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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也都笑了起來,莊開尷尬的笑——實在是太好玩了。
莊開也只能跟著笑了起來。
最後,大家一起真的笑了起來。
趙文啟舉起了大酒碗,豪情萬丈地說道:“儘管我們對彼此並不是十分了解,儘管我們之間有著太多的不同,儘管我們今後都不一定有機會再相聚,但是我們今天在這裡,只因為這個,從此,我們是朋友!”
就算是莊開都真正地笑了起來,舉起了酒碗,一起說道:“從此,我們是朋友!”
大笑,暢談。
直至深夜。
你總會遇到一些跟自己完全不同的人,也總會遇到一些臭味相投的人,而在某個時刻,忽然升起了一種叫“朋友”的情懷。或許彼此之間的人生軌跡將完全不同,甚至背道而馳,但是此時此刻,我們是可以彼此之間託付後背的朋友,要笑則要一起大笑,要走則要一起大步地向前走。
今後,再輝煌的日子也比不上在一起傻逼的日子。
——
雖說每個人都懷揣著醉意與開心睡去,但是王石還是沒有睡過去,起身沿著小溪走了起來,而趙文啟則在小溪邊靜靜地坐著,喝著一壺剩下的酒。
“喝這麼多都不醉?”王石笑問道。
趙文啟笑了笑,將手中的酒壺扔給了小師弟,說道:“想讓我喝醉了,敲我悶棍?”
想起以前互相敲悶棍的事情,王石笑了笑,喝了一口酒,問道:“開心?”
“你不開心?”
“憂慮?”
“你不憂慮?”
兩人靜了一下,同時望著明亮的月,各自陷入了自己的思考。
無論如何,今晚都是開心的,能有一個朋友一塊喝酒吃肉自然是一件很開心的事,而有一群朋友可以一塊喝酒吃肉自然更開心。
然而開心之後,自然有太多的事情需要考慮。
趙文啟在這五人之中自然是處於了領隊的位置,一切事情都需要他來挑大樑,他必須對所有的人負責,抗起所有的擔子。而王石則處在一箇中樞的位置,莊開跟唐天都需要他來當橋樑,沒有王石,這個隊伍很容易崩潰。
從剛進山是遇到的那條大蛇,還有唐天所說那些錯綜複雜的勢力來看,這次黑巫山之行不會輕鬆簡單,只會兇險萬分,稍有不慎五人全部覆滅都是有可能的。
“那條大蛇原本可以殺死我,最後卻退了。”長久的沉默之後,王石說道。
“你想到原因了?”
“我考慮了很久,覺得應該是這塊令牌的緣故。”王石從魔銅戒裡取出了一塊雕刻著蛇的令牌,應該就是烏梢的遺物了。
趙文啟接過了令牌,沿著花紋仔細地摸索著,說道:“這上面的雕刻倒跟那些蛇有著幾分相似,想來應該有什麼聯絡。”
“這令牌應該是烏梢的,而烏梢的妖化跟萬妖門有關,萬妖門又是以前百獸宗的一支,這樣看來,那些蛇跟百獸宗應該有著莫大的聯絡。”
“這兩天,你察覺到了嗎?”
王石點了點頭,說道:“靈氣有些不穩定。”
“而這不穩定的中心則在那個方向,從地圖上來看,正是百獸宗原先的廢墟。”
“這樣推測的話,應該是什麼事情將這些百獸宗遺留下的蛇從廢墟逼了出來?”
“這個倒是不清楚,推測也沒有用,只需對這件事上點心就行了,當下最重要的還是我們彼此之間的合作。”
“這個,難道你還不放心嗎?”
趙文啟大笑了起來,接過小師弟扔過的酒壺,一飲而盡。
有一群朋友在一起,還有什麼事情不放心的呢?
第一百三十一章 五人組
夜在黑巫山的石頭中絲絲縷縷地纏繞著,這樣的夜更像是煙,一種詭異的煙,能夠將人窒息。一種冷從腳底下鑽了出來,好像這股冷是被夜引誘出來的一樣。夜在潛行,冷在擴散,只是這一切都靜悄悄地進行著。
一頭龐大的野豬在覓食,說是野豬更像是一頭象,這樣龐大的體型需要無時無刻進食。
就在野豬啃食著土地中的蟲子時,一杆長槍劃破了夜,刺了過來。
無聲無息,沒有長槍高速飛行時形成破空聲,只有野豬痛苦的哀嚎,而這哀嚎也僅僅一聲便戛然而止,夜好像受了驚,變得更加寂靜。
長槍刺穿了野豬的頭,從野豬的背穿了出去,消失在了夜中。
野豬抽搐了幾下後便徹底地死了過去,鮮血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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