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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這竹簍穩穩地落在了王石手中,王石笑著喊道:“謝謝了。”
“再不走,可就要天黑了。”少女撐著小舟向著另一面緩緩而去,叮鈴鈴的響聲隨著淡淡的香氣飄來。
王石剝了個菱角,吃了,笑著說道:“明天,再來要一竹簍。”
——
當王石將竹簍的菱角分享給大哥跟師尊的時候,兩人都是一臉的冷漠,師尊還好說,從來都是冷漠,只是這大哥的神情確實有點古怪,好像喝了一大罈子醋似的。既然都不要,拉倒,留著自己吃。
“這是給你的。”趙文啟將一本泛黃的書扔給了小師弟。不知道為什麼,王石總感覺大哥突然變得怪怪的了。
王石接過了書,看了看,是一本名為《鐵線刀法》的古書。
“你們兩個就在這裡練一晚上吧。文啟,要是你還不能掌握春離劍訣,就不用再參加摘星大典了;王石,你需要一晚上的時間來學會這鐵線刀法,要不然你也就此止步了。”
“是,師尊。”
蘇長白說完便向著山下走去。到了他這樣的境界,雖說不能一步萬里,但是一步跨山還是能夠做到的,只是他不願意罷了,走走能看到更多的風景,畢竟那一池的蓮花也已經開了大半了,再不看,怕是沒機會看了。
趙文啟跟王石行禮恭送師尊,看著師尊的背影,心裡不知從哪來了一絲孤獨的悲涼。待到師尊的背影完全消失,他倆才直起身子。
“菱角好吃嗎?”趙文啟十分古怪地問道。
“好吃啊,要不你嚐嚐?”
趙文啟盯了王石一眼,說道:“我去山頂練劍。”
“哦,我去蓮花池那裡練劍。”
“小子,老實點!”趙文啟說完這句莫名其妙的話就向著山頂走去,弄得王石如丈二和尚一般摸不著頭腦。
——
午夜之後山頂的風大的嚇人,光是風聲就足夠讓人感到害怕,你甚至都能感覺到整個山都在顫抖,而你也在顫抖。
趙文啟自然也在顫抖,身體甚至隨著山風搖晃,大有墜落下來的趨勢。山風已經將他的臉吹成了一張面具,糾結而痛苦的表情定在了上面,恐怕現在敲上一棒子,他的臉就碎了。
師尊讓他來參悟春離劍訣,可是一夜的時間哪能參悟出來,要是春離劍訣那麼容易,趙文啟還用這麼站在這裡?春離劍訣可是傳說中小師叔創造的劍訣,小師叔是誰?一人對戰六位同門師兄,輕鬆取勝!要不然趙文啟能僅憑一劍打敗九段氣的許子炎?越強的東西自然是越難,就算趙文啟天賦很強,也始終不得要領。
風慢慢歇息了,夜也在退去。
趙文啟感覺自己正在麻木,滿眼都是血絲,費勁心神的去考慮一件事件比三天三夜失眠更折磨人。
到底要怎麼辦?!
……
王石拎著一竹簍的菱角,來到了蓮花池,可是已是薄暮,那紫衣少女大概已經回家,荷葉裡可沒了那一抹動人的紫色了,就算是有了薄暮渲染上的彩色,這池蓮花也不怎麼好看了。王石將竹簍放在一邊,坐在青石上,靜靜地吃著菱角。對於那“鐵線刀法”他不急,總得吃完這菱角再練,一旦拿起了刀可就再難放下了,哪還有時間剝菱角吃。
涼夜漸來,風撫一池蓮花,王石抽出了青劍。說是劍,到底還是刀,握了六年的刀,再改成劍可就難了。
涼風不斷,劍影亦不斷。
相對於大哥的困境,王石要簡單的多,只需要玩命地練就行了。只看了一遍,王石就知道這鐵線刀法到底是個什麼東西了。砍柴時所摸索出來的“燕歸刀法”只是一招一招的,畢竟柴是一根一根砍的,所以王石的刀自始至終都是一刀,連續砍出九刀不過是強行將其糅合在一起罷了,沒什麼連貫性。
若說“燕歸刀法”是珠子,那麼這“鐵線刀法”就是線了,要是用線將珠子串起來可就值錢了。可是這串起來的難度可不小,首先得練熟了這“鐵線刀法”才行,還有最難的便是如何將“鐵線刀法”跟“燕歸刀法”組合起來,這可需要不斷地摸索,一晚上的時間可遠遠不夠。
王石不知道師尊為什麼不早拿出這“鐵線刀法”來,只知道師尊這樣做一定有他的理由,他就只管照做就好了。他只有不斷地揮劍,持續不斷地快速揮劍,不斷地讓自己更快,要在這一夜中學會這“鐵線刀法”。
不斷地快速重複一個動作對人身體的負擔非常大,痛苦也是清晰的。王石已經數不清這一個動作重複了多少次了,身體早就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