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部分(第2/4 頁)
房,我給他二百元錢,他捲鋪蓋出門。”那女人說著拉開抽屜,找出一張相片遞給我,問:“咋,是要發通緝令嗎?”
“知道還問?告訴你,天驕已經向公安局報案了,如果你知情不報,那可就犯了窩藏罪。”我說。
“是是是,我估計他是跑阿爾多斯蒙古地了。”那女人嚇得直哆嗦。
走在回家的路上,天驕笑出了淚,笑彎了腰,說:“你裝公安局的人還挺像。”
我們回到家,天驕給我洗衣服,我放大那張一尺的相片,以便尋找那個姓楚的。我們把目的地就鎖定在阿爾多斯,決定一邊幹活一邊朝那裡走。這也算是湖裡撈針了。
十二。可怕!冤家女險做真老婆(3)
()
3.我們沿途一邊給人家油漆彩畫,一邊尋找那個楚毛驢。楚天驕無論在學手藝還是尋找養父都是非常積極認真的。我們也有不少收穫,有些人告訴我們,那個楚毛驢經常去阿爾多斯蒙古地,會說流利的蒙古語,他好象是個文物販子,專門收集蒙古族的古物,用仨瓜倆棗的錢,就能夠收集到很值錢的文物。楚天驕頓時明白了:養父從前十分神秘,雖然是在生產隊勞動但是經常請假去遠處看病,有時候一走就是四五天,就讓他那個相好的女人和天驕做伴。他家裡有一隻蒙古牛皮箱,經常上著鎖,裡面放了些什麼除了他本人以外,沒有人知道。那麼現在可以肯定地說:裡面放的一定是文物了。文革時期。都在破四舊,而他居然有收藏意識,肯定得到什麼人的指點,在當時來說,可算是具有超前意識了。
我和楚天驕經過分析,認為:老楚怎麼有的收藏文物意識的呢?他的文物怎麼出手,賣給誰呢?必然不是此地人而是一個口裡人,再根據老楚相好的提供的情況,說那個拐賣楚天驕的人的口音與我的口音相似,那麼就可以進一步判斷,他是個口裡人了。
在這幾天的親密接觸中,楚天驕向我說了真話:她起初就懷疑我是那個拐賣她的人,因為她看見我家裡的放大的那個一尺二的12年前的畫像,覺得非常眼熟,我的口音她也非常熟悉,她很奇怪。就故意帶我去她的養父那村,特意讓那個養父的相好指認我,看我是不是那個拐賣她的人,知道不是以後才放心了。看來這個毛丫頭可真是有心計啊。
可是她怎麼也不明白她為什麼見我這麼眼熟呢?我只好說;這是緣分。
這一天,我們來到阿爾多斯草原,我這還是第一次看見如此遼闊的草原,天空萬里無雲,草已經枯黃,一群群白色的羊群在低頭吃草,一個穿棗紅色蒙古袍子騎青色馬的蒙古人,穿梭在馬群中,揮舞著套馬杆,悠閒地唱著蒙古長調,歌聲音域寬廣、彪悍,恰與這草原的遼闊匹配。
再往前看,遠處有幾座白色的蒙古包冒著煙,栓馬樁上有幾匹馬,蒙古包裡傳出歌聲。我們尋聲走過去。只見蒙古包裡幾個大漢已經喝得酩酊大醉,手扒羊肉已經吃得淨光,只剩一些骨頭。其中一個人還端著鑲銀的黃木碗,滿了一碗酒,唱著《祝酒歌》——
金盃銀盃斟滿酒,
雙手舉過頭。
炒米奶茶手扒肉,
今天喝個夠。
朋友朋友請你嚐嚐,
這酒醇正,這酒綿厚。
讓我們心心相印,友情長久,
在這富饒的草原上共度春秋。
蒙古包裡放著放映電影的器材和發電機,看來其中有一個是放電影的人。我和楚天驕進入另一個蒙古包,一位額吉立刻讓我們坐下並親切地端來了奶茶。我喝了一口,香鹹,非常爽口。
“老媽媽,今天晚上放電影?”
額吉用漢語說:“是。你們也是來看電影的嗎?也沒有甚好看的,還是老一套,不是《紅燈記》就是《威虎山》。”
楚天驕拿出那張畫像,說:“額吉,你看看,見沒見過這個人啊。”
“見過,他就跟著那個放電影的轉,白天就去蒙古包裡轉,晚上跟著放電影。紅火人。”
“那,額吉,我們這位同志找他有事。要在你這裡等到晚上,可以嗎?”
“可以。我的鍋裡燉著羊肉,就在這裡吃。是調查他的吧?”
“你怎麼知道?”
額吉指指我:“這位同志穿著軍裝。”其實,是我買的一身綠軍衣。她又說:“這個人叫老楚,和我們混得可熟了。就是沒事幹,幫幫放電影的道爾吉打打下手,整天踅摸什麼古物,甚碗呀盤的。那天,他看上了我的一個馬鈴鐺,要給我2元錢。我說:既然你喜歡,就送給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