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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胖子滿意地點了點頭，拿出雞腿繼續吃了起來，說道：“說得對，我們絕不會跟你這種卑鄙、骯髒、齷齪、下流、無恥的老**合作，真是太噁心了，噁心的老子都吃不下飯了。”

唐胖子說完話後，場面比之前更加沉默。

枯花公子終究是笑著說道：“既然唐大少爺看不起刁某人，刁某人也不再這裡給唐大少爺礙眼了。你們要是願意跟刁某人合作就跟我一塊走，想跟唐大少爺合作就留下。”對於這個唐家大少爺，枯花公子可是一直小心翼翼的，就算唐胖子騎在自己的頭上拉屎，枯花公子還是會微笑著說話。青川城唐家，枯花公子沒資格去得罪。

黑袍首領看了一眼大紅轎子又看了一眼唐胖子，說道：“我們還是很願意跟大名鼎鼎的枯花公子合作的。”

枯花公子笑著說道：“多謝抬舉了！要對付烏梢，我們還需要好好商量商量。”

黑袍首領說道：“這裡不方便，我們尋個好地方。枯花公子，隨我來。”一眾黑袍也隨著首領向著一個方向隱去。

僅剩的三名紅衣少女穩穩地抬著大紅花轎走出了老宅。

在將要離開的時候，枯花公子平淡地說道：“你要記著，我會殺了你。並且，你要知道，死是一個很漫長的過程。”枯花公子說的很隨意，就好像在陳述他今天吃了多少飯一樣，彷彿這已經是既成事實。

王石沒有去追，也回答枯花公子的話，只是轉頭看著死在地上的少女。那鮮紅的血已經跟鮮紅的衣服混在了一起，顯得愈發鮮紅，而凋零的臉龐則愈發蒼白，加上一頭黑髮的襯托，一副絕好的恐怖畫像。

這樣的少女，不該死；這樣的枯花公子，該殺。

大紅花轎很快消失在街道的盡頭，而那三名少女也消失不見。

唐胖子從大石頭上跳了下來，說道：“看什麼看，人都已經死了。”

王石說道：“我覺得應該好好把她安葬了。”

“你有時間你儘管去做。”唐胖子淡淡地說道。

王石點了點頭，走到了女子身邊，將少女的眼睛合上，用自己的衣服將少女臉上的血跡擦乾淨，將女子抱到在了一塊陰涼地下，準備走出了老宅去買一副棺材。

“你要去哪？”唐胖子不解地問道。

“買棺材。”

“要是這樣的話，你不妨多買一副，將自己也安葬了。”

王石停了下來，問道：“為什麼這麼說？”

唐胖子向少女的屍體扔了一張火爆符，屍體立刻燒了起來，頃刻之間化為灰燼。王石沒想到唐胖子會這樣做，臉色不禁變了一些，手甚至握在了黑刀鞘上。

“死了的沒活著的重要。”唐胖子說道。

聽了之後，王石握著刀的手漸漸鬆了下來。

唐胖子不屑地說道：“你要是有時間去買棺材，不妨想想怎麼救那剩下的三個抬轎子的，怎麼殺死枯花公子。人死了早晚要變成一抔黃土，早變晚變都一樣，人活著才有意義。”很難想象一個十歲的孩子竟然能夠說出這樣的話。

王石點了點頭。現在的王石可不是那個只會一意孤行的王石，有些事情他還是會很認真地聽，很認真地學。學習，才是強大最簡單的捷徑。

“來，我們也好好商量商量怎麼殺了那個老淫賊。”唐胖子說道。

“我殺不死他。”王石很誠實地說道。王石可不是白痴，想要殺死枯花公子，現在的他可不行，拼上一切也只有一丁點的勝算。

唐胖子嘲笑著說道：“既然你殺不死那個老淫賊你叫囂什麼？這下好了，跟人家結了仇，我保證那個老淫賊絕對是說到做到的，他至少有一百種方法讓你生不如死，那個老淫賊活了這麼大年紀了，別的沒研究出來，折磨人的方法倒是在整個東乾國首屈一指，你要是落到他的手上，嘿嘿！我勸你還是早點逃吧！”

“你先前不是要跟我商量嗎？”王石不禁奇怪於唐胖子的變臉速度，跟自己的大哥趙文啟當真有一拼。

唐胖子挑了挑眉，說道：“就你那低微的境界怎麼跟我合作？我憑啥跟你合作？”

王石點了點頭，說道：“謝謝你先前說的話。”

“不謝不謝，你去哪？”

“進洞看看。”

“你沒聽那一群黑人說啊，下面可是有水寒陣！難不成你有破解水寒陣的靈器？”唐胖子略顯激動地問道。

“沒有。”

唐胖子看著王石的臉，懷疑地問道：“莫非你連水寒陣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