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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根本只是渡個週末,沒帶這麼多錢。
他也搖頭嘆氣地說:「遇上你這窮鬼也沒辦法,還好,你太太服侍我還算滿意,就收你三千五吧,剩下那些零錢搭車回去。」他把影帶給我,拿走了錢。他走幾步回頭說:「小兄弟,請你告訴你太太一聲,謝謝她為我免費服務喎。哈哈哈……」說完揚長而去。
我不敢把真相告訴小慧,如果我告訴她昨天晚上不但免費給男人滾足一晚,還要倒貼人家五百塊,她一定會殺死我的。
回到家中後,我才發現原來那盒錄影帶是空白的,那大羅哥是個老千!
「天啊,這次被騙虧大本了!」我心中叫苦連天。
這時小慧點算家用,發現我多用了五百塊,便嬌嗲地審問我說:「老公,你快說五百塊用到那裡去?是不是在X都酒店裡找了個妓女?」
哎呀,親愛的老婆,我有苦難言啊!
(全文完)
女兒篇Cao入岳母油膩的大腸
(一)
我人生中的第一個女人是我的岳母,那件事發生在我結婚前五年。那是1971年,我第一次探家的時候。
1969年在史無前例的潮流中,我也投身於上山下鄉的急流裡。和我一同前往內蒙兵團的有我從小就在一起的朋友——鄰居白樺。
樺與我同歲,幼兒園、小學都同班,每天上下學都是同出同進,只是上中學時我考入男六中她進了女一中而分開了。但因為我們兩家住在一起——一幢兩層的小樓裡,小樓的左側是她家,右側是我家,所以一直保持著密切的關係。
我們的父親是一同從槍林彈雨中闖過來的老戰友,後來又在同一個機關工作,屬於雖不算大但也決不算小的幹部,所以有當時一般人家難以想象的居住與生活條件。
1966年,兩家的家長几乎同時被打倒,秘書、警衛員、司機、廚師都消失了,保姆也走了,我們兩家被趕到大院角落裡的一排房子裡。她家只有她一個孩子,在上山下鄉的時候黎阿姨(她的媽媽)把她託付給我,同意我們一起去廣闊天地中大有作為。當我們離開北京的時候,我們都有將近三年的時間沒有見到父親了,後來才知道她的父親在1968年就已經去世了。
兵團裡我們在同一個連,我總是盡一切可能關照小樺,黎阿姨來信時總要附一頁給我,感謝我對小樺的照顧並囑咐我們事事要小心,注意保養自己的身體,有時寄來一點為數不多的食品還指定一些讓我吃。
小樺也對我關愛有加,無論是我們誰家寄來的食品幾乎都讓我狼吞虎嚥地送進肚子,小樺看著我吃的表情似乎比她自己吃下去還要滿足、欣慰,可惜我那時只知道填滿自己的胃,卻從來沒有顧及小樺那同樣飢渴的胃口。
1971年7月,我第一次享受探親假回到北京。林彪叛逃後不久我父親就被“解放”,恢復了原來的職務,家也搬到市區裡的一個四合院。黎阿姨家也平反了,但由於白伯伯已經故去,黎阿姨獨自一人遷居到城鄉結合處一套樓房。小樺在送我登程的時候淚汪汪地反覆叮囑我一定要去她家看看,有什麼需要幫幫忙。
其實她不說我也會去看望黎阿姨,因為我自小就受到黎阿姨的寵愛,幾乎把我當成她的兒子,有時我欺負了小樺她反而護著我,倒是我媽氣不過會打我淫臀幾下。我那時已經19歲了,懂得了一些人生道理,覺得黎阿姨孤零零的一個人怪可憐,有什麼能幫忙的一定會盡全力的。
回到北京第二天就去黎阿姨家了,媽媽在我出門的時候囑咐我說:“這幾年你黎阿姨過得很苦,我也沒時間去看望她,據說她現在住得還算寬敞,只是太偏僻了。你去了看看有沒有什麼需要我們幫助的,如果有力氣活兒你就幫把手,聽說她搬過去半年多了,許多東西還打包放著呢,嗨,一個女人,難吶!如果需要你可以多去幾次,要不——住在她那裡也行,反正這幾天保姆沒在,你的房間還沒收拾好,過一兩天再回來沒關係,如果她那裡有電話就打一個回來。”
我按照小樺給我的地址找了一個多小時才找到黎阿姨的住處。那是西山坡下的一處樓群,有三棟,房子的外觀看起來不錯,只是顯得十分荒涼,好像沒有住多少人家。
黎阿姨家在西首那棟樓的二層,當我敲開門後,黎阿姨見到我幾乎驚呆了,怔怔地望了我一陣後猛然抱住我,連哭帶笑地說:“兵兵,可見到你了。樺樺好嗎?怎麼沒回來?為什麼不提前來封信……”
一連串的問題使我不知道先回答那一個,只是自打我記事以來從沒有被女人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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