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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小妹居然什麼仙術劍道都不會,真真一個凡胎**,還能被派來參加神魔大會?
玘爵扶額,想了半天,又問道她如何會異化成極炎的火人。
這仇姬更不可能知道了,聽他描述自己如何威猛時都快哭了,這怎麼可能是她?
玘爵見她真的一點不知道,拼了一口氣,要帶她親自去那北宮,守在這裡是死路,還不如四人一起抱團著下地獄,路上還有作陪的。
巨龜一震之後,廣川因為劫瀾護體擋過了一陣衝擊,停在懸崖前還好沒有掉下去。他不知道接下去自己一人能否單打獨鬥?光看這龜的傲慢氣度,猜著它肯定不是地上又或是地底下那條河裡來的。
它似乎認識廣川,見山上就剩他一人,居然慢慢讓開了一條道,他不知道其中有沒有詐,但此時後退也是無頭路,不如往前衝,去裡面一探究竟。
另一邊的仇姬扶著玘爵極其小心地走在路上,大火還在蔓延,所經之處不是被燒焦的石牆就是大堆的殘骸,什麼形狀都有。她有點噁心,時不時停下來吐一陣。
玘爵笑她沒見過世面,就這點程度遠不及他所見過的任何一場三界混戰。
但是仇姬生來安逸,如何讓她很坦然地接受突如其來的這些?她時刻擔心著薄枯,沒了她還沒了安全感。想來自己依賴她太多,都怪自己沒用不是?
兩人正挪著,玘爵感覺到後方有強烈的臭味湧上來,下意識地抓了仇姬竭盡全力一下子躍到了空中。果然,當他低頭去看,一隻渾身腐臭的食屍獸撲在了兩人原本站著的地方。
真是奇怪了,食屍獸只吞噬死屍,兩人還有著體溫和呼吸,如何引了它來?
玘爵知道它的目標絕不可能是自己,那麼就是她了?
安全落到遠處的地上,玘爵來不及思考,伴著強烈的傷痛倒在一邊,剩著仇姬獨自面對可拍的怪物。
仇姬雖然十分害怕,但是現在沒有薄枯保護她,沒有任何人能來救她,她必須自己找到活路,不管身手如何,她都必須勇敢面對才行!
她讓自己鎮定下來,借了玘爵的劍便依著先前學的招式,備足了架勢擋在他面前。食屍獸勇猛撲過來,它的頭不是頭,腿不是腿,面目骯髒令人作嘔,仇姬忍著嘔吐的衝動用起玉珥劍法,但是就當她試圖調動內力,玉珥與蒼珥在她體內不可調和的衝擊爆發了。
仇姬生生被兩股力量糾結得肝腸寸斷,七竅流血,她摁著劍跪倒在地,怪獸越來越近,到底是生是死?有個聲音突然在她隆隆作響的耳內飄起:“快起來,你可以打敗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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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海喬
她是誰?跟自己說話的女人是誰?仇姬好像不是第一次感知到,但要是仔細想想,還是有些陌生的。
那個聲音的來源似感應到了,說道:“我是誰不要緊,運用你體內的力量,照我說的做。”
隨之,整座懸河鎮驟然響起陣陣的劇烈心跳,霎時間地動山搖,連著把北面的宮殿也一併抖了兩下。
富麗堂皇的北宮內,樓閣之上的戊束廳此時聚集了眾多人,兩派分稱浪河與朝威山的支持者,今年,這場神魔大會不過是小打小鬧的玩意,他們的意圖就在於懸河鎮主人的寶座,到底該輪到誰了。
廣川自越過那隻巨龜後,一路上讓早已等候的童子引著去了主樓頂上的廳堂,他此時還沒反應過來,怎麼一下子與他素不相識的朝威山這麼客氣,還讓童子尊稱他為少爺,直至到了兩派對峙的屋裡,看到大廳中央立著的女人他才懂了。
那是他娘!
謝海喬看到自己兒子來了,也不招呼,對著相對而坐的朝威山與浪河說道:“我兒子來了,他是天庭的人,你們自己與他商量。”
原是兩人商議不出結果,集結了自己收買的門客到了懸河鎮裡對決時,被趕來與朝威山交易的謝海喬謝夫人及時制止了。
說什麼懸河鎮都是天庭管轄範圍的一處寶地,今日今時有這能夠評判到底歸屬何方的權利之人放眼望遍全城,就只有她兒子,謝廣川。
廣川是天帝的侄子,仙位自不必說,讓他來評判,再加個在天界赫赫有名的謝夫人,這場好戲應該不會再亂了。
他聽娘稍微講了一點情況,放眼往兩邊對立集結的人物們打量,個個都瞪著眼等著他喘氣。
這場面有些讓他扛不住,怎麼事情這麼巧,他來懸河鎮找玘爵,卻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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