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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釋青焰堂是不是你派來暗殺我的事。”
趙清軼苦笑了一下,目光看著窗外已經全黑下來的天色,緩緩說道:“因為當時慕容雲霓不但沒有按照原計劃請來陸劍銘,得到陸劍銘身亡的訊息時我還在想,如果她是讓龍驚戟來背黑鍋還難了點。最後果然低估了她,出乎我的意料,把殺陸劍銘的罪名安在了你的頭上。”
蘇小舞聽著趙清軼一個字一個字清晰有力地話語,慢慢地好像是在回憶著什麼。是啊,上次來到洛陽的時候,好像久遠得都是上輩子的事了。那時她還沒認識趙清,被江湖上的人認為是江湖敗類,萬事都不順。
“幸虧後來得知你被人救走了,躲在了布衣山莊。”趙清軼慶幸地說道。
“是皇甫非墨出手相救的。”蘇小舞淡淡道。
趙清軼面色一黯,輕聲道:“原來你們認識得那麼早。”他原以為,她和皇甫非墨認識的時間比他還晚。
“別轉移話題。”蘇小舞不滿地瞪了他一眼。
趙清軼俊眉緊鎖,長嘆道:“我知道此事時,便猜想慕容雲霓不會讓你活在世上的。她一定要讓陸劍銘的死,變得死無對證。”
“哦?所以,你的意思是青焰堂是慕容雲霓派去的?”蘇小舞掃過趙清臉上的神情,淡淡問道。
趙清軼輕勾唇角。表情變得有些輕鬆,輕柔道:“蘇蘇。你是怎麼認為青焰堂和我有關係地?”
蘇小舞露出思索的神情,微顰秀眉道:“一開始給我地懷疑是,在寒月堡我們兩人同時收到了青焰堂的冥幣。我收到冥幣倒不奇怪,奇怪的是你一個王爺居然也收到了,而且雖然背後的解釋是目標為我們兩人身上的藏寶圖。可是我確實是有青焰堂的人來挑戰,你卻表面上說沒有。”
趙清軼仍淺淺微笑。道:“後來呢?”
蘇小舞瞥了他一眼,嘆氣道:“後來,我發現你青衣盜地身份時,突然很遲鈍地察覺到你的名字‘清軼’和青衣盜的‘青衣’兩字同音。那麼何不可以假設,青焰堂也和你有關係呢?畢竟,你喜歡穿青衣的習慣是太明顯了。”
趙清軼用扇子敲了敲自己的頭,嘆道:“難道有這麼明顯?”
蘇小舞頓覺得渾身冰冷,嗓子都發澀,連聲音發出來都很困難。他不回答?是預設了?這麼說,是他下令刺殺她的?那麼。和他相處的這麼多時間,又算什麼?
他一開始和她結伴同行。目的就是樂山大佛寶藏裡的和氏璧,那麼現在呢?他和她在一起,又想從她這裡得到什麼?
趙清軼一抬眼,看到蘇小舞大受打擊的表情,連忙起身走到蘇小舞面前,彎下腰和她平視。解釋道:“蘇蘇,青焰堂還有個身份,就是我地青衣衛,是我的親衛。我讓血隱去給你下冥幣,其實是給慕容雲霓演戲而已。他針上塗地都是迷藥,並不是毒藥。是真的,如果我不裝作出手,下一個去的人就是她的手下了。”
蘇小舞看著趙清軼近在咫尺的容顏,和那雙透著緊張的眸子。她突然覺得自己有些委屈,移開視線冷淡地說道:“反正你現在怎麼說都有理了。我又不能去找慕容雲霓對質。”她口中雖然這麼說,但是心中難免已有大半相信了趙清軼地解釋。
也許。這也可以解釋為何後來的那麼多天,血隱都每天必光臨布衣山莊。表面上是想要求青色火焰的秘訣,私底下是為了保護她嗎?
可是相信歸相信,她到現在都很難忘掉當時陷入困境的那種感覺,那種彷彿被全世界都拋棄的感覺,她真的不想再有一次了。幸虧都是傅晚歌一直陪在她身邊,否則,她真的很難挺過來。
趙清軼看著蘇小舞俏臉上的苦澀,不知如何是好。終於雙目射出堅定的神色,伸手握住蘇小舞的手,低垂著頭,卻一言不發。
蘇小舞地心一下子隨著他的動作被揪了起來,她和趙清軼相處了這麼久,還頭一次在兩人都清醒不需要藉口地情況下,他主動握她的手。
趙清軼彷彿在忍耐著什麼,他的心裡,在考慮,在掙扎。
他的權力,沒了。
他的武功,也沒了。
他就剩下他自己而已,甚至都不能保證蘇小舞的安全,她還滿心對他的懷疑,他真的不知道自己是否還有資格把她擁在懷中。她雖然肯定不會嫌棄現在的他,可是他卻想堂堂正正地擁有她,至少可以和其他競爭者相抗衡。
所以,趙清軼握著蘇小舞的手緊了又緊,終於在蘇小舞的屏息中,淡淡開口道:“蘇蘇,不相信我沒關係,不用強迫自己。”
他知道,人的一生當中,會遇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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