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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可喜!轉戰黃河河套混個老婆去(1)
六.可喜!轉戰黃河河套混個老婆去!
1.生產隊的正隊長找到我,說:“李木子,我琢磨,這次去口外混媳婦兒去,雖然沒有成功,可是,也證明了這個辦法可行。你想啊,守著咱村這周圍,巴掌大的地方,能看見多大天兒?沒聽見人們說嘛:樹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你要是走南闖北,還真沒準遇見與你歲數相當,不嫌你是右派子女,欣賞你的本事,愛惜你這好心眼兒的女人哪。別愁,我去大隊給你開個搞副業的介紹信,你一天給生產隊交一元三毛五,生產隊給你記十五分工分,這回我放你一馬,可就看你小子的本事啦。”
就這樣,我離別故鄉,去了內蒙古西部黃河河套,念小學的時候就知道‘黃河百害,唯富一套’和‘塞北江南’。何況那裡還有我的親二姨哪。
列車翻卷著黑煙,噴吐著白氣,突然長鳴一聲,便鏗鏗鏘鏘向西賓士而去。把我扔在了我要到達的地方——臨河火車站。河套平原的首府。
我匯人陌生的人流,湧出陌生的出站口,站在陌生的站前廣場,感受著異域的氣氛。
我穿著一件薄棉襖,套著去口外時的藍制服,仍舊提個綠帆布提包,拿個五尺杆,只不過揹著一卷方方的鋪蓋。
1973年4月中旬,乍暖還寒,陽光的熱和空氣的冷在我的臉上對流。塵土飛揚的街道上,小膠車、腳踏車、汽車、馬和駱駝在雜亂無章地晃動;平頂房、起脊房、還有三四棟樓房在街道兩旁錯綜排列著。紫色葉芽的泡桐樹枝上披著一層黑灰;白茬皮襖、毛衣、制服褂子、蒙古袍子單調而多彩地在我眼前變換著序列;哈莫煙味、香菸味、羊羶味、脂粉味及煤炭煙味,毫不客氣地,有楞有角地往我鼻孔裡鑽與灌,五戶四海的語言以快節奏、高聲調,震顫著我的耳膜。這一切是這樣新鮮與生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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