不能拿到客戶的品牌管理,就像女人不能成為男人的老婆一樣,縱然可以維持,也只能是一種時斷時續的情人關係;作為情人的女人,總會在為著前途擔憂。來成都前,阿彌在公司裡做著令人羨慕的汽車專案,也不知是為菸草傳說中的魅力所蠱惑,還是被成都這個“第四城”的口號所吸引,他當初是那樣堅決地來到這裡。如今淪落到做些線下的設計製作和公關活動,當初的遠景已經失去。阿彌切切實實地開始為自己的選擇而憂慮了。
上海人總經理明確給阿彌兩個選擇:“公司準備將已經形成的方案賣給他們,做好交接後放棄這項業務。這邊的人員將撤走,你可以到重慶或者回上海。”
阿彌打算放棄這樣的選擇。從道理上講,所謂“好馬不吃回頭草”、“在哪裡跌倒就在哪裡爬起來”;從心理上講,這麼北京、廣州、上海地一路漂泊過來,也有些累了。說白了,他早就有一種不想上班的想法。他念念不忘在“職工之家”裝修過程中的那種興奮勁頭,如果公司要退出的話,他仍然想跟那個房子發生點關係,那樣的話,他就可以延續他的夢想!他是一個為夢想而激動的人,有了這樣一個新的夢想,他就找回了自己的精神狀態!
KH公司如期撤離了成都,阿彌的個人設想得到了公司的實物支援:上海人總經理將“職工之家”房屋租賃權優惠轉讓給他,並將傢俱無償送給了他。
對於另一個龐大的計劃,阿彌其實早有準備。也許在每一個人的心底都有一個開店的計劃,Coco曾經對阿彌說過很多遍的夢想,是開一家時裝店;像她那樣喜歡新衣服的人,自己的收藏已經足以開個店,所以她天生就該當一個時裝店的老闆。“猿人”的夢想是開一間在曠野中的酒吧,把集裝箱直接堆在野外,人們在箱內消費、在箱外可以“悟道”的那種;他想告訴人們:是你選擇癲狂在自己造就的箱子裡,上帝並不要求你那樣!好像還有人對阿彌講過開私房菜館和書店的,但由於創意不夠新穎,被忘掉了。阿彌對於開店有兩個想法,一是酒館,那屬於中國最傳統的,大塊吃肉、大碗喝酒,武俠片中經常出現的經典場景;一是煙館,煙館的問題好像複雜一點,因為鴉片煙館幾乎成了人們固有的煙館形象,癮君子、淫亂、腐朽、墮落幾乎是煙館的合理聯想。但阿彌的想法是:如果煙館是“雪茄俱樂部”的格局,效果如何?如果酒館形成了“酒吧”的氣候,又意味著什麼?很顯然煙館不能是傳統的煙館;而是引導一種國際潮流,倡導在特定的地方吸菸,而不是沒有節制地在任何地方吞雲吐霧;比如雪茄,通常的講究是在無風的空間、空氣的溼度有一定的控制、最好有此嗜好的夥伴一同享受。酒館是一個倡導傳統的主意,中國人的胃還是喝點白酒、下點滷肉來得妥帖;有人說中國人的國際化首先從胃的國際化開始,事實是,這種胃的國際化常常讓人失去了美食的樂趣。煙館是引領潮流的新生事物,中國的國際化也要從不隨處抽菸開始。總之,菸酒是不分家的,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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