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3/4 頁)
又繼續將手往褲腰下面摸去。
翠花突然跳離了我,舉起右手,伸開巴掌,馬上就要扇我的耳光。但瞬間他的手又放下了,拉著我的手,柔聲說;“看你,急猴兒似的。讓你摸了,也讓你吻了,還不能證明我是真心的想嫁給你嗎?要幹兩口子那事兒,必須結婚以後,我們信教的,不能犯天主的十誡不然,天主懲罰哩。你就忍耐些日子吧!乖,聽話。”
“什麼破天主,就是你在這關鍵的時刻,壞了我的大事。”我在心裡埋怨著,卻說,“我這是試探你呢。看你是真心還是假意。”
“昨天晚上,你走了以後,我爹把我臭罵了一頓,說我不識好歹。我別提多後悔了。整個黑夜翻來覆去睡不著。我……那,你還恨我嗎?”她哽咽著哭了。
我也清醒了,理智主宰了我:“你是來給我送行的嗎?”
“怎麼?你還要走?”
“捨不得,可你總變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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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你會算卦。”
“正因為我會算卦,所以,我才怕你再……”
她捂住我的嘴;“那我為啥讓你親讓你摸?還不是表示我鐵了心嗎?”
“真的?那咱們就結婚吧。”
“可是,我還不知道你們家的門朝哪面開呢。”
“咱們今天就回我家,怎麼樣?”
“看你家可以,不過有個條件……”
啊!我明白了:前面的一切都是鋪墊,我意識到買賣談判馬上就要開始了。
“看你家的時候,你要給我買三身單衣裳,一身棉衣裳,一件棉小大衣,一雙皮鞋,一雙棉鞋,一雙單鞋,還要襯衣、皮帶、襪子、雪花膏……”
我厭惡將婚姻當買賣,我不願意討價還價,我的心裡像吃了蒼蠅,但是,理智告訴我,不失就不能得,這是最簡單的常識。便說:“還有嗎?”
“還要三百斤白麵,一百斤大米,五百元彩禮。”她說得胸有成竹,肯定是和家裡人謀劃好的,絲毫不認為是在賣身。
我不是不想給他們這些東西,我覺得如果她愛我,我也愛她,我會主動幫助她家解決何止是這麼一點點東西和困難?我會主動把她打扮的靚麗光鮮。將她家的事當做我的事。一輩子愛護她,保護她,盡力給她幸福。
可是,如今這就是在做交易,如果我不給她初一,她就不會給我十五,我知道這是按質論價,少了是不行的。”不是大家都說:現在的農村姑娘論斤賣嗎?
“行。我也有一個條件:這次去看家,你必須帶著結婚介紹信,我只要把你剛才說的東西辦到,你就要和我領結婚證,結婚。”
“行,你還要領我和我媽去北京逛逛。”
“好。結婚以後就去北京。”我仍不放心,“你做得了主?”
“我們家已經商量好了。”
“一言為定,咱們馬上去你家,並且找崔大嬸兒做證。”我再一次抱住她。
她卻使勁掙扎:“我沒有這個心思,我還要等你當著崔大嬸的面,立字據哪。”顯然,她還留著一手,還不願意喪失主動權,頭腦壓根兒就十分清醒。不像我已經陷入了她肉體的誘惑,處於被動地位了。我就像一隻被人牽著的羊,順著人家劃的道兒走,這門親事遂不遂心已經由不得我了。啊!無可奈何呀。
五。可嘆!找個柴禾妞兒做老婆還要施計用謀(12)
12.下山的路很難走,我必須捉著小樹或抓住野草,才不致滾下山坡,怪不得俗話說:上山容易下山難呢。
然而張翠花像小鹿一樣靈活,飛快,又像信鴿一樣飛回家報信去了。她那毛主席語錄歌唱得嘹亮而高亢:
下定決心/不怕犧牲/排除萬難/去爭取勝利。
我們都是來自五湖四海/為了一個共同的目標/走到一起來了/我們的同志在困難的時候/都要互相關心/互相愛護/互相幫助。
望著她的背影,不知為什麼,我根本就沒有喜悅,反而猶豫起來。我現在似乎是去做一件不情願的與自己無關的事。
我一邊走一邊在清理著思緒,我戰戰競競,如履薄冰,生怕一不小心,滾了坡,那小命就玩兒完了。
一個小夥子從對面山上一搖一晃地走下來,他的身後揹著一捆高過頭頂二尺的乾柴,他用鐮刀拄著山坡,腰弓著,如果不細心,幾乎看不見他的人模樣,倒像是一個柴禾垛在挪窩兒。
我頓時徹悟了:這個小夥子還有鐮刀可以拄地呢,能夠做他的支柱,而張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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