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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緊回了客棧想帶袖笠和仇姬逃到北面的宮殿裡。但回身才發現,他們被一群蒙面劍客堵住了回頭路。
薄枯想不通這些穿著一模一樣的人為什麼挑自己下手,但戰鬥頃刻間爆發,容不得她思考半點。
池霜與她配合著,在殺手堆裡開出一條血路,冒險跑回了客棧,然而客棧周圍已是刀山火海一片狼藉。
各種屍體躺成一片,薄枯喊著仇姬的名字正想衝進去找她,屋頂上傳來一陣笑聲:“薄枯!你看看我是誰?”
這聲音她很熟悉,抬頭望去還真是當年的仇人,玘爵。
從他身後走出一個人影,竟是謝廣川扛著昏迷的仇姬。
池霜吼道:“袖笠呢?你們把她怎麼了?”
廣川冷笑道:“你這麼關心就自己去找啊。”
說完這句屋頂上兩人一同飛身朝北面宮殿行去,薄枯丟下池霜,勇猛尾隨,一路上斬盡蒙面殺手,眼看三人已到了北面宮殿的廣場前,這裡四周靜謐無人,山上高樓仍舊燈火璀璨,完全無法想象不遠處的客棧和雷牢已經被攪成了煉獄。
玘爵看她入了場地,就與廣川一同停了步伐,向她說道:“第九日比賽,正式開始!”
話音剛落,就見從四周衝來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個人形仙俠妖魔,紛紛拼著全力要把她打倒在地。
薄枯餘光瞟到玘爵,這時才意識到原來這幾日的主持就是他。
這坑人的比賽還真是沒頭沒腦,也沒有正經的規則,一沒留神就陷入必敗的境地。
但是他們小看了薄枯,在浮蘿島待了千年她也沒有閒著,玉珥派之所以存在仙島而不是九天,其中的原因之一便是,玉珥獨門的神功是要藉助海潮無盡的神力修煉,至一定境界便可無形之中化有形,任憑是沙漠中也能召喚巨大能量的風暴,摧毀一切。
薄枯收好劍,運氣聚神,在一瞬間便從體內爆發出一股能量,旋繞在她四周,九位等待已久的高手們來不及防備,均被彈散開去。沒了阻礙,薄枯盡情釋放體內的海潮之力,恣意擴大氣場範圍,擂臺頓時淪陷成暴風中心。
薄枯髮髻散去浮在空中如海藻,耳朵和臉型也異化地更加瘦削,整個人拉高拉長,渾身發著淡藍的熒光,空氣裡漫起一股潮腥的怪味。
她爆發後直衝玘爵和廣川,想要奪回仇姬。
玘爵不動自己的寶劍,反而借來了一根長鞭,他一早知道薄枯會異化自己讓對手不能靠近,便想到了甩鞭子來對付她。
他揚手就朝薄枯身上狠狠揮下一記,因為這是火神的寶貝,一遇到水就會變得滾燙滾燙。
薄枯實在吃不消這火神的威力,但還是忍著全身的疼痛和傷口接近他們,玘爵不禁往後退了幾步,欲拔劍時面龐猙獰的薄枯卻一下化作了涼風,不見蹤影。
原是她化作水態穿過玘爵的身體毫無預兆地竄到廣川面前奪走了仇姬。
她抱著仇姬飛也似地逃回了擂臺上,捲起風牆組成一道結界,暫時把兩人隔在外面。
薄枯慶幸自己能異化成海神,不然如何保護得了她。
仇姬只是昏迷過去,打通了她幾根經脈就立刻醒了過來。她看到薄枯不尋常的狀態,聽她漸漸微弱的聲音說著讓她快離開懸河鎮,心疼地哭喊起來。薄枯支撐不住慢慢倒下,褪去了海神之形,風牆結界也弱下來,很快完全消失了。
玘爵和廣川立刻殺進來,他們持著寒光閃閃的利劍要仇姬讓開,只要把薄枯教出來可以留她條性命。
但是仇姬不肯,抱著薄枯只管哭。
玘爵又警告了一遍,見她仍舊固執,揮劍而來,仇姬以為自己死定了,卻不想薄枯用著最後的力氣持劍為她擋過一劫。
廣川見此時正是好時機,從玘爵身後突襲過來,直刺薄枯。
千鈞一髮之際,仇姬挺身,迎上這一重擊,胸膛被刺穿後失去了意識。
兩人以為終於沒有礙事的人了,廣川冷笑著拔劍,卻發現怎麼都拔不出來。
本來垂頭跪地的仇姬抬起左手慢慢地握到了劍刃上,她的面板很燙,一觸到劍身立刻滋滋起一股水汽。
廣川預感到情況不對,趕緊放了手,果然連著劍柄,整把劍都開始融化。
玘爵擋開薄枯,拉著他往後退去,說道:“你瞧見沒有,這女人身上沒有血。”
他這麼一說,廣川發現確實,這一劍刺得乾乾淨淨。
仇姬站了起來,擂臺四周圍起了熊熊烈火,把他們困在裡面逃也逃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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