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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血從王石的嘴裡噴了出來,終於沒有東西堵在了喉嚨,王石緩慢地站了起來。
王石忽然笑了,有了鮮血的襯托,笑的更加豔了起來,說道:“正是因為朋友,才不能一起死,要不然誰給誰埋葬?”
唐天想笑卻笑不出來,只能劇烈地咳嗽了起來。
“所以,無論如何,我都要殺了你,即便是賭上我的命,我也要讓我的朋友活下去!”
“活了這麼多年,第一次見到朋友這兩個字,原來這麼寫。”烏梢的聲音裡帶了些苦澀。一個人活了一輩子都未曾有朋友的話,這個人當真是熬過了所有的孤獨。
“唐天,謝謝了,這麼白痴一樣的相信我,把你拉下了水。”王石笑著說道。
唐天只是劇烈的咳嗽著,不斷地咳出鮮血,卻還在堅持著咳嗽,他只能用這種方式去回應王石。
“很感人,不過到此結束了。”
烏梢的劍再次脫手飛了出去。
剛站穩的王石再次被飛劍洞穿!
他可沒有任何力量擋住飛劍,飛劍帶來的輕微摩擦力就將紙糊一樣的王石再次擊倒在地。
“就是這樣?你不是口口聲聲說要殺了我嗎?”
王石沒有絲毫的猶豫,再次拖著千瘡百孔的身軀,掙扎著站了起來,用冰冷的眼神盯著烏梢。
“我就不信你是殺不死的!”
飛劍再來!
王石再次倒地!
唐天已經不再咯血,只是直勾勾地望著天,眼淚不自覺地流了下來。
“這樣的飛劍,你還能再飛幾次?若是我到了你面前,你還能如何?”王石再次顫巍巍地站了起來。
飛劍再來!
第一百零九章 只要我還沒死,我就沒有輸
當飛劍飛出的時候,烏梢踉蹌了一下,半跪在了地上,而飛劍也因此偏離了軌道,甚至都沒能擦中王石。
“你怕了?”王石嘲笑著問道。
烏梢確實有了恐懼,因為王石那冰冷的眼神,烏梢不敢讓王石靠近自己,即便榨乾了自己也要繼續使用飛劍,阻止王石繼續前進。要是王石臨近,烏梢真的怕王石跟自己同歸於盡,那樣的眼神實在是太過可怕,完全不像是一個少年應該擁有的眼神。
“我怕了,笑話!”烏梢冷笑了起來。
飛劍!
這次是絲毫不差的飛劍!
王石的脖頸灑出了鮮血!
可是他依舊在前進!
直到再一次的飛劍幾乎斬斷了他的腿!
猶如夸父逐日時的最後一步,王石徹底倒在了地上,再也沒有任何力氣站起來。
烏梢也徹底力竭,已經控制不住飛劍,飛劍再顫抖了幾下後,也掉落在了地上。烏梢踉蹌了幾步之後,也倒在了地上。
唐天的淚流到冰床上,已經結了冰。
一片死寂,誰還活著,唐天不知道,只能這樣躺著,唯有一股悲傷在侵佔著自己。
“真夠難的,要殺死你們!”
烏梢再次站了起來!向著最近的唐天走去!
即便都已經這樣了,烏梢還不死?這樣的戰鬥當真是令人絕望!
唐天真的很想破口大罵,用最粗俗最鄙陋的語言,發洩心中所有的憤怒,可是他沒有絲毫的力氣。
這種活著的幸運,一下子淪為死亡的不幸,當真是大起大落。這樣的大起大落對一個十歲的孩子來說還是太過殘忍了一些。
王石,說好的,只能死一個,剩下的一個要給對方埋葬,我死了,你就不能死了!
說實話,我還不想死啊,我還沒有吃飽過,這世上還有太多的美味我沒有品嚐過,那麼多的好東西啊,我都沒吃過,還沒吃夠啊!
我不想死啊,我才十歲!
……
然而當烏梢的腳步聲到了耳朵的時候,所有的一切都消散了,躍進唐天腦海的只有他的母親。
唐天清楚地記得虛弱的母親一針一線地給自己縫製衣服,他從小到大的衣服都是母親親手縫製的,包括現在身上的這一件,所以在烏梢刺穿了這件衣服後,唐天會格外地憤怒。
正如烏梢所言,唐天才僅僅十歲就已經出門歷練,他的童年並不美好。母親是唐天唯一的美好回憶,這也是唯一支撐著他出來的力量,遇到王石之前,唐天與這個世界的唯一聯絡便是自己的母親。
當唐天意識到自己要死的時候,忽然很想見母親,很想再看燈火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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